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一笑,将沈傲的面具拿了下来,“娘,您看他是谁?”乔青姿大惊,当即跪在了地上,向沈傲行起了大礼,“奴婢不知裕王驾到,失了礼数,还请王爷恕罪。”府里的奴才们也都跟着跪了下来,大声呼唤,“参见裕王爷!”这声音吵醒了郭艳如,她以为是自己女婿裕王过来与她撑腰了,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高声喊着,“王爷,您可...”只是下半句没有说出来,见刚才扮演黑无常的人是裕王,当即又晕倒在了地上。这戏也是真会演。
姜茂脸上露着淫贱的表情,对着姜婉走了过来。
还未上手,沈傲一拳头过来就给他打懵了。
他捂着下巴一脸愤怒,“你竟然敢打本少爷!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罢,便让家丁们蜂拥而上,将沈傲等人围了起来。
“给我打!往死里打!”他咬牙切齿的。
可他们又怎会是沈傲的对手,他都没用出手,只几脚就将这些家丁们扫倒在地,个个痛苦哀嚎。
姜茂一看,还是个练家子,心里有点慌。
腿脚上的功夫可能比不上他,但嘴上功夫那是不输,当即就骂起了娘。
“好你个小浪货,几天不见就勾搭上了两个野男人,你可真是有本事,在我面前装矜持,背里地搞破鞋,快说说你是怎么在床上伺候这两个男人的?该不是连菊花都奉上了吧?”
“你若是真的不满足,也可以加上我!我不介意来个三人行,你不嘴上还空着个洞呢?”
这污浊的话,实在是难以入耳。
姜婉这个现代来的人,都没听过如此不堪的话,可算是小刀捅屁股,让她开了眼了。
而面具下的沈傲看不出他是个什么表情,只知道他的拳头捏得铮铮响。
沈景知道沈傲要动真阁的了,往后退了几步,怕殃及池鱼。
姜茂却以为他怕了,得意的笑着。
“怎么?被我说中了?一个个的都不敢说话了?”
话毕,他突然感觉寒意四起,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四下看了眼窗帘,并未见有起风的迹象。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沈傲已经闪现到了他的面前,捏着他的喉咙,将他一下子按到了墙角。
那股强大的冲击力,让周围的人都为之一震,退后了三步。
姜婉也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沈傲,心里也是一惊。
此时的姜茂更是害怕到了极点,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像是来自阴间的夺命使者,浑身冰寒刺骨,牙齿都打起了颤。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不配知道!”
冷冷的五个字吐出,姜茂好像被判了死刑,沈傲手上劲道加重,他五官扭曲,脸红脖子粗。
郭艳如见状,赶紧上前阻止,被沈傲内力一震,她摔出了八丈远,当即昏死过去。
乔青姿不想弄出人命,让姜婉去劝一下,姜婉不愿意,无奈姜望飞也劝,他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胡乱取人性命是不可取的。”
姜婉这才勉强的走到了沈傲的面前,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傲郞,饶tຊ他一命,不想让他死得这么痛快。”
沈傲这才松了手,姜茂立马瘫在地上,像只死猪一样。
沈景走了过来,调笑一句,“四哥,小嫂子的话比父王的话还管用呢?”
姜婉向沈景吐了个舌头,“你少胡说,我怎么敢跟当今圣上比?”
“你别不信!”
沈景一脸自信,“我是最了解四哥的人了,他动怒的时候可是没人劝得了,他想杀的人,从来没有手软过。”
“真的吗?”
姜婉不信,歪头看着沈傲的漆黑双眸,被沈傲宠溺的刮了下鼻子,“他说的是真的,就算是当今太子,我想杀也是一句话的事。”
这话,说得姜婉胆战心惊,赶紧的将他的嘴巴捂上。
“你不要命了?这话都说得出来?”
沈傲将她的小手拿下,轻轻揉了揉,戏问,“你如此紧张我?”
“那是自然。”
姜婉双眸泛着光,只为眼前的男人而亮。
“有你这句话,我愿为卿舍弃江山。”
这发自肺腑的真言,令沈景叹息三声,“四哥,你废了!”
“你要是把这江山交给沈弈那个混蛋,你就是东岳国的千古罪人!”
一旁的姜望飞也站出来直言,“太子不仁,国家将亡,王爷你不能为了儿女私情,不顾国家兴亡!”
他们这话说得乔青姿一愣一愣的,将姜婉拉到一旁悄声询问,“什么王爷太子的?你们在说什么?”
姜婉一笑,将沈傲的面具拿了下来,“娘,您看他是谁?”
乔青姿大惊,当即跪在了地上,向沈傲行起了大礼,“奴婢不知裕王驾到,失了礼数,还请王爷恕罪。”
府里的奴才们也都跟着跪了下来,大声呼唤,“参见裕王爷!”
这声音吵醒了郭艳如,她以为是自己女婿裕王过来与她撑腰了,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高声喊着,“王爷,您可...”
只是下半句没有说出来,见刚才扮演黑无常的人是裕王,当即又晕倒在了地上。
这戏也是真会演。
众人也没和她计较,想来有这一次惊吓,她怎么也得老实上一段时间。
见地上的姜茂还是一动不动,姜婉过去踢了他两脚,“再不起来拜见王爷,拉你下去喂狗!”
他麻溜的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王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王爷大驾光临,实在罪该万死,求王爷看在我爹的份上,饶了小人这条贱命吧?”
说到他爹,姜伯安就回来了。
他看着打扮怪异的沈傲与沈景先是一怔,再就是规矩的行了礼。
“不知王爷亲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沈傲让他平了身,点拨了两句,“姜相国,您这个大儿子可一点都不像您哪?反倒这个庶子颇有您当年的风范。”
姜伯安闻言,一脸愧疚,“老臣教子无方,让王爷见笑了。”
“不止教子无方,教女也是一样!”
姜婉顶了一句,姜伯安看了她一眼,眸光中闪出一丝异样。
眼前之人虽是她的女儿姜婉,但这说话的语气与姿态,却不尽相同。
他刚才去太尉府的时候,也听了一些传闻。
说沈傲得了个美人宠爱有加,还是出自他的相国府,他一时有些迷糊,不知道是哪位?
没想到竟然是他这个庶女姜婉。
他也以为姜婉死了呢?
“婉儿,不得放肆!”
乔青姿过来训斥了一句,又向沈傲赔罪,“王爷,奴婢教女无方,才会口出嗔言,还望王爷恕罪。”
姜婉拉着乔青姿的胳膊,“娘,我又没说错,您怎么老是道歉?”
她实在想不明白,她带着沈傲过来就是给乔青姿撑腰做主的,她却还是这样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的。
就不能挺直腰杆扬眉吐气一把吗?
“婉儿,为娘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在府里要懂规矩,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能僭越!”
她这也算是明白原主的性子为什么会那么的懦弱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还好姜望飞不像她。
“娘,这次回来我就是给自己证明的!我要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身份!”
这话说在了姜伯安的脸上,乔青姿又要劝她,被姜婉堵住。
“娘,您不用劝我,您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姜相国是不是该给您一个交待了?”
姜伯安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儿,心里一紧,看了眼满目疮痍的乔青姿,愧疚不已。
“确实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仨,可是青姿的身份...”
话未说完,叹息了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