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无数女人想驯服这个男人,陈烬这个名字就代表最顶级的皮囊和至高无上的权利,引得不少人趋之若鹜。无奈陈烬实在狠决,太懂怎么和女人保持距离,压根没人能近的了他身。周时宴觉得无趣,遣散了两人,语气不太好:“那女人三年前头也不回地把你抛下,现在招呼不打又回来了,你还这么惯着她?”“你他妈不知道手上那伤怎么来的啊?!要不是——”平时根本没人敢提那个禁忌的名字在老虎头上拔毛,再怎么说也是他前任,可这会周时宴实在忍不住了。
温荧自幼生活单调乏味,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种从未有过的荒唐袭来,耳尖爬上恼怒的薄红。
她刚抽出手机,手就被男人抓住了。
陈烬掌心捞着她手机,关机倒扣搁在桌上,眉眼镌上兴致盎然:“专心点。”
温荧神色瞬息变得冰冷:“陈烬!”
愠怒、警告。
陈烬眼角轻佻,似乎很满意温荧露出这副表情,镇定龟裂,整张脸是鲜活的,不是麻木的、颓靡的。
“我不是你要点的人!”
牌桌周围的人纷纷看来,热辣探寻的眼光寸寸凌迟着温荧。
陈烬寒眸好整以暇,修长的两指掐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抵到眼皮子底下,
“我是客人,你是雇工,你今天的工作就是取悦我,懂吗?”
温荧深深吸了一口气,指甲执拗掐进掌心,满脑子都是催命符般的欠费单和缴款金,冰冷漠然的眼底挣扎怆然。
这一刻,她被折辱得无所遁形;
这一刻,她无比讨厌陈烬。
“烬哥,这是……”
对面那人舌尖打了个转,见陈烬神色冰冷晦暗,也不敢乱扣帽子,惊叹地啧啧称奇,
“这是开始懂得享受女人了?这几年你过得跟庙里苦行僧似的,身边别说女人,我连个雌性的影子都没见着。”
“不过这一带的货色确实不错,烬哥要是还喜欢,我——”
旁边他的友人猛推了他一把,觑了眼陈烬冷下来的侧脸,暗道不妙:“这分明就是烬哥女朋友,没眼色的东西!”
那人一骇,惊恐地对上温荧漠不关心的面孔,脊背蹿上恐慌。
陈烬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的八角玻璃杯,笑得危险:“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没等那人反应过来,旁边男人已经抄起一杯滚烫茶水朝他脸上泼去:“还不快给嫂子,还有烬哥道歉?!”
“对不起,是我多嘴!”
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那人啪啪抽了自己两耳光,吓得魂飞魄散,“嫂子对不起!烬哥对不起!是我错看了人!都怪我眼瞎!!”
陈烬扔了牌,失了兴致,拥着温荧起身:“去换衣服。”
台球陪练有专门的工作服,紧身白衬衫配黑色包臀裙,温荧咬着嘴唇上干涸的死皮,接过工作人员呈上的衣服,在一片绝望中钻进了更衣间。
明明台球馆内空调冷风十足,陈烬却觉得有些热,食指又拨开两粒扣子,到最后,直接将衬衫掀了,里面的黑色无袖背心袒露无遗。
臂膀肌肉贲张,走势流畅而不夸张,虬筋毕露。
相比起他这边的清净,周时宴那边轻浮浪荡得过分,坐在休息区,左拥右抱着两个大胸美女,时不时传来女人们的娇嗔调笑。
就差把“浪子”两字明明白白写脸上了。
女人坐在周时宴腿上,眼神却赤裸裸地看着陈烬,目光痴迷如勾子。
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无数女人想驯服这个男人,陈烬这个名字就代表最顶级的皮囊和至高无上的权利,引得不少人趋之若鹜。
无奈陈烬实在狠决,太懂怎么和女人保持距离,压根没人能近的了他身。
周时宴觉得无趣,遣散了两人,语气不太好:
“那女人三年前头也不回地把你抛下,现在招呼不打又回来了,你还这么惯着她?”
“你他妈不知道手上那伤怎么来的啊?!要不是——”
平时根本没人敢提那个禁忌的名字在老虎头上拔毛,再怎么说也是他前任,可这会周时宴实在忍不住了。
陈烬把玩着温荧的手机,一颠一颠,反光的屏幕映出他喜怒难辨的脸:“你在教我做事?”
周时宴一噎,再不敢吭声。
还他妈护上了?
陈烬迟早连人带命折那祸水手里!
温荧开门出来,紧身的白衬衫和包臀裙包裹着她的身材,勾勒出曼妙玲珑的曲线,长发垂肩,她双手抱臂,整个人拘谨扭捏。
陈烬扔了手机,深邃漆黑的眸子极富侵略性地睥睨着她,一转眼,就瞥见周时宴也怔了一瞬。
“你再盯她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抠下来邮寄给你妈看。”
周时宴拿抱枕遮着眼睛,一边摇头一边往门口退:“没……烬哥,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嘶,这可怕的独占欲。
馆内男生居多,都在专注打着球,陈烬这块还是专们包了的VIP区域,用玻璃房单独隔了一间出来,面积大、隔音效果又好。
“过来。”
他执起两根球杆,往台前走,“教你。”
温荧吞咽了口唾沫,紧张不安地慢慢踱到他眼前,就被一根冰凉的杆子敲了敲后腰:“腰,挺直点。”
她的羞赧窘迫在他面前一览无余,陈烬勾着她的腰,牵引着带到桌旁,指腹所及之处,窜起簇簇火苗。
温荧从未接触过台球,更是不会打。
陈烬喉结滚了滚,声线紧绷,勾着她衣摆将人扯下来:“让你腰挺直,没让你现在就弯。”
温荧备受折磨,整张脸如置冰火九重天,不知是恼怒还是抗拒,鼻息铺天盖地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薄荷青柠气息。
陈烬先给她示范了遍,从最基础的站姿到出杆,再到进球的准度,他对球走位和落点判断精准犀利,一杆清台。
他眼睑半垂,姿态闲散而慵懒,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漂亮利落。
“会了?”
陈烬勾着她的手握拢球杆,哑声命令,“自己打给我看。”
温荧手脚如灌了铅,整个人迷迷糊糊,温吞笨拙地慢慢低下腰。
他掀起眼睑睨她,循循善诱,“手放在台上,五指张开。”
温荧照做,她再一次在他染上欲色的眼眸下备受煎熬,如挨蒸刑。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浓密的长睫垂着,眼带审视,悠闲地看她准备怎么出杆。
突然没了他指导,温荧就跟风雨中摇摇欲坠的乌篷船,双眼迷蒙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球,彻骨的难捱如蚂蚁细细密密啃噬着她的心脏。
然后,她听见了,陈烬很轻的闷笑了声。
哂笑。
指甲挠进掌心中时,他就着她的手臂操持球杆,将她整个人虚虚环在怀里。
瞄准母球,哒的一声,一杆清台。
“为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