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如当年的小女孩,一时没有能忍心开口叫她。直到又一阵凉风吹来,周鹤安担心在外面睡会染上风寒。这才轻声开了口:“司遥,司遥……”“回房间睡吧。”可无论他怎么叫,顾司遥都没有丝毫动静。或许是她重伤刚愈,身体机能还未恢复,睡得很沉。周鹤安无奈,只能轻手轻脚地将人抱回了房间。他小心翼翼的为顾司遥盖上被子,然后转身静悄悄关上门。一出门,院中就响起了一道女声:“如何?我替你照顾得不错吧。”
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如当年的小女孩,一时没有能忍心开口叫她。
直到又一阵凉风吹来,周鹤安担心在外面睡会染上风寒。
这才轻声开了口:“司遥,司遥……”
“回房间睡吧。”
可无论他怎么叫,顾司遥都没有丝毫动静。
或许是她重伤刚愈,身体机能还未恢复,睡得很沉。
周鹤安无奈,只能轻手轻脚地将人抱回了房间。
他小心翼翼的为顾司遥盖上被子,然后转身静悄悄关上门。
一出门,院中就响起了一道女声:“如何?我替你照顾得不错吧。”
是云冉。
周鹤安拱手道谢:“多亏了你,不过,可能还得再麻烦你照顾她一阵子。”
“她很喜欢你们。”
云冉欣然点头道:“没问题,我和行简也很喜欢她。”
她话音突然顿了顿,提及了另外一个话题:“你为何不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
周鹤安没有要遮掩的意思,抬头望了望月亮:“她心中或许还住着别人。”
“我若贸然打扰,恐怕会让她为难。”
云冉疑惑地摇了摇头,但也没再追问:“真是搞不懂你们……”
顾司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只觉得有周鹤安在身边,自己觉得格外安心,不知不觉便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顾司遥想到这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定然是因为,周鹤安是她自小就认识的人,能给她熟悉的安全感吧。
更何况,周鹤安师从父亲,身上多少也有一两分父亲的气质。
顾司遥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洗漱后,给大家做好了早餐。
“吃饭啦!”
她将早餐都摆在院中的石桌上,然后喊了一声。
很快,云冉和行简师徒俩,就循声而出,在石桌旁落座。
而顾司遥却迟迟没有坐下。
云冉见她的眼神一直望着自己身后,不禁轻咳一声,说道:“周鹤安昨晚连夜下山了。”
顾司遥惊讶道:“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云冉笑着将她拉着坐下:“他原本就是因公出京,忙里偷闲特意来看你一眼,应当是忙公务去了。”
顾司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那我们吃吧。”
说着她又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和我说,害我多做了一份。”
云冉就坐在她身侧,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禁揶揄道:“怎么?舍不得他?”
顾司遥闻言,脸腾地红了起来。
她连忙低头,用大大的饭碗遮住自己的脸,含糊道:“什么啊,快吃吧,等会饭都凉了。”
云冉见状,也拿起了筷子来,脸上挂着了然的笑意。
饭后,云冉出门采草药。
顾司遥便和行简一起照料着小院周围种的菜。
一大一小撅着屁股蹲在地上给菜地拔除杂草。
手上干着活,顾司遥嘴上也没闲着,有一搭没一搭和行简闲聊着:“行简,你师父年纪不大,为什么本事这样了得?”
她在太和殿中的那一剑,加上满身伤口,按道理来说很难活下σσψ来。
况且顾司遥手上本来受了拶刑,她分明记得自己的指骨已经全然断裂。
可如今,她不仅活下来了,而且手指也恢复得完好无损。
由此可见,云冉的医术有多么出神入化。
顾司遥不好意思问当事人,于是找了行简来问。
行简皱着眉思索了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师父没有说过,行简也不知道。”
院中突然响起了云冉的声音:“何不直接问问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