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些嫌弃白慕柳的出身,此刻也全然不顾了,这个女人在被他强迫后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甚至都没怪他,而是自己要寻死。这女人这么爱自己,又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再加上自己刚刚可是破了人家的处子之身,此刻心情大好,白慕柳说什么都愿意答应。白慕柳见陈小公子答应,立即抬起脸庞开心道:“真的吗?”脸上是压都压不住的欢喜,但白慕柳立即又调整成了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为了掩盖刚刚语气中的兴奋,又再次开口道:“哥哥莫要诓我,我如今已经被你给…呜,人家还是第一次呢,要是你不娶我,我可就得被村里的人给浸猪笼了,哥哥我这么爱你,你怎
白慕柳本来就没有喝的死醉,加上那陈小公子很是粗暴,她硬是酒醒了一半,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陈小公子就翻倒在另一侧大口大口喘着气。
白慕柳瞪大眼睛,这就结束了?
她如今也就是有些疼,别的感觉是半分没有的。
白慕柳有些黑脸,那陈小公子强迫她时自己就看了眼他的那处,小是小,但连时间都这么短,这是要让她往后怎么办。
白慕柳一边嫌弃,一边还给陈小公子表演一副被糟蹋了的小白花模样。
她抽抽搭搭的,背对着陈小公子,发髻散乱,白皙的皮肤在刚刚的翻弄中磨的红了些,加上陈小公子本来就对她有滤镜,这下更是心疼的将她揽到怀里安抚着。
“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哥哥你为何要如此…我没脸见阿娘了呜呜呜,让我去死吧。”
说着,白慕柳还想要挣扎起身。
“别哭柳儿,你哭的我都心疼了。”
陈小公子急忙将人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丑陋肥胖的脸上满是心疼。
“你又不肯娶我做正妻,我还未出阁就被你给…呜呜呜,我对不起我的阿娘……”
白慕柳见陈小公子已经对她有了愧疚,就继续再接再厉提正妻之事。
“我今晚回家就和我爹说!让我爹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做正妻!”
陈小公子略微有些着急,他刚刚一时间没忍住,加上自己喜欢的女人还在若有若无的勾引他,又被陈老爷娇养长大,自然是觉得自己想要什么就得立刻要了。
原本还有些嫌弃白慕柳的出身,此刻也全然不顾了,这个女人在被他强迫后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甚至都没怪他,而是自己要寻死。
这女人这么爱自己,又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再加上自己刚刚可是破了人家的处子之身,此刻心情大好,白慕柳说什么都愿意答应。
白慕柳见陈小公子答应,立即抬起脸庞开心道:“真的吗?”
脸上是压都压不住的欢喜,但白慕柳立即又调整成了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为了掩盖刚刚语气中的兴奋,又再次开口道:“哥哥莫要诓我,我如今已经被你给…呜,人家还是第一次呢,要是你不娶我,我可就得被村里的人给浸猪笼了,哥哥我这么爱你,你怎能忍心让我被浸猪笼。”
“当然,我今日就去和我爹闹一闹,那老头可疼我,肯定答应,到时候你嫁给我,再给我生三个男娃,我们一家tຊ子和和美美 ,岂不美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小公子怀抱美人,心中畅想着未来自己美人环绕,膝下孩子嬉笑成群,自己还能继承那老头的府邸和田地店铺,不愁吃喝一辈子。
一边想一边露出猥琐的笑来,让白慕柳着实恶心。
俩人黏糊到天蒙蒙亮,白慕柳才穿上衣服,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回了家。
桃朵儿在家等候了一夜,等来了个衣衫凌乱,发髻松散的白慕柳,走路还一瘸一拐,外八着走。
她可是生过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顿时气血上涌,就给了白慕柳一巴掌。
“混账!你这是…你这是失了贞洁!?”
桃朵儿恨铁不成钢,她原本就是桃家大小姐,从小学习廉耻礼仪,她最明白,女人的贞洁才是对于婆家来说最看重的部分,倘若婚前失节,不仅婆家不会看重,就连男人也会觉得女人这般浪荡,当不得台面,拿不出手。
到时候外界会说陈家媳妇婚前就和夫君有过肌肤之亲,不守妇道。
如此,那陈家又如何愿意娶她过门,别说正妻,如今就是妾,怕是也不能了,最多只能在府外养着,就当个外室,运气好还能回到府中,运气不好就是遭人诟病一辈子。
桃朵儿被气的双手发抖,面色惨白。
而白慕柳被桃朵儿一巴掌扇的回不过神,脸颊高高肿起,还在嘴里尝到了腥味。
她回过头,诺诺的回了一句:“失了又如何,陈公子已经答应让我做正妻了,还说今日回去就给陈老爷说。”
她自觉能成,毕竟那陈小公子确实疼爱她,平日带她去各种花费高的场所出入,从来都是陈小公子花钱。
桃朵儿闻言,几乎就要立即昏倒过去,她白着脸,恨铁不成钢道:“你可知像陈府那样的大户人家最看重的是什么?是女子的贞洁!名声!如今你非完璧之身,就算是陈小公子做的,婚前失节可是最让女子失去脸面的。”
“还娶你为正妻?那陈老爷子恐怕是让你妾都做不成了,做妾也是要明媒正娶,入门后才能圆房,你如今…如今婚前失贞,就算陈小公子再喜欢你,也只能在外养着,让你做个外室,这也就比做妓好点。”
桃朵儿还没说完,白慕柳就面白如纸,几乎要站不住了。
她没想那么多,今日知道那白幕杨过得比她还好上许多时便有些着急,她平日在家都是欺负白幕杨的,要是让他过得比自己好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她一着急,陈小公子强迫她时便没有那么挣扎了,她就想着自己已经被陈小公子夺了处子,再哄哄他,若是幸运一次就有孕,说不定就能立即嫁入陈府,她还能趁机多要些彩礼呢。
再生下长子,自己不就能成陈小公子的正房了么。
哪想到,这大户人家根本不吃她这套,如今她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哆嗦的站着,豆大的冷汗一滴滴落下,刚被破身还难受着,此刻只觉得自己恨不得回到当时给自己一巴掌。
她开口,小声嗫嚅道:“怎么办…那怎么办,我不想做外室,我要做主母!”
桃朵儿气的来回踱步,最后也不管白慕柳,自己睡觉去了。
第二日,白慕柳一脸愁容,面上毫无血色,刚想出门给还在镇上的哥哥送饭,就看到周围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她觉得疑惑,又有些后怕,难不成是她失了贞洁这件事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