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披风披在我身上,他声音有些沙哑:“小姐,夜里凉,先回宫吧。”我望着天上的明月,坐在原地没有动,出神的想。都已经入秋了,自己已经在宫里待了快一个月了。而沈家早在半月前便离京了。那天,我想出宫去送送爹娘,傅砚礼却强硬的不让我去,我问他为什么,他没说话,我却从他眼底看到了深深的不安。我觉得有点可笑,难道是怕我跟着爹娘一起离开吗?捏住了我的软肋,还要做出一副弱者的模样,他还不如直接威胁我的好,省得我看见他这样犯恶心。
傅砚礼颔首,淡淡道:“你就是西凉的三皇子?早就听闻三皇子足智多谋,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陛下谬赞了。”
南宫景弦手一挥,瞬间有人抬上来几个华丽的箱子,打开的一瞬间,里面的珍宝折射出独特的光芒,殿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
“这是宝物是父皇从西凉国库里仔细挑选的,恐怕整个天下都寻不到几件,还请陛下笑纳。”
“替朕向西凉王问好,有心了。”
傅砚礼手往空中一抬,朗声道:“来人赐座。”
太监领着南宫景弦一行人在席间落座,转身的一瞬间,他朝我轻轻眨了下眼。
我嘴角微微上扬,也朝他传递了一个眼神。
突然,手被人轻轻盖住,傅砚礼温柔的望向我,轻声道:“挽清,可有喜欢的?”
我摇摇头,冷淡的抽回手。
傅砚礼仿佛早就习惯我冷淡的态度,神色自若的吩咐宫人:“把那几样东西送到皇后宫中。”
宫人领命而去。
看着他自顾自的行为,我没有出声阻止,他要送便送吧,到时候又落个祸国妖妃的名号,说不定他顶不住压力,会放我离开呢。
很快我便被自己天真的想法逗笑了。
恐怕自己再濒死一次,傅砚礼还有可能放自己离开。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凶险的计划在脑中浮现。
我咽了咽口水,压下心中的激动。
这时,一个湿濡冰凉的东西碰到我的唇,我下意识张开唇,葡萄特有的酸甜充斥着我的口腔。
傅砚礼眼含笑意,温声道:“挽清跟西凉三皇子认识?”
可我却从里面听出几分阴森的感觉。
我往下看去,南宫景弦正小口饮着酒,幽幽的望着我们。
我收回视线,淡淡道:“之前去过西凉做过生意,有幸结识了他。”
傅砚礼追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冷淡的瞥他一眼,讽刺道:“不如我把这两年做过的事,遇见的人,全都一一细说给陛下听算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愿说就算了。”
我突然想起好像自从遇到傅砚礼之后,他一直都是自称的‘我’,对外人则自称的朕。
阵阵丝竹声响起,席间觥筹交错,气氛进行到火热。
我借着酒意向傅砚礼提出离席,他往下看了一眼,同意了,转头吩咐好几个宫女跟着我。
我眉心紧皱,不耐烦道:“陛下在怕什么?”
“我怕你遇到危险。”
呵,宫里全是他的人,能有什么危险?只不过想派人看着我罢了。
我不冷不淡道:“我的侍卫会保护好我,陛下不必担心。”
说罢,我带着墨风转身离开。
我走到一处凉亭坐下,夜晚的凉风一吹,脸上的温度降了许多。
墨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披风披在我身上,他声音有些沙哑:“小姐,夜里凉,先回宫吧。”
我望着天上的明月,坐在原地没有动,出神的想。
都已经入秋了,自己已经在宫里待了快一个月了。
而沈家早在半月前便离京了。
那天,我想出宫去送送爹娘,傅砚礼却强硬的不让我去,我问他为什么,他没说话,我却从他眼底看到了深深的不安。
我觉得有点可笑,难道是怕我跟着爹娘一起离开吗?
捏住了我的软肋,还要做出一副弱者的模样,他还不如直接威胁我的好,省得我看见他这样犯恶心。
如今这个京城好像只有墨风陪着我了……
不对,还有贺铭,本以为这次宴会他会跟着他爹一起前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我的意见,跟他爹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