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广袤的草原上,没有向导,没有地图,要找到他谈何容易。“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赤狄的下落,求求您放过我们吧!”忽然,心底一阵钻心的痛,楚江珩狠狠捂住胸口。“明姝,明姝出事了!”他拎起身旁的男人,眼神狠厉。“你认识草原的路?”男人慌张地点点头,“我愿意带路,求求您放过我的妻子和孩子!”楚江珩不再多言,把男人扔到马背上疾驰而去。“明姝,你等等我,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赤狄部落。斛律流光抱着一束新采的花走进营帐。
北狄草原。
楚江珩满身煞气,盔甲上布满血污,他挥刀斩下那个部落首领的头颅高高举起,声音中满是森寒的杀意。
“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连日来,楚江珩带着三万兵马在草原上横冲直撞,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连收服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部落,在平定了金帐王庭的哗变后,更是直奔斛律流光而来。
只是在这广袤的草原上,没有向导,没有地图,要找到他谈何容易。
“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赤狄的下落,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忽然,心底一阵钻心的痛,楚江珩狠狠捂住胸口。
“明姝,明姝出事了!”
他拎起身旁的男人,眼神狠厉。
“你认识草原的路?”
男人慌张地点点头,“我愿意带路,求求您放过我的妻子和孩子!”
楚江珩不再多言,把男人扔到马背上疾驰而去。
“明姝,你等等我,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
赤狄部落。
斛律流光抱着一束新采的花走进营帐。
“怎么样阿珠,身体还疼吗?”
沈明姝闻言转过身来,粲然一笑,“已经好多了,而且我的双手也比之前灵活了许多。”
说吧,她还挥舞着弯刀,展示给斛律流光看。
斛律流光见此则是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尖,扶着她坐下。
“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用着急做这些。”
沈明姝没有说话,只是抱过斛律流光怀里的花,抽出一朵别在了他耳朵上。
做完这一切,她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我们以前好像经常这样做,可我都不记得了。”
斛律流光眼神黯淡,又很快恢复正常,搂住沈明姝的肩膀,“没事的阿珠,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就会创造出新的记忆。”
“好!”沈明姝扬起笑脸,“那我一定要快快恢复,再和你一起上阵杀敌!”
说完,沈明姝抱住斛律流光的胳膊摇晃着撒娇道:
“流光,你上次讲到我们一起并肩作战,那我们后来打赢了吗?”
斛律流光温柔地抚摸着沈明姝的头发,回忆着那些从顾惜云口中得知的,沈明姝和楚江珩的过往。
“打赢了,只是你替我挡住了敌人的毒箭,身受重伤。”
沈明姝看着斛律流光,忽然抬手抚上了他紧皱的眉心。
“那流光一定很伤心吧。”
斛律流光握住沈明姝的手放在胸前,郑重地回答道:“不,我很开心,你能再次回到我身边是神的恩赐。”
沈明姝闻言用力地回握住斛律流光。
不知为何她的眼眶竟有些湿热。
“我终于等到你了,我们再也不分开。”
……
最近赤狄部落里多了许多生面孔。
沈明姝听说他们都是逃难过来的,心里十分气愤,不由得挥刀激起一片沙石。
“可恶的大元人,竟然又来掠夺我们!”
沈明姝越想越气,干脆提着刀冲进了斛律流光的军帐里。
斛律流光正在议事,里面站满了归顺部落的首领,和逃亡过来投奔的人。
一见到沈明姝,他们纷纷闭上了嘴,目光中不乏探究与惊骇。
沈明姝没把他们的目光放在心上,直截了当地开口:“流光,大元人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我们什么时候打回去?”
斛律流光摆摆手,众人退去。
他将沈明姝拉到腿上坐好,耐心安抚。
“阿珠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