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对象是傅骋的家里人安排的。和傅骋门当户对。白若溪不意外。陈老三结婚那天她就隐约听见了半截话。像傅骋、陈老三几个,全是想玩随便玩,婚姻则必须由家中长辈给他们拿主意。而第二天中午,白若溪就在商场里碰到快结婚了的傅骋又和朱曼莉一起。最先看见傅骋的其实是郑洋。白若溪正在帮郑洋为他妈妈挑衣服,听见郑洋忽然喊了一声“闯子”。她抬眼。朱曼莉挽着傅骋的手臂刚刚走进这家旗舰店。
结婚对象是傅骋的家里人安排的。
和傅骋门当户对。
白若溪不意外。陈老三结婚那天她就隐约听见了半截话。
像傅骋、陈老三几个,全是想玩随便玩,婚姻则必须由家中长辈给他们拿主意。
而第二天中午,白若溪就在商场里碰到快结婚了的傅骋又和朱曼莉一起。
最先看见傅骋的其实是郑洋。
白若溪正在帮郑洋为他妈妈挑衣服,听见郑洋忽然喊了一声“闯子”。
她抬眼。
朱曼莉挽着傅骋的手臂刚刚走进这家旗舰店。
“新女朋友啊?”郑洋同样没认出如今的朱曼莉。
朱曼莉笑着问候白若溪:“这么年了,你和郑洋竟然还没分手。”
郑洋闻言微微皱眉。
既然前天晚上在夜店,欧鸥已经和朱曼莉针尖对过麦芒,现在白若溪也毫无做表面功夫的必要,所以她没应朱曼莉。
郑洋和傅骋两个男人坐进一旁的沙发椅说话。
朱曼莉上前来,对导购员指着白若溪手中的衣服问:“这件还有没有?”
导购员说,店里的所有服装都是限量款。
朱曼莉头一点:“好,那我要了。”
因为毕竟是白若溪先看的,导购员小声询问白若溪买不买,白若溪不甚在意地让了出去,去挑其他的。
朱曼莉偏偏跟在白若溪后面,白若溪拿起一件,她就抢一件。
白若溪感到好笑:“你最近很缺衣服?”
朱曼莉大有炫耀的意味:“傅骋说,我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白若溪点点头:“行,那你把这家店包下来吧。我去其他店给伯母挑。”
朱曼莉:“伯母?”
白若溪:“嗯,你刚刚买的,全是我帮郑洋的妈妈选的。”
朱曼莉的神情跟调色盘似的。
白若溪将手中新拿的一件主动交给朱曼莉:“你的眼光不错,都挺适合你。”
朱曼莉阴着脸抓住白若溪的手臂:“你那天晚上是和傅骋一起离开夜店的?”
白若溪露出困惑的表情:“傅骋的女伴不是你?”
“少和我装蒜。”朱曼莉冷笑,“否则怎么那么巧,傅骋不见了,你也不见了。你和欧鸥两个人打配合了吧。”
白若溪懒得搭理,甩开她:“我们没那么无聊。”
朱曼莉又从后面拽住她的围巾:“你等等!”
白若溪猛地被勒了一下,有点生气:“朱曼莉,你非要把旧怨延续成新仇是吗?”
郑洋留意到动静,飞快奔来白若溪身边,从朱曼莉手中扯回白若溪的围巾,并搂着白若溪护到自己身后:“怎么了?”
白若溪拉着郑洋就走:“没事。”
换了一家店,她感觉空气都变得清新通畅了。
郑洋体贴地帮白若溪整理松掉的围巾:“和闯子聊过我才知道原来她就是那个朱曼莉。变化太大了。”
“她和傅骋现在不是单纯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你交待傅骋在工作上别为难我们事务所,确定还有效?”白若溪冷漠脸,胸腔萦绕一股不可控制的烦躁。
她怎么就忘了,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
她昨天却信了傅骋说的!
半晌没得到郑洋的回应,白若溪敛回神思,发现郑洋抓着她的围巾有些呆滞地盯着她的脖子。
白若溪心头顿时咯噔。
她今天之所以戴这么厚实宽大的一条围巾,就是因为傅骋那只言而无信的狗又在她的脖子上吮出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