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马夫的声音传来:“马车内乃是端王王妃,顾夫人不可无礼。”看来是吴寻真拦下了马车。果然,下一刻我便听见吴寻真冷笑一声:“这条路可不是回端王府的路。”我眯了眯眼。吴寻真真是无比的嚣张,仗着皇帝撑腰,连端王府都不放在眼里。随即转念一想,连端王的妻儿都敢杀,怕也是皇帝的授意吧。我掀开帘子往外一瞧。就见吴寻真神色嚣张地拦在马车前,不远处便是面无表情的顾淮卿。我没有下马车,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她:“顾夫人,我此行乃是去何大人家中,难道只要是路过此路的都要遭受你的盘问吗?”
下一刻,马夫的声音传来:“马车内乃是端王王妃,顾夫人不可无礼。”
看来是吴寻真拦下了马车。
果然,下一刻我便听见吴寻真冷笑一声:“这条路可不是回端王府的路。”
我眯了眯眼。
吴寻真真是无比的嚣张,仗着皇帝撑腰,连端王府都不放在眼里。
随即转念一想,连端王的妻儿都敢杀,怕也是皇帝的授意吧。
我掀开帘子往外一瞧。
就见吴寻真神色嚣张地拦在马车前,不远处便是面无表情的顾淮卿。
我没有下马车,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她:“顾夫人,我此行乃是去何大人家中,难道只要是路过此路的都要遭受你的盘问吗?”
“如此霸道行事,皇上可是最不喜的。”
这句话格外不客气,还将皇帝搬了出来。
是人都会憋气却又无可奈何。
果然,吴寻真听闻脸色骤冷,随后扯起一抹僵硬的笑:“自然不是。”
不远处的顾淮卿上前,很有眼力见的赔礼道歉:“王妃误会了。”
说完,他用眼神示意吴寻真让开。
吴寻真紧了紧手,神色气愤地挪开,盯着我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
我迎着她的视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7
我转向另一边,对上顾淮卿幽深的眸子,缓缓说道:“顾大人,再会。”
见他神色有些异样,我又笑了一下放下了帘子。
“走吧。”
随着我的一声令下,马车移动了起来。
……
一回端王府,就见金禾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见我回头他才直起身。
“哟,王妃回来了。”
语气调侃,气焰还是那般嚣张:“要是我,直接把顾淮卿杀了。”
我撇了他一眼:“杀了他容易打草惊蛇,他背后有吴府,有朝廷,想要绊倒他们不是一朝一夕的。”
金禾又躺了回去:“行吧,等你要打手了再喊我。”
“好久没动了,都快要生锈了。”
我沉吟一会儿,说道:“我还真有事需要你去办。”
金禾突的坐起,头上的一根呆毛立起。
脸上的神色却是克制着激动,轻咳一声道:“你说!”
我抿唇一笑,装作没有看见,怕金禾炸毛。
脸色一变,正经道:“你去查探一下如娘的身体藏在何处。”
金禾正色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想起什么,问道:“明日是你第一次参加宫宴,万事肖新民。”
我点了点头。
他又说:“阿妩,人类都是忘恩负义之辈,我总觉得端王不可信。”
金禾的诉说不是没有道理。
我叹了一口气。
顾淮卿的欺骗背叛已经成了一根刺,深深扎在心里。
人性复杂多变,上一刻是朋友,可能下一刻就会变成仇敌。
但不管如何多变,都逃不开一个利字。
我抬眸,对上金禾担忧的目光,浅浅一笑安抚他:“无事,如果他真的反水,大不了我们再重新找一位盟友。”
“你我二人的力量与吴府相比,终究是悬殊,只能慢慢来。”
力量悬殊,便只能借力打力。
我计划的第一步,便是复活乳如娘,让众人知道顾淮卿有永生之术。
可如娘的躯壳却怎么都找不到。
有人说是放置在界山之中,用封印镇压以保证身躯不腐。
又有人说藏在吴府,吴府的人在利用尸首研究永生之术。
说什么的都有,但就是无人敢去探查,足以可见吴府积威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