可看着盛拾音抗拒的模样,他突然觉得,她肯定不会再收下自己做的二胡。名为悔恨和酸苦的情绪几乎要将简江临掩埋。他在原地站了许久,最后抬脚追了上去。就在盛拾音和钟温言上车的前一秒,他匆匆赶到。盛拾音还是第一次知道简江临如此阴魂不散。“简江临,你到底想干什么?婚退了,关系也断了,你难道还不满意吗?”简江临眼尾猩红:“不满意!”盛拾音无奈又头疼:“那你想要干什么?”简江临紧抿着唇不说话,盛拾音却没有等待他开口的想法。
盛拾音丝毫不好奇。
凡是有头有脸的家族,都会想方设法的培养自己的孩子。
基本每一个豪门子弟都掌握着一门乐器。
简江临除了来这里练琴、学乐器,他还能干些什么?
不过这些事情都与盛拾音无关。
“这话我有什么关系?简江临,道路这么宽,你非得和我挤在同一条道上吗?”
冰冷的目光就好似长矛,猛地往简江临心口一刺。
刹那间,他的心口出现了一个破洞,阴冷的气息争先恐后的从破口中涌进,痛得他弯下了腰。
盛拾音见他没有再关注自己,便借机绕过了他。
简江临抬起手,想要留着盛拾音。
可他就连她的衣角也没有碰到,就看见钟温言将她抱入了怀中。
“有些人就是垃圾的化身,少碰,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简江临猛然抬头,对钟温言怒目而视。
“你说谁是垃圾?!”
钟温言不急不慢道:“谁对号入座,我说的就是谁;简江临,你不会以为我在针对你吧?”
简江临气得直咬牙,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钟温言。
每次只要对上钟温言,他就会无意识的落到下风。
“走吧。”
盛拾音难得主动开口催促,钟温言也不再耽误,揽着她迅速离开。
简江临呆愣的看着两人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来乐行,就是为了盛拾音,他想再为盛拾音亲手做一把二胡。
可看着盛拾音抗拒的模样,他突然觉得,她肯定不会再收下自己做的二胡。
名为悔恨和酸苦的情绪几乎要将简江临掩埋。
他在原地站了许久,最后抬脚追了上去。
就在盛拾音和钟温言上车的前一秒,他匆匆赶到。
盛拾音还是第一次知道简江临如此阴魂不散。
“简江临,你到底想干什么?婚退了,关系也断了,你难道还不满意吗?”
简江临眼尾猩红:“不满意!”
盛拾音无奈又头疼:“那你想要干什么?”
简江临紧抿着唇不说话,盛拾音却没有等待他开口的想法。
盛拾音嗓音冷凝:“如果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让我看你沉默,那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简江临不说话,只是眼中的哀痛几乎要溢了出来。
“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简江临看了眼盛拾音身边的钟温言,带着丝丝敌意。
钟温言哼笑一声:“简江临,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简江临当然悔,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回到过去,打醒脑袋不清醒的自己。
盛拾音原本的好心情全部因这人消失不见,她不想再和这人浪费时间。
“我们要走了,简少爷自便。”
她甚至不给简江临挽留的时间,转身上了车。
天空不知何时挂上了黑幕,闪烁的星星布满了整块黑幕。
“钟温言,送我回家吧。”
盛拾音不知道钟温言究竟是否还有安排,她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独处一段时间。
钟温言看出来她心情不佳,淡淡应了声:“好。”
车很快开到了盛家门口,盛拾音出言道谢。
“钟温言,我今天过得很开心,谢谢你。”
钟温言安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眉眼微弯:“那明天见。”
如果没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情,盛拾音其实并不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