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却把这份特别给了乔芷薇。慕烟直直的看向宇文瑾,眼底满是难以置信。可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乔芷薇。温柔,和顺,少了点威严,多了些柔情。乔芷薇娇羞地看向宇文瑾:“我第一次去给太后请安,有些紧张,你陪我好不好?”宇文瑾眸光温和:“让太监来通报一声就行,你何必亲自过来?”“这么远的路,累不累?”乔芷薇摇摇头。宇文瑾带着她就要离开。走到宫门口,他才想起还还有一个慕烟。
宇文瑾的佛珠是在他封太子时太后替他求来的。
目的是为了保护他安康顺遂。
而这样的一串佛珠慕烟也有。
黑沉香,紫檀木。
她一直都觉得这对佛珠代表着宇文瑾和她是属于特别的存在。
可如今,他却把这份特别给了乔芷薇。
慕烟直直的看向宇文瑾,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可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乔芷薇。
温柔,和顺,少了点威严,多了些柔情。
乔芷薇娇羞地看向宇文瑾:“我第一次去给太后请安,有些紧张,你陪我好不好?”
宇文瑾眸光温和:“让太监来通报一声就行,你何必亲自过来?”
“这么远的路,累不累?”
乔芷薇摇摇头。
宇文瑾带着她就要离开。
走到宫门口,他才想起还还有一个慕烟。
他转身看向她说:“烟烟,我和芷薇先去向皇祖母请安。”
“你记得按时喝药,注意自己的身体。”
慕烟已经说不出话。
她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胃里突然翻涌着疼起来。
她快步走回宫中,抱着唾壶就呕吐起来。
小荷慌张走进来:“公主,我现在去找太子来!”
慕烟脸色惨白着拉住她:“别去!”
“我没事,不要告诉阿瑾。”
“为什么?”小荷疑惑,“太子殿下那么关心您,把您当妹妹。”
妹妹……
慕烟心口涌上苦涩,声音夹颤:“那也不是亲妹妹,我只是一个外人。”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们的关系,就到这一步,再也无法靠近。
她闭上眼,紧攥的手松开,掌心全是用力抠出的血印。
夜里,慕烟坐在床沿出神。
五彩琉璃的糖罐在她手里紧紧攥着,就像握住一个个不可能实现的梦。
最后,她到底还是舍不得丢掉,小心翼翼地收回到抽屉里。
毕竟这是宇文瑾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了。”
放好糖罐后,小荷走了过来问。
踌躇片刻,她缓缓开口:“公主,夫人今天从宫外递了话进来。”
“说是……要见您一面。”
闻言,慕烟怔住。
她的母亲在她父亲死后,就带着弟弟回了外祖家,多年来再没回过京城。
怎么会突然来找她?
慕烟心底泛起波澜:“知道了,等我好些就会去见她。”
“你暂时不要告诉别人。”
小荷点点头,把蜡烛熄灭后走了出去。
慕烟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待醒来,睁眼却见守在身边的人不是小荷。
宇文瑾端起她没动的药,皱紧了眉:“为什么不喝?”
慕烟垂下眸,胸口的悲伤情绪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想说反正喝药也没用还不如不喝。
可手上的动作却下意识地端起冰凉的药往嘴里送。
宇文瑾见状一把制止了她,声音冷峻:“药都凉了,你现在喝有什么用!”
随后,他从身旁端来还冒着热气的汤药。
又放在嘴边吹凉一些,一勺一勺喂到她的嘴里。
慕烟红了眼眶,和给她吃糖不同。
上次的糖那么甜,吞着却是苦的。
这次的药这么苦,她却尝出了甜味。
喂完了,也到了该上朝的时候。
宇文瑾交代了慕烟一句“好好休息”,就起身离开。
可就在他转身后,一封信从他的衣袖里掉了出来。
慕烟捡起,刚想叫住宇文瑾。
却见信封上的字迹很熟悉。
她三俩下拆开,只见上面写着:【太子殿下,先夫为国献命,我们母子俩无依无靠。还请殿下可怜,再给五千两生活。】
慕烟狠狠一怔,像被打了一巴掌般浑身颤抖不止。
这字迹……分明是她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