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电梯。门刚要关上,两个阿姨忙挤了进来。电梯上升时,其中一个阿姨感叹道:“太惨了,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坏?”“可不是嘛,我想想都害怕。”另一个附和一句。两个阿姨透过电梯门看到身后站在她们身后的时落跟程怡星,后来说话的阿姨转头看向程怡星,她们都是一栋楼上的,偶尔也能见着,在阿姨知道程怡星一个人住,就说:“丫头,你还是一个人住吗?那你可要小心了。”
张振跟蒋小琴想杀他,他不可能不怨,只要知道他们过得不好,他就开心。觰
时落看他,问了一句,“你觉得这两个自私狠毒的人凑在一起,尤其是将来穷困潦倒的时候,他们会如何?”
“蒋小琴还是在认识我之前工作过两年,在一个商场里卖衣服,赚的钱不够她花的,她的信用卡还是后来我帮她还的,这些年她懒散惯了,不可能再愿意做劳苦的工作,张振这人小家子气,爱占便宜,心胸还狭窄,这么多年他交往了不下五个女朋友,后来都忍不了他的小气,他们能当这么多年的闺蜜,靠的就是蒋小琴买单,等他们以后为吃穿发愁的时候,两个人就该互相攀咬了。”
不止。
时落并没跟徐嘉祥说那两人的下场。
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当那两人相互争吵指责的时候,戾气便在心中生成,他们的结局必然是两败俱伤。
蒋小琴以后也定然会后悔,她越是后悔就越憎恨当初趁着醉酒跟她滚在一起的张振。
尤其两人不会再有孩子做纽带。觰
这两人都是心狠之人,日后端看谁先对谁下手了。
知道他们过得不好徐嘉祥就满意了。
等车的时候他去旁边水果店,买了两大袋水果,他不知道时落喜欢吃什么,都捡贵的买。
“大师,这个您拿着,可千万别拒绝,你就收一千块我实在过意不去。”徐嘉祥回来时,车子刚好到,不容时落拒绝,他将两袋子水果放在后座,然后直接给了司机一百块,让他将时落送回去。
要不是怕打扰到大师,他恨不得以后每天给大师送饭去。
他开饭店之前也做了好几年的厨师,这些年厨艺也没落下。
到底还是对时落的感激之情占了上风,车子来之前,徐嘉祥问了时落的地址跟电话。觰
“大师您别多想,我就是想等您有空的时候给您送点饭。”
“你做饭好吃?”出乎意料的,时落竟然没拒绝,她问了句出乎徐嘉祥预料的事,提到好吃的,时落眼里泛着光。
这样的大师才像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
徐嘉祥笑着点头,“我有高级厨师证,吃过我做饭的朋友都说好吃。”
时落眼角都带着笑,美的越发让人失神。
徐嘉祥一个激灵,又很快回了神。
时落再回到公寓已经将近晚上七点了。觰
夕阳落到了地平线下,徒留半边红霞,时落望着悠远的天际,有些想念老头了。她跟老头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平时日日在一起还不觉得,一旦离开,脑中都是老头懒懒散散的模样。
许是徐嘉祥的事对时落有些微影响。
老头与她来说既是师父,也是父亲,她原本觉得只要师父还是她师父,见不着也无大碍。
是她高估了自己。
想的多了些,时间就过得格外快。
车子停在公寓门口,时落下了车。
刚站定,身后传来程怡星惊喜的叫声,“落落,好巧啊,我们真有缘。”觰
这都能扯到缘分上,时落也是无话可说。
程怡星忙上前,想接过时落手中的塑料袋。
好在这塑料袋是透明的,程怡星看到里头是水果,她不会像昨天那样被惊道。
时落避开她的手,说了句:“有点重。”
“我提得动。”程怡星知道时落力气大,她觉得自己虽比不上时候,提点水果却是小菜一碟。
她不由分说地抢过时落手中的塑料袋。
啪嗒——觰
袋子掉在地上。
程怡星长这么大,也没一次性买过这么多水果,她低估了水果的重量,也高估了自己的力气。
放在最底下的西瓜摔的稀碎。
“对,对不起。”程怡星心疼地看着通红的西瓜汁溅湿了袋子,“落落你是不是想吃西瓜?我再去给你买。”
时落看了她一眼,从她手中接过袋子,轻松拎了起来,往公寓走去。
程怡星抓着自己的包,赶紧跟上。
她打量这两个塑料袋,试探着问:“落落,这水果不会是明旬送的吧?”觰
明总也太小气了点,落落帮了他那么大的忙,他就送落落两袋子水果?
程怡星丝毫不怀疑时落的能耐。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是。”程怡星看着塑料袋,“明总好歹也是身价好多个亿的总裁,不至于这么小气。”
提到明旬,程怡星顿时来了兴趣,她凑到时落眼前,悄声问:“落落,那明总真的长得跟杂志上一样帅吗?”
明旬可是全亚洲女人都想嫁的男人,纵使他没多久好活了。
“我没看过杂志,无从比较。”时落回道。觰
程怡星发现新大陆似的短促地叫了一声,她抓着时落的胳膊,眼睛瞪大,里头八卦的光芒都快溢出来了。
这一声叫唤惹的路过的人都看过来,程怡星忙笑着跟人点头,而后压低声音,揶揄道:“落落啊,我发现你对明总不一样啊。”
时落斜了她一眼。
“我以为你眼里只有男女,没有美丑之分,刚才提到明总,你竟然说了两句话,你别小看这两句话——”程怡星充分发挥了福尔摩斯的精神,她分析道:“要是我问别的男人帅不帅,你肯定只会给我一个白眼,但是你竟然用无从比较来回答我,这就是说你对明旬的关注比对别的男人关注要多的多。”
程怡星侃侃而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两性专家。
时落真的不忍心告诉程怡星,她之所以多注意了点明旬是因为内疚。
“我说的对不对?”看到时落用一种类似怜悯的眼神看她,程怡星有些不安地开口:“难道明总其实长得tຊ并不帅?”觰
按理说不应该啊,财经杂志又不是那些时尚杂志,把人拍的不像本人,按杂志上的照片来看,明总就是没有杂志上帅,那也应该挺帅的。
“帅又怎样?不帅又怎样?”时落给她一个‘时落式’的反问。
“帅的看着心情都好啊,要是个肥头大耳的,我都舍不得你去见他,太伤眼。”程怡星心疼地隔着塑料袋抱住时落的胳膊。
时落终于忍不住了,将左手的塑料袋放在右手上,然后伸出左手,弹了一下程怡星的脑门,“我建议你去写故事。”
想太多。
程怡星捂着脑袋笑个不停,她知道时落根本没用力弹她。
“落落,你终于对我动手了。”程怡星感叹一句,随即高兴地说:“这说明你的心对我敞开了一小块,咱们以后就上升为好朋友了。”觰
说不定再过段时间她们就成无话不说的闺蜜了。
两人进了电梯。
门刚要关上,两个阿姨忙挤了进来。
电梯上升时,其中一个阿姨感叹道:“太惨了,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坏?”
“可不是嘛,我想想都害怕。”另一个附和一句。
两个阿姨透过电梯门看到身后站在她们身后的时落跟程怡星,后来说话的阿姨转头看向程怡星,她们都是一栋楼上的,偶尔也能见着,在阿姨知道程怡星一个人住,就说:“丫头,你还是一个人住吗?那你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