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陆言知,我是从八年后回来的,那时候我们已经结婚了。”她知道这样单薄的话,陆言知不会相信。干脆说出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事,加以佐证。“你还告诉我,陆氏宗祠里,有一个小小的牌位,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陆言知愣住了。私生子并不光彩,这件事除了陆家人,别人不可能会知道……他紧紧盯着江静宁,眼里情绪变换,最后定格在凛冽。“你调查我?”霎时,江静宁嗓子被扼住,也有些无力。这样……他还是不信吗?“陆言知,我……”
这话一出,整个客厅都安静了。
片刻后,才响起陆言知的声音:“你是不是疯了?”
江静宁知道这事乍一听的确让人接受。
但当听到陆言知的话后,心底还是忍不住万分失落。
“我没疯。陆言知,我是从八年后回来的,那时候我们已经结婚了。”
她知道这样单薄的话,陆言知不会相信。
干脆说出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事,加以佐证。
“你还告诉我,陆氏宗祠里,有一个小小的牌位,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陆言知愣住了。
私生子并不光彩,这件事除了陆家人,别人不可能会知道……
他紧紧盯着江静宁,眼里情绪变换,最后定格在凛冽。
“你调查我?”
霎时,江静宁嗓子被扼住,也有些无力。
这样……他还是不信吗?
“陆言知,我……”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见陆言知打开了玄关门,冷声赶人。
“出去。”
门外夜色漆黑。
江静宁后怕的想到刚才跟踪自己的黑影。
万一他还在……
她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离开。
最后只能走到陆言知面前恳求:“我被赶出来了,无处可去。”
“让我在这里暂时住一晚行吗?就一晚,明天早上我就走。”
她动作急,又没有穿鞋。
几步走来,脚底磨破的伤口裂开,渗出了丝丝血迹,顷刻染红了白地毯。
陆言知视线在那抹刺眼的红上,短暂地停了一瞬,很快便又移开。
最后扔下一句:“天亮就走。”就离开了。
“砰”的一声,门关上。
江静宁孤零零地站在寂静的室内,眼神黯淡。
将脚和地板上的血迹仔仔细细擦干净,她重新窝回了沙发上。
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亮,江静宁就起身离开了这套房子。
她以为不会再见到陆言知了。
却没想到刚走出小区,就看到陆言知和江晚吟一起从车上下来。
二人挽在一起的手臂,深深刺痛了江静宁的眼睛。
她下意识垂头想要离开,手腕却被人拉住。
“他们站在一起,是不是很般配?”
江静宁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谢淮之,心被“般配”二字重重撞了一下,刺刺的疼。
她没有说话,只是转头望着陆言知和江晚吟并肩走向一家早餐店的背影,浑身上下越来越冷。
陆言知在吃食上最是讲究,从来不肯吃这种小店……
江静宁再一次意识到,江晚吟在陆言知心里地位的不同。
她掐紧掌心,强压情绪看向谢淮之:“你到底想做什么?!”
从昨晚的求婚,到今早,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谢淮之神情理所当然:“我只是想要晚吟幸福。”
江静宁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上一世你和江晚吟婚后不是很幸福吗?”
谢淮之眼里闪过抹落寞。
“表面而已,我给不了晚吟想要的生活,还不如一开始就成全她。”
江静宁听得越来越糊涂:“什么意思?”
就听谢淮之说:“我斗不过陆言知,谢家后来几乎被陆言知蚕食得只剩下了空壳。”
江静宁不记得,陆言知对谢家动过手。
她狐疑地看着谢淮之:“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因为那个时候,你已经死了。”
谢淮之的声音中尽是讽刺:“就像你也不知道,在你死后,陆言知就娶了晚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