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嗯呐,不过这女人,啧啧啧,真他妈的是个尤物!你看她那腰,还有那屁股,一般人真消受不起。”“怎么消受不起?”“看着上瘾,干着更上瘾,守着这么个大宝贝,哪天都不想歇着,不得少活二十年?”俩人说着都是一脸猥琐的笑。黄天若有所思的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听说她之前好像就是这里的陪酒小姐,你表哥眼光那么高,能看上个小姐,也真是奇怪。对了,天哥,你怎么认识她?”黄天漫不经心道
男人说:“嗯呐,不过这女人,啧啧啧,真他妈的是个尤物!你看她那腰,还有那屁股,一般人真消受不起。”
“怎么消受不起?”
“看着上瘾,干着更上瘾,守着这么个大宝贝,哪天都不想歇着,不得少活二十年?”
俩人说着都是一脸猥琐的笑。
黄天若有所思的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听说她之前好像就是这里的陪酒小姐,你表哥眼光那么高,能看上个小姐,也真是奇怪。对了,天哥,你怎么认识她?”
黄天漫不经心道:“我撞大运认识的。”
“切!”
温棉和玫瑰姐把阿丽送到休息室。
阿丽抱着温棉哭。
“阿棉,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要被那个禽兽折磨死。”
玫瑰姐一脸担忧:“阿棉,你得罪了那个人,怎么办?”
温棉安慰她俩:“没事,有陆灼顶着呢,那个人是陆灼的表弟,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玫瑰姐诧异,似乎是不相信。
“陆大少什么时候有这个表弟?这人前不久开始出现在花都,很快就有不少纨绔围着他转。服务过他的姐妹都说他出手挺大方,但是就是玩的很大。”
温棉蹙眉道:“怎么大?”
阿丽抽抽嗒嗒的说:“就是很变态,上次一个小姐妹被他搞的在床上躺了三天,下面都撕裂化脓了。因为那人喜欢往她下面塞东西。后来取不出来,去医院才弄出来的。弄出来后伤口发炎,都烂了。”
“那姑娘胆小,不敢说,但是我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一起玩的不止那个男人一个。他们似乎还叫了个少爷一起出去的。不过,事后,那个小姐妹拿到了差不多三十万,她也就选择息事宁人回老家了。”
玫瑰姐叹了口气:“咱们这一行,真是作孽!”
温棉道:“这事儿以后你们谁也别再提,烂肚子里知道吗?”
玫瑰姐和阿丽都点头。
玫瑰姐摸了摸阿丽的头,说:“我明天就走了,阿丽还得熬,以后机灵点,有些人咱们招惹不起,只能躲着。”
温棉从花都离开回到秋水台,陆灼在外面应酬还没回来。
她收拾完躺在床上,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唐心那张伤痕累累的脸。
唐心,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32
纪深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像是消失了一般。
温棉不是想他,是想他答应给她办的事。
暗骂一句死狗不靠谱,温棉越来越焦虑。
一天天过去,事情却毫无进展,她却生出一种危险的情愫。
这种感觉,让温棉有些心慌。
因为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牵挂陆灼。
会担心他饿不饿冷不冷,也会惦记着给他做各种营养餐。
他去公司时候,她总是时不时的想到他。
他回到家,她更是一步都不愿意离开他。
陆灼像是很受用温棉对他的这种树袋熊似的态度,可是温棉却暗自心惊肉跳。
她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有些事情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不加以阻拦,就会变的脱离最初的设定。
恋爱脑是愚蠢的,明知不可为而一意孤行,那便是蠢上加蠢,蠢蛋中的战斗机!
她不能这样。
她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温棉心烦意乱,想着不能在家坐等结果自己撞上来,她得出去找线索。
思来想去,她决定去陆灼的公司。
那里是陆氏,陆焰是陆家的二公子,或许公司里会有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