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秘书是不是才入职没多久?”叶总这时发问。正襟危坐的冉染,连忙点头应答,“是的。”准确来说,才入职一个多小时。叶总笑眯眯的,“但做的很好。”“谢叶总夸奖。”叶总畅快一笑,又将目光看向亓渊:“亓二爷,我突然想换个交换条件了。”男人浅浅扬了下眉尾,“叶总这是想要我的秘书?”叶总愕然,想不到亓渊的洞察力如此之强。他依旧乐呵呵的,一副玩笑样子,“那亓二爷给吗?”“如果愿意,这次合作分成,我可以再减两成哦。”
亓渊扭身看来,向上望的眸中划过几缕柔光,“累就坐着,没人规定一定要站。”
想坐是想坐,但同为秘书,冉染不想搞特殊,“没事,不累。”
亓渊直接抬手,朝她小幅度挥了挥,“过来坐。”
他声音沉,但也透着柔。
似命令,又不似命令。
冉染的好胜心起来了。
她现在是亓昇集团最高领导人的秘书,怎么可以这么不体面。
“总裁,真——”
“身体不舒服,就坐着。逞强什么。”
亓渊直接打断她的话,心中也有些意外。
随后一想,又觉得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她。
独立主见富有责任心。
“身体不舒服”五个字,令冉染心下“唉”了一声。
这男人,应变力好强。
有了这原因,她一个下属和老总一样坐着,不但不显冒犯,还显得她上司很人性化。
“谢亓总。”
冉染忙应了一声,才去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
松软的触感,令发酸的双腿得到有效舒缓。
冉染轻声地长长地舒了口气。
侧对面的刘盈看着,眸中划过羡慕。
没想到传闻严厉苛刻的亓二爷,其实是个心思细腻,体贴下属的好老板。
冉染真幸运,被亓总看上,成为他的秘书。
不像她,虽然是秘书,其实还是情人。
可即便是情人,在外面是一点不能破坏规矩。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算身体不舒服,只要能坚持,那就必须坚持。
站这么久,谁腿不酸,谁不想坐。
“冉秘书是不是才入职没多久?”叶总这时发问。
正襟危坐的冉染,连忙点头应答,“是的。”
准确来说,才入职一个多小时。
叶总笑眯眯的,“但做的很好。”
“谢叶总夸奖。”
叶总畅快一笑,又将目光看向亓渊:“亓二爷,我突然想换个交换条件了。”
男人浅浅扬了下眉尾,“叶总这是想要我的秘书?”
叶总愕然,想不到亓渊的洞察力如此之强。
他依旧乐呵呵的,一副玩笑样子,“那亓二爷给吗?”
“如果愿意,这次合作分成,我可以再减两成哦。”
冉染一旁听着,精神都绷紧了。
这叶总有病吧,她就回答了两句话,就要她了?
离谱。
冉染虽然告诉自己要相信亓渊,但那双含了几分媚的眸子,还是忍不住看向了他。
这人一个名副其实事业批。
为了项目送个女人这件事,他或许真能干出来。
毕竟送女人搞事业这种事,自古以来都很常见。
男人沉默时间不长,却让冉染感觉过了个世纪。
“叶总的提议很不错——”
男人说得不疾不徐,又不慎在意。
冉染却听得脸色白了一分。
“不过她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还算合格的秘书,叶总忍心夺人所好?”
“哈哈哈哈……”
叶总当即大笑,“久闻亓二爷秘书一职空虚太久,原来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亓二爷放心,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不要见怪啊!”
男人的余光自冉染那张变了色的脸上移开,道:“自然。”
-
一场谈判下来,已过大中午。
大家一起吃了午饭,才双双分开。
经历情绪过山车的冉染,化悲愤为动力,吃了一大碗饭。
随着亓渊来到车旁,她绕过开门的司机张叔,径直朝前方走去。
“做什么?”
亓渊没看懂。
“坐副驾驶。”
“不用,过来。”
冉染摇头,坚持己见:“我现在是秘书, 可不能再和你同坐后排,被别人看到不好。”
来的时候没意识到,现在意识到了,就不能再坐。
冉染的性格虽然令人欣赏,但执意起来,也让人烦恼。
亓渊直接将她拽到身前,抵于车与他之间,“就只是秘书和老板的关系,你确定吗?”
男人太近了,背后又是滚烫的车身,还有路人投来的目光,冉染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自燃了。
“总裁。”
她赶紧小小声道,“您别这样。”
因为身高的原因,冉染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全团在男人胸前,湿湿热热的。
眸色暗自深了一分,“叫我什么?”
“总裁。”
“角色进入的,倒是快。”
快不快,冉染根本不想谈这些。
她转动着小脑瓜,周围人似乎变多了。
一双凤眸中一下子变得水盈盈的,很是楚楚动人,“有什么话,可不可以回车上说?”
冉染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了,不回应她,也不上车。
甚至变得高调,明明附近都有人,他居然环腰把她抱了起来,接着往车尾上一放,让她彻底失去身体掌控权。
?
双腿的腾空,就像她无根的人生,一个需要靠人活着的可怜虫。
冉染想要下来,却根本做不到。
车身温度很高,触感实在怪异。
她只能渴求面前的男人:“总裁啊,请问,我们现在可以进车里说话吗?”
浓颜系又带了三分清美的长相,是可盐可甜的。tຊ
这种容貌在她极力装可怜的时候,冲击力非常的大。
亓渊一身气场却好像丝毫没变。
“小秘书不该听总裁的?”
这什么话,总裁也不会这么对待他的秘书啊。
这在职场,都算性骚扰了呢。
愤愤的冉染,忍不住低声说出她的不满。
“性骚扰”三个字在男人脑海盘旋了好一下,似没想到他也有被按上这个“罪名”的一天。
新奇又有趣, “那是昨晚那种,还是初次见面那种?”
冉染瞳仁一震——
好吧,她和亓渊的关系,并不只是上下级,还有肉体上的慰藉。
这种关系应该用什么来诠释。
床伴?
炮友?
反正和性骚扰不相干,也更不会是情侣了。
心,莫名爬上几缕不适,又很快被现实掩盖,“好啦好啦,是我说错话了行不。可以放我下去么,二爷?”
“哪说错了?”
冉染态度诚恳,“不该说你骚扰,也不该叫你总裁。其实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嗯?”
冉染小脸嫣红,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血来,“更多的是那种关系。”
“哪种?”
“很亲密的那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