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去外面吹风,还要去御膳房里随意吃东西。”谢悔己沉默了一瞬,无奈地松开了手。黎浅坐起身来,将他的衣袖拢了上去,看到那道伤疤,比想象中的更为狰狞可惧。黎浅瞳孔骤缩。谢悔己神色淡淡,试图将手抽回。“没什么好看的,很丑,你若是觉得可惧就别看了。”黎浅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抽回。似乎并非如谢悔己所说早就好了,而是近段时间的新伤。“这是……什么时候弄的?”谢悔己云淡风轻道:“记不太清了,前一阵子吧。”
眸光沉了沉,掌心收拢,将黎浅的手紧紧握住,令她的指尖再动弹不得。
“晚儿,晚些日子好吗?”
“路途长远,长途跋涉难免颠簸,你的身子尚未恢复,恐受不得如此劳累。”
谢悔己说得温柔,句句在理。
可黎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黎浅执意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受得住的。”
谢悔己不顾她的纠缠,欺身压上她的身子,。
二人倒在床铺上,谢悔己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戏谑道。
“若真的好了,那就请惠妃娘娘与我开枝散叶如何?”
黎浅一听,霎时红了脸。
一时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
见黎浅红着脸躲避目光的娇羞模样,谢悔己俯身将她拥住。
二人贴在一起,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谢悔己啥哑着声音开口:“晚儿,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黎浅不明所以地点头:“嗯。”
心中却想:你是皇帝,这里是皇宫,我想跑也跑不掉吧,这大白天的怎么说上梦话了。
正想着,耳垂处却被人咬住了。
黎浅身子一颤,抖着声音叫唤:“痒、痒!快松开!”
但随着她的动作,倒是牵扯地成了痛意。
谢悔己低声笑,松开了嘴,轻轻地吹了吹发红的耳垂。
沙哑又低沉的轻笑声就在耳廓外,温热的气息喷洒,黎浅的耳尖渐渐红了。
谢悔己一挑眉,坏心眼道:“耳朵这么烫,莫不是生病了?”
黎浅用空着的一只手拧了一把谢悔己的手臂,却摸到一道凹凸不平的伤疤。
黎浅动作一顿,顺着摸了摸。
这是一道长达八九寸的狰狞伤疤。
黎浅皱眉:“你先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手。”
谢悔己摇头。
“没什么好看的,小伤而已,早就好了。”
黎浅不满地瞪他:“让我看看,不然我也不听你的话。”
“明天我就去外面吹风,还要去御膳房里随意吃东西。”
谢悔己沉默了一瞬,无奈地松开了手。
黎浅坐起身来,将他的衣袖拢了上去,看到那道伤疤,比想象中的更为狰狞可惧。
黎浅瞳孔骤缩。
谢悔己神色淡淡,试图将手抽回。
“没什么好看的,很丑,你若是觉得可惧就别看了。”
黎浅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抽回。
似乎并非如谢悔己所说早就好了,而是近段时间的新伤。
“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谢悔己云淡风轻道:“记不太清了,前一阵子吧。”
黎浅喉间涩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问:“是跟我有关吗?”
“并非,只是巡查路上遇了刺客。”
黎浅还想说什么,谢悔己却捂住了她的唇,又将她拉入怀中。
“陪我歇会儿,今日上朝那些个大臣吵来吵去,弄得我头疼。”
吵得还是关于让谢悔己早日立后一事。
各有所见,互相争执,谁也不让步。
谢悔己亦在心中开始了盘算……
二人安静地躺了一阵。
忽地同时开了口。
黎浅怔怔开口:“阿野,我想见阿鱼,我想她了。”
谢悔己声音沉沉。
“晚儿,你愿做皇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