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便是不爱吧,所以也不想拥有。白诺自嘲想着,捏起传音决:“赢渊,我在你寝殿,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她没有用传音镜,她怕赢渊和邬乐在一起,她怕看到自己,邬乐会多想惹赢渊烦忧。不久,白诺便收到了赢渊的回应。只一句“好”。等待将时间无限拉长。白诺望着和那晚一样的星空。只觉得经脉处好不容易平息的痛,在此刻又一次涌上,疼得她说不出话。但赢渊依旧不见身影。白诺忍着,她想见赢渊,想和他说说话,为此她什么都能忍受。
再醒来,身旁坐着的人是赢渊。
“你身子是怎么回事?”
听见他问,白诺渐渐清醒过来,低下了头,没回答。
她知道,昏倒前那幕是幻觉。
见她不语,赢渊皱了下眉,竟也没再多问:“你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便转身往外走。
“赢渊。”
白诺忽然出声将人叫住。
赢渊脚步一顿,回头看来:“怎么了?”
他眉宇间瞧不见半分犹豫,白诺原本想说的话僵在了唇边。
“没事了。”
她说着,整个人退回到被子里。
赢渊眼底闪过什么,但终究是默声离去。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离。
白诺望着头顶的帘幔,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浸湿了薄被。
经脉里的痛楚还未消,丝丝缕缕的缠上来,疼的人不断发颤。
白诺蜷缩着,环抱着自己,尽可能的将呜咽憋在喉咙里。
“丫头。”
突然,一道呼唤夹杂着叹声响起。
白诺身子一僵,没有动。
季缈看着被子里隆起的一团,上前将人拽了出来:“百年了,你怎么还和年幼时一般,受了委屈只知道自己躲着哭,也不让我知晓。”
他话语里的关切很浓,听得白诺鼻尖又是一酸。
“哥……”她扑进季缈怀里,眼泪再次往外涌,止都止不住。
季缈心神一震,也更是心疼。
他抱着人,一下一下抚着白诺的发:“哭吧,有哥哥在呢。”
百年了,从她与赢渊相识再到嫁给他,自己就再没听过她喊一声‘哥’!
季缈不禁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奉若至宝的小丫头,该是受了多少苦!
夜色渐入星河。
白诺靠在季缈身旁,哑声开口:“哥,你说心悦一人,想与他在一起,是错吗?”
季缈知道她在说赢渊。
但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只能说:“不是错,只是过后要想清,你为他受的那些苦究竟值不值得。”
闻言,白诺有些迷茫。
可想到赢渊,她就觉得,只要那人是他,那一切都值得!
送走季缈后,白诺去了赢渊的寝殿。
百年,这是她第一次踏入。
从百年前他们大婚之日起,赢渊便与她分房而居,从未逾越分毫。
这或许便是不爱吧,所以也不想拥有。
白诺自嘲想着,捏起传音决:“赢渊,我在你寝殿,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她没有用传音镜,她怕赢渊和邬乐在一起,她怕看到自己,邬乐会多想惹赢渊烦忧。
不久,白诺便收到了赢渊的回应。
只一句“好”。
等待将时间无限拉长。
白诺望着和那晚一样的星空。
只觉得经脉处好不容易平息的痛,在此刻又一次涌上,疼得她说不出话。
但赢渊依旧不见身影。
白诺忍着,她想见赢渊,想和他说说话,为此她什么都能忍受。
可真的好疼啊!
白诺神志渐渐模糊,疼到发颤的手掏出传音镜,想要联系赢渊。
可就在调动仙力的那一刻,一口金色的血喷洒出来。
怀中的传音镜也摔了出去!
白诺手脚无力栽倒在地,怔望着相隔不过几寸的传音镜。
她手拼命伸够着,却怎么也摸不到。
刺鼻的血腥气从她唇瓣涌出,一点点吞没了意志。
而此时,原本没有动静的传音镜,却忽然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