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因为帮了陆寒凛被祁仲屿怀疑,想要做点什么,结果祁仲屿刚好抓了忠叔。密室里,忠叔身上没有一寸好皮肤,整个腿骨被打碎掉了。纪安然心口一阵闷痛,难受的她几欲作呕。这时,祁仲屿瞥了她一眼,朝她招了招手:“过来!”纪安然深呼吸一口,竭力将情绪压下去。她走到祁仲屿身边。他用手环住她的腰,一把拉入怀中,观察她的眼睛。“伤心了,也是,毕竟是认识的人。”纪安然竭力笑着说:“不过是个臭条子,对你不利,就是我的敌人。”
纪安然心尖一颤,不敢看他。
他知道了……
纪安然避开脑袋,只是想要将他的手掰开,可怎么也掰不开。
“放开我。”
无奈,她只能出声。
“我不放。”陆寒凛用力一拉,就将纪安然拉过来,面对着他。
两人面对面,纪安然眼眶已经红了。
陆寒凛望着她:“你就是纪安然,为什么祁仲屿都可以知道,却要瞒着我?”
纪安然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最后才看向陆寒凛。
“告诉你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纪安然话落,陆寒凛就接话,平日查案的冷静瓦解:“没有过去。”
他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让纪安然一怔。
陆寒凛抓住她的双臂,双手轻颤。
“你不知道,这七年来,我无时无刻都不敢忘记你,自从你一言不发失踪后,我满世界找你,只要有你的一点线索,无论多远,我都会飞过去,可最终结果都是失望。”
纪安然不由内心触动。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一遍遍的告诉他,他们已经过去,甚至和祝婉珏在一起。
陆寒凛手上的力道松开,手也缓缓滑下来,他竭力克制着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我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你,可你我却成了对立面,可即便如此,我也是高兴的。”
“每次和你见面,我都很高兴,可我也有我的职责,你知道最后我亲手杀你时,我内心的感受吗?”
即使不说,纪安然看着他现在的表情也知道他很痛苦。
纪安然抬手,缓缓抚上他的脸颊:“对不起,当时是没办法的事情……”
陆寒凛偏了偏头,眷恋的依偎在她掌心,嗓音柔和:“这些天,我很纠结,我在想要不要放下你。”
纪安然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有些心疼:“你该放下的。”
可陆寒凛却摇摇头,目光柔情似水的盯着她:“这些日子,我意识到对你产生了特殊的情感,我刻意回避你,可没想到,令我心动的人,依旧是你。”
纪安然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仿佛要被他的眼睛吸进去。
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纪安然心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陆寒凛紧盯着她:“这辈子,我认定你了,再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眼底写满了紧张。
主动权在纪安然手里。
时隔七年,这次是陆寒凛主动了。
纪安然没有点头,陆寒凛的心整个都提起来了,就连抓贼都没有这么紧张。
她问:“……你不怪我亲手杀了忠叔?”
陆寒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忠叔墓碑上那正义的照片:“当时的情形我不知道是怎样的,但你让他少受了很多折磨。”
这件事情一直憋在她心里很久了。
纪安然憋了许久的眼泪冒了出来,跟陆寒凛回忆起当初的场景——
她当初因为帮了陆寒凛被祁仲屿怀疑,想要做点什么,结果祁仲屿刚好抓了忠叔。
密室里,忠叔身上没有一寸好皮肤,整个腿骨被打碎掉了。
纪安然心口一阵闷痛,难受的她几欲作呕。
这时,祁仲屿瞥了她一眼,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纪安然深呼吸一口,竭力将情绪压下去。
她走到祁仲屿身边。
他用手环住她的腰,一把拉入怀中,观察她的眼睛。
“伤心了,也是,毕竟是认识的人。”
纪安然竭力笑着说:“不过是个臭条子,对你不利,就是我的敌人。”
“去吧。”
祁仲屿松手,纪安然抓起桌上的武器,拨开人群,黑漆漆的洞口指着男人。
“忠叔,好久不见。”
忠叔艰难地抬起头,苍老的脸上满是伤痕!
见来人是纪安然,他眼里猛然迸射出一束光。
他爬上前来,将自己的心脏抵上了纪安然手中的武器,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地声音说。
“下手利索点,别让我受罪。”
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她没有办法。
陆寒凛温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安慰说:“如果是在那种情况下,我不保证我会比你做得更好。”
纪安然含泪点头:“嗯……”
一向冷静的陆寒凛狂喜,拉着纪安然就来到忠叔和纪父的墓前,一脸凛然认真的发誓。
“纪叔叔,忠叔,我答应,以后绝对会尊重安然,把她看得比我的命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