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断断续续地下,雨丝绵密,飘在祁愿洝的乌发上,带起一片朦胧雾色。周家很大,她从书房出来后不知道绕进了哪里,恰逢雨势渐大,她便就近找了个花房独自待着。绿蔓青芜,百花争艳。花房的美景编织出一场梦幻,顿时让祁愿洝放松下来。她冷不伶仃地打了个喷嚏,将身上的披肩拢了拢。一件带着体温的黑色西装外套落在她肩上,紧接着是扑面而来的药草香气。祁愿洝回眸,对上周宴卿墨色的丹凤眼。
外面的雨断断续续地下,雨丝绵密,飘在祁愿洝的乌发上,带起一片朦胧雾色。
周家很大,她从书房出来后不知道绕进了哪里,恰逢雨势渐大,她便就近找了个花房独自待着。
绿蔓青芜,百花争艳。
花房的美景编织出一场梦幻,顿时让祁愿洝放松下来。
她冷不伶仃地打了个喷嚏,将身上的披肩拢了拢。
一件带着体温的黑色西装外套落在她肩上,紧接着是扑面而来的药草香气。
祁愿洝回眸,对上周宴卿墨色的丹凤眼。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垂下眼,不敢去看她的脸,忍着心中酸楚,声音又轻又哑,“愿洝我没杀他,我只是划破了他的嘴角,警告他别当着你的面乱说话。”
男人言辞卑微,祁愿洝感觉他快碎了。
她轻轻舒了口气,庆幸他没把人弄死。
只不过她现在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你将廷州送去上京时,找人在他病房里放置了摄像头是不是?”祁愿洝抬了抬下巴,尽量让自己的气势看着强势,“爷爷给我看了监控视频。”
周宴卿的黑发被雨水浸湿了,此时碎发落在额前,敛去一半眉眼,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愿洝想听我解释吗?”
“我不想。”祁愿洝拒绝的态度明显,她转身没再看他,窝进一旁的吊篮秋千里。
小小一团,看着更加纤瘦了。
周宴卿在她面前蹲下,耐心地去勾女人的手指,“我找人监视傅廷州,是因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不满地撇撇嘴,小声嘟囔,“你说来说去就是那些话,总之就是傅廷州不好,傅家不好,就你最好了!”
祁愿洝瞧着他勾着自己的指尖把玩,用力抽回,却又被男人握在手心去。
“你才不好,你一点都不好!”
周宴卿勾着轻浅的笑,眉眼温柔缱绻。
——好愿洝,我简直是爱透你了。
“那个女人就是五哥的未婚妻?”
不远处的阁楼里,周语恩正俯在窗台边盯着玻璃花房里的两人。
她决定在周家住一段时间,佣人正给她收拾行李,听见她的问题,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是的,八小姐。那是五少爷的未婚妻,愿洝小姐。”
周语恩笑出声,眸光微暗,“愿洝小姐?”
佣人不知所措,站直身板,“是的八小姐,五少爷吩咐老宅的人这样称呼他的未婚妻。”
“知道了,这没你事了,下去吧。”周语恩重新将目光投向花房。
没想到这个不亲近她的哥哥,还会有这样温柔如水的一面。
真是稀奇。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祁愿洝的脸,而后拉上窗帘,遮盖窗外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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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人很多,周老爷子一声令下,人便到齐了大半。
有几位叔伯被外派出差,今日才没能到场。
这顿饭吃下来,祁愿洝脸都要笑僵了。
周家的长辈对她都很客气,知道她要与周宴卿结婚了,给她塞了不少金银珠宝。
多的她怀里都放不下。
于是她将怀里沉甸甸的百宝箱塞给了身边的周宴卿,“好重,拿不下了。”
他乖乖接过她递来的东西,笑的格外温柔。
周宴卿在周家难得有这样的笑容,一时间引得不少叔伯调侃。
“好久没见过老五笑的这么高兴了。”
周宴卿:……
“老五难得留在老宅吃饭,还带了个这么漂亮的未婚妻回来,真是让人羡慕啊…”一道成熟的男音从角落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