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深没有动,眼里满是急切。领导叹了口气,将杯子放在桌上:“嘉弥昨天是过来辞行的,我没留住她。”“辞行?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周叙深一脸失神,尾音都在发颤。领导看着他,思绪被拉回到昨天。昨天差不多也是这个点,姜嘉弥忽然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领导满脸惊喜:“小弥!?快,快坐。”姜嘉弥坐下,领导赶忙给她倒了杯茶:“复健的怎么样,身体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挺好的。”姜嘉弥一字一句写,“只是以后都不能剧烈运动,恐怕没办法再给分部……”
姜嘉弥……走了?
手里的银行卡像是烈焰,灼的他整颗心都蜷缩在一起。
护士见他脸色不好,轻声唤他:“您还好吗?先生?”
周叙深回过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
接着转身离开。
迈出脚步的那瞬,他高大的身形猛的晃了晃,差点摔倒。
走到阳光下的那瞬,周叙深甚至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这时,手机里传来短信,催促他回分部汇报情况。
周叙深愣了好久,才往分部走去。
二十分钟后,零沧国际刑警分部里。
下属见周叙深失魂落魄,忍不住关切:“周队,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周叙深抿了抿干涩的唇:“没事。”
下属却看了眼他来的方向,又问:“周队是不是又去医院看嘉弥了?她昨天好像来了部里。”
闻言,周叙深陡然回神,忙问:“嘉弥来队里了?什么时候,怎么没人告诉我!?”
他一时激动,没有控制好音量。
往来的人都诧异的看过来。
下属挠了挠头:“我昨天没在,你要不问问在的人?我只是听说她好像来了。”
周叙深想了想,快步走到领导办公室敲门。
领导声音响起的瞬间,周叙深焦急的推门而入。
“发生了这么着急?满头大汗的。”领导放下手里的文件。
周叙深滚了滚发干的喉结:“嘉弥,昨天是不是来过这儿?”
领导顿了顿,才回:“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那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我今天回医院,医院说她出院了。”
周叙深语速飞快,领导从没见他怎么着急过。
领导起身,倒了杯茶,放在周叙深面前:“先喝茶,我们在慢慢说。”
周叙深没有动,眼里满是急切。
领导叹了口气,将杯子放在桌上:“嘉弥昨天是过来辞行的,我没留住她。”
“辞行?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周叙深一脸失神,尾音都在发颤。
领导看着他,思绪被拉回到昨天。
昨天差不多也是这个点,姜嘉弥忽然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领导满脸惊喜:“小弥!?快,快坐。”
姜嘉弥坐下,领导赶忙给她倒了杯茶:“复健的怎么样,身体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挺好的。”
姜嘉弥一字一句写,“只是以后都不能剧烈运动,恐怕没办法再给分部……”
“不说这些。”领导打断她,“就算你以后什么都不做,补贴也依旧会发给你。”
闻言,姜嘉弥抿了抿唇,没再反驳。
“我今天是来辞行的,这么多年,谢谢分部的照顾。”
领导大吃一惊:“怎么这么突然,和南深说了吗?”
姜嘉弥垂眸,掩下情绪:“今天来就是想拜托您,不要告诉他。”
“我和他已经是两路人,我在只会耽误他继续往前走。”
从记忆里回过神,领导叹息一声:“南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嘉弥不想让你知道一定有她的道理。”
周叙深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分部。
回到家,看见自己为姜嘉弥布置的房间时,心脏一寸一寸冷下去。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不想让他去找她。
不知道为什么,周叙深心里忽然升起一个想法——姜嘉弥以后都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