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最挡住池凛月,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眼神。殷最的脸色越来与越差,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隐隐的不耐烦了。“付总什么时候是这么自来熟的人了?”付承宴探出去的双手停止在空中,他的脸上逐渐变得失落。“不好意思,也许是我搞错了。”他低下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挪着缓慢的脚步回到了道观的门口。他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付承宴一言不发的坐上车,随即驶出了道观的区域。看着付承宴的车子走远,殷最才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那个人,他认识我。”
付承宴有些懵。
符箓这个东西,虽然他接触的很少,但是从江珂妍花重金也要请道士来解决问题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对这东西有了猜测。
符箓似乎对付魂魄很有效果。
可殷最在池凛月的墓前烧符纸干什么?
难道说……
他眼前骤然一亮,是不是殷最真的还有办法?
他攥紧手里这张符纸碎片,就像攥住了宝藏的钥匙一般。
付承宴现在什么也来不及多想,几乎是用跑的速度立马出了陵园。
他的猜测如果真的是正确的话,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呢?
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朝着到道观的方向赶去,不带一丝犹豫。
十分钟之后,付承宴站在了道观门口。
到了这,他才如梦初醒。
只凭借一张碎片,是不是有些太武断了?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道观的门打开了。
殷最推开门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口的的付承宴。
他眼底先是掠过一层惊讶,随之则是警惕。
“你怎么又来了?”
付承宴缓缓攥紧拳头,他此时此刻,他居然感受到了一丝紧张。
“我想找你谈谈。”
下一秒,殷最作势就要关门,付承宴一个箭步充上前去,拦住了他的动作。
“我是真的想和你聊聊!”
殷最神色冰冷,手上也是寸步不让。
“松手。”
两人这边正僵持不下的时候,付承宴突然听见了殷最身后传来了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殷最,有客人么?”
两个人全都停下了动作,看向了身后。
只见殷最身后,有一个女人由远至近,缓缓走到他俩面前。
付承宴微微怔住了。
像,太像了……
长得像,声音也一样!
付承宴失神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素色长裙,袅袅婷婷的漫步至殷最身边。
那是一张和池凛月有七分像的脸。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女人偏头看了看殷最,似是疑惑不解。
不,不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当惊喜的感觉从脑海里褪去,付承宴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
她似乎不是池凛月。
她看向自己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波动,就像是在看陌生人。
没有爱,没有恨,没有眷恋,什么都没有。
他突然没来由的感受到一阵心慌。
他挣开殷最,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那个女人面前。
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她身上,语气充满了小心翼翼。
“凛月!”
“你是凛月吧?”
池凛月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随即后退了几步,小跑到了殷最的身后。
殷最挡住池凛月,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眼神。
殷最的脸色越来与越差,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隐隐的不耐烦了。
“付总什么时候是这么自来熟的人了?”
付承宴探出去的双手停止在空中,他的脸上逐渐变得失落。
“不好意思,也许是我搞错了。”
他低下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挪着缓慢的脚步回到了道观的门口。
他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
付承宴一言不发的坐上车,随即驶出了道观的区域。
看着付承宴的车子走远,殷最才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那个人,他认识我。”
殷最惊觉身后传来了池凛月开口说话的声音,他转过身,对上了池凛月疑惑的眼神。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