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变得安静下来,梅落十分配合地闭上嘴。静静等待片刻后,隔壁明显传来一男子的低吼:“你这小腰,可真是软啊!你说二哥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宁彦再也坐不住了,翻身下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屋外冲去。梅落进跟在他身后。宁彦扣好衣裳,急匆匆来到章莺莺的房门前。房门内,章莺莺和于大少爷正在兴头上,全然不知宁彦就在一门之外。他们幽会的时候一向小心谨慎,从不发出一丁点声音,今日闹出动静来,是因为有事发生。章莺莺和于大少爷兴致最高的时,突然发现腿下一热,滚烫的鲜血瞬间涌出,刺目的红蔓延开来。
梅落一边扣着衣服,一边假装不知:“我们这院子里,除了我,好似没有其他女子......”
她说着,垂下眸,俏皮一笑:“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章妹妹不就住在隔壁。”
这时隔壁又传来女子吃痛的声音:“慢着,你慢着!”
宁彦深幽的眸色瞬间暗下,身子一僵,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一墙之后的声音。
屋子变得安静下来,梅落十分配合地闭上嘴。
静静等待片刻后,隔壁明显传来一男子的低吼:“你这小腰,可真是软啊!你说二哥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宁彦再也坐不住了,翻身下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屋外冲去。
梅落进跟在他身后。
宁彦扣好衣裳,急匆匆来到章莺莺的房门前。
房门内,章莺莺和于大少爷正在兴头上,全然不知宁彦就在一门之外。
他们幽会的时候一向小心谨慎,从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今日闹出动静来,是因为有事发生。
章莺莺和于大少爷兴致最高的时,突然发现腿下一热,滚烫的鲜血瞬间涌出,刺目的红蔓延开来。
她并未去看,只觉得不适,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半遮半掩地唤出那声:“慢着”。
这位于大公子有着特殊爱好,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起劲:“莺儿,你等等,别急。”
惹得章莺莺难受得再次唤出声:“你快出去!”
这一声正巧被门外的宁彦听见。
宁彦脸色发青,双手青筋暴起,还没进去就已经猜到是何事,再也忍不住,抬脚猛地将门踹开。
啪的一声巨响,房门倒地,一股腥臭味迎面扑来,惊得屋内两人身子一颤。
“啊?!”章莺莺传来一声惨叫。
宁彦走进屋,抬头一看就见他一直爱护的娇美人正在和自己的表兄深入探讨,底下还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你们好大的胆子!”他怒声呵斥,嗓音变得嘶哑。
榻上两人都惊恐万分,紧接着一片慌乱,章莺莺用力将于大公子推开,脸色煞白地裹着被子,身子剧烈颤抖着。
于大公子慌忙地穿着衣服,一边从床榻上下来,一边指着章莺莺骂道:“宁二哥,是她,是她勾引的我!”
宁彦一掌将于大公子推开,大步走到章莺莺跟前,怒目挢舌道:“章莺莺!你!你竟敢背着我和府外男人厮混!”
“二爷......我......”章莺莺犹如棒喝,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哭,抖动的双肩上还有留有着刚才于少炎的痕迹,那些青紫的印记像针一样刺着宁彦的双眼。
宁彦双眸血红,犹如夜中孤魂靠近她,冷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待你还不够好吗?为了娶你做平妻被父亲责怪,为了在柳香跟前护你被父亲软禁!”
章莺莺被他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手足无措,拉着被褥裹住身子,跪地求饶道:“二爷,是于公子,是他强要的我......”
于大少爷愤怒不已,指着她骂道:“胡说,明明是你勾引的我!”
章莺莺脸色惨白,她没想到于少炎会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明明刚才还在耳边的甜言蜜语地说着情话。
与此同时,梅落正躲在门外看着里头的热闹,时不时从兜里拿出一颗瓜子,里头的戏可真好看。
宁彦没有像普通男人那般发疯,他突然冷静下来,哑着声音朝章莺莺问:“为什么要背叛我?”
“二爷,我没有背叛您,是于大公子强迫的我,我是逼不得已才行此事!”章莺莺泪如雨下,还奢望着用自己楚楚可怜来挽回宁彦,“二爷!”
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府中小妾私会外男,对于像宁彦这样的男人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他心中怒火外涌,一口气呛在喉咙,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章莺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自认为对你不薄,你竟这样回报我!”
“二爷,你就看在我们多年的情份上原谅我吧!”章莺莺纤瘦的手紧拉着宁彦的衣摆,苦苦求饶着。
一切来得太快,快到她以为是梦。
数日前跟前这个男人还抱着她说:“莺儿,你如今身怀有孕,我一定娶你为妻。”
可如今,她所期盼的国公府少夫人的位置早已成了泡沫,她也成了跪在男人跟前的贱妾。
“滚!”宁彦朝她一脚踹去,“不要碰我,我嫌脏!”
章莺莺摔倒在地,下腹越来越痛,脸色越来越难看:“二爷,我当真是逼不得已......二爷......你就饶我这一次吧!”
宁彦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这才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指着地上的血迹,急切问:“这是怎么回事?”
章莺莺这时也感觉到身子水渍,缓缓抬起手往下探了探,再抬手时映入眼帘的是鲜红的血。
她惊恐万分,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叫声:“血!血!是血!”
宁彦紧紧盯着那淌血,脚步变得虚浮,好似已经预感到什么不测:“孩子.......”
章莺莺已经痛得倒地,她满头冷汗,身子蜷缩成一团,嘴里还不忘向宁彦求情:“二爷,二爷,我.......我真的是被逼的......”
她话落,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闭栽倒在地。
宁彦慌了,赶紧朝外大声唤道:“来人!快!快去请大夫来!”
门外的梅落见状收了瓜子,转身去春江苑通风报信。
片刻后,瞿绾眉已收到消息,特地带着老夫人屋里的大夫来到青石院。
等大夫赶到时,章莺莺已经从昏迷中醒来。
宁彦暂且放下方才的事,将大夫迎进屋,在外焦急等待着,里头不断传来章莺莺的痛呼声。
瞿绾眉走来问:“章姨娘不是一直在屋里养胎吗?为何会突然如此?”
宁彦没脸说出章莺莺和于少炎二人之事,闷着脸侧过头不说话。
于少炎却厚着脸皮,拉着自己刚刚穿好的衣裳走来:“二嫂,你们家这小妾真不知羞,竟怀着孕缠着我做这等事。”
于家的家世在这里,于少炎又是长子,就算今日他碰了宁彦的妾室,宁彦也奈何不了他。
瞿绾眉明白,只是派人将于少炎安抚在一旁坐下。
半晌后,大夫出来了。
宁彦大步走上前,焦急问:“孩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