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顾云之在那胡乱猜测。是不是他的行踪被冒牌战少衍察觉,因此被他抓住囚禁?否则那人也不会说什么‘你是谁都行,就是不能是战少衍!’越想,顾云之越觉得可能。他想要逃出去揭穿冒牌货的信念便越发强大。此时,顾云之消失的那条巷子里,战少衍独自回来,检查巷子里是否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往巷子深处走去,却在角落里见到一块玉佩。玉佩是上好的白玉,同这个角落格格不入。战少衍将之捡起,在月光下端详,只见上面刻着‘战少衍’三字。
顾云之只注意到前方,却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刚走出来,一个麻袋就将他套住。
“呜呜……”
顾云之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心中一片恐慌。
挣扎着要将套在头上的麻袋解开,便只感觉脑后挨了重重一击,然后昏了过去。
而正在走路的两人听到声响回头,身后却空无一人。
江笙疑惑地看着战少衍:“方才是不是有人在喊你?”
战少衍冷声吩咐道:“去看看。”
队伍最靠后的两名侍卫转身去小巷子查看,回来后禀告道:“禀告公主,战大人,没有发现任何人。”
战少衍回头朝江笙道:“没人,可能是听错了,我护送你回宫。”
两人继续往前走。
一片沉默,江笙想起方才言曦之事,便问:“方才,你是怎么知道言曦的主子另有其人?”
战少衍嗓音一贯冷漠沉稳:“原本只是猜测,后来我的话问出口,她的反应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么多年,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江笙不免有些痛心疾首,若是言曦真在军营做了什么,她便后悔莫及,幸好及时察觉。
这么看来,战少衍确实有几分才华。
“多谢你。”
江笙毫不扭捏。
战少衍冰冷的嘴角不由勾起:“不用谢,我会继续查下去,看她幕后的主子是何人。”
两人没有再言语,却自成一股气氛,向着宫门走去你。
黄昏金黄的辉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
一间简陋的屋子里,窗户封得密不透风,不见一丝亮光。
顾云之醒过来,后脑勺的疼痛便传来。
“嘶——”
他疼得叫出声来,摸着后脑勺从地上坐起,伸手不见五指。
片刻后,一个怪异沙哑的嗓音在屋内响起:“你是谁?”
顾云之起初还吓了一跳,可随后就反应过来:“我……是战少衍。”
“你不是顾云之吗,江浙人氏,家中开武馆,从小习武。”
“我真的是战少衍,翰林院侍读之子,战少衍,我只不过是想要参军,才顶替了顾云之的身份。”
顾云之倒吸一口凉气。
寂静半晌,却听那个怪异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多了一丝凌厉:“你是谁都行,可就是不能是战少衍!”
留下这句话,便没了声响。
独留顾云之在那胡乱猜测。
是不是他的行踪被冒牌战少衍察觉,因此被他抓住囚禁?
否则那人也不会说什么‘你是谁都行,就是不能是战少衍!’
越想,顾云之越觉得可能。
他想要逃出去揭穿冒牌货的信念便越发强大。
此时,顾云之消失的那条巷子里,战少衍独自回来,检查巷子里是否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往巷子深处走去,却在角落里见到一块玉佩。
玉佩是上好的白玉,同这个角落格格不入。
战少衍将之捡起,在月光下端详,只见上面刻着‘战少衍’三字。
他顿时面色凝重的将玉佩了收起来。
是江国的战少衍回来了!
只是,玉佩在这儿,他人又去哪了?
战少衍回到了战府,被战朗叫去了书房。
他一愣,心中怀疑,莫不是战少衍回府了?
威严端庄的书房,父子两战话。
战朗赞赏道:“这几日你做得很好。”
战少衍压下疑心,不悲不喜:“多谢父亲夸奖。”
下一瞬,他便感觉战朗凌厉的视线射向他:“那我也要问你一句,你的性子为何与之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