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医院检查,但薄司焱不让,他一直说:“我不希望有孩子来打扰我们。”她想过薄司焱真的不喜欢孩子,想过薄司焱是安慰她。唯独没想过,这一切根本就是薄司焱一手做的局!回到家,莫晚橙再也忍不住痛哭。她一遍遍问自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薄司焱真是好狠的心,这么多年,就这么看着她像小丑一样在他的掌控下拼命折腾!莫晚橙抬手抚上镜中容颜,眼中只剩绝望。这晚,薄司焱终于回了家。见到莫晚橙真的病了,薄司焱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节育环?!
医生的话像平地惊雷在莫晚橙耳畔炸开。
莫晚橙的心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刺穿,鲜血淋漓!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节育环?”
医生皱了皱眉:“节育环是放在子宫腔内的避孕装置,你不知道自己已经上环了吗?”
莫晚橙浑身一震,回忆顿时涌上心头。
她一直身体很好,几乎不会来医院。
上一次来医院,还是几年前。
那时她阑尾炎疼得受不了,被当时还是未婚夫的薄司焱送到医院动手术。
如果要上环,只能是那次……
原来她不是不能怀孕。
是节育环的存在,让她根本不可能怀孕!
怪不得当时他不让自己接触医生,还劝自己做全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所有真相清晰无比,莫晚橙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林语嫣忙扶住她,满眼关切:“晚橙!”
“我没事。”莫晚橙面如死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上辈子她一直没有孩子,所有人都说她表面是凤凰,实际只是下不出蛋的鸡!
她想到医院检查,但薄司焱不让,他一直说:“我不希望有孩子来打扰我们。”
她想过薄司焱真的不喜欢孩子,想过薄司焱是安慰她。
唯独没想过,这一切根本就是薄司焱一手做的局!
回到家,莫晚橙再也忍不住痛哭。
她一遍遍问自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薄司焱真是好狠的心,这么多年,就这么看着她像小丑一样在他的掌控下拼命折腾!
莫晚橙抬手抚上镜中容颜,眼中只剩绝望。
这晚,薄司焱终于回了家。
见到莫晚橙真的病了,薄司焱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林语嫣给他发过信息,他本来以为莫晚橙又在装病博同情,没想到竟然真的病得这么严重。
看着莫晚橙行尸走肉一般的模样,薄司焱莫名有些烦躁。
于是对佣人发火:“你们是怎么照顾夫人的!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见薄司焱为自己大发雷霆,莫晚橙内心毫无波澜。
“你别怪他们,是我太累了。”
薄司焱皱着眉头将她拉进怀里:“好了,你妹妹的事就翻篇了,过几天周末,我带你上山散散心。”
“好。”
莫晚橙靠在他的怀里,闭上麻木的双眼。
周末,山上道观内。
莫晚橙来到占卜台前。
她拿着签筒,心中暗想——
“祖师爷在上,请您为我指条明路。”
告诉她,要怎么样才能在薄司焱为她安排的死路上求活?
木签落地,莫晚橙正要去拿。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先一步将签捡了起来。
莫晚橙抬眸,愣了一瞬。
面前的道长穿着道袍,仙风道骨超然世外。
而那张脸,却和薄司焱一模一样!
莫晚橙连忙起身:“停尘道长。”
薄司焱有一位双胞胎哥哥,叫薄司阡。
当初薄家怕将来两人会因争夺家产兄弟决裂,就在成年后将哥哥送到了道观修行。
薄司阡微微点头:“薄夫人。”
他垂眸看了眼手中的签,微微皱眉:“弟妹要求什么事?竟然求了个下下签。”
莫晚橙心里一片寒凉,她艰难地问:“是……死路吗?”
薄司阡看着眼前这张毫无血色、不复从前明媚的脸。
精致的素颜上沾染了病气,看起来楚楚可怜。
薄司阡收回目光,说:“求签只是一种精神寄托,弟妹要相信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莫晚橙闻言,轻呼一口气,略带苦笑。
“谢谢道长。”
说完,莫晚橙行礼告辞。
她身后,薄司阡墨黑的眼瞳中,神色莫测。
薄司焱牵着莫晚橙准备下山,却见薄司阡提着一坛药酒缓缓向他们走来。
薄司焱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警惕:“有事?”
薄司阡说:“刚才听到弟妹咳嗽,这坛药酒可止咳润肺,送给她试试。”
莫晚橙一怔,正打算伸手接过。
下一刻,薄司焱挡住她,先她一步拒绝。
他皱着眉声音冰冷:“晚橙她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莫晚橙只好收回手:“谢谢道长好意,我心领了。”
“是我没考虑周全,抱歉。”
薄司阡神情自然地收回酒坛,语气平稳,闻不见一丝异常。
反倒是薄司焱眸色渐深,神情冷了下去。
“道长留步。”
薄司焱说着,就当着薄司阡的面拉起莫晚橙的手,转身大步离开。
莫晚橙浑身一僵,只能跟着他快步离开。
她心头莫名苦涩,只觉得两人紧握着的手,像极了一道枷锁。
道观角落暗处。
阮梦瑶一动不动望着门口的方向,回想起之前父亲对自己说的话,再次掐紧了双手。
莫晚橙回公司后,舆论再次回到了最初的方向。
公司团建前一天。
薄司焱来到卧室,莫晚橙正专注地画着设计稿,一张巴掌大的脸恬静柔和。
他看了片刻,才出声:“在画什么,这么入迷?”
莫晚橙抬眸,轻声说:“婉瑜快结婚了,我在为她设计婚纱。”
薄司焱一挑眉。
“我记得,婉瑜结婚在明年,你现在就开始了?我今年的西服呢?”
莫晚橙一愣,垂下眼帘,轻声说。
“你一个太子爷要什么没有,怎么还惦记我这一套西服?我不做,你也总会有的。”
薄司焱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这种不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好像是从慈善晚宴之后开始的,又或者更早……在莫晚橙第一次让他去找别人开始……
薄司焱眼底的温度逐渐冷却,语气淡淡。
“你这是不想给我做?”
语气虽然淡,但谁都能听出来,他生气了。
他本以为莫晚橙会立刻朝他撒娇认错,谁知却看到了她眼里的一片死寂。
这一瞬,薄司焱心口莫名空了一瞬。
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仿佛与自己隔了一个世界。
而莫晚橙很快收回眼中情绪,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只是怕我的审美不合你的喜好,登不上台面。”
一个知名设计师,张扬自信的大小姐。
当初连粉红情侣装都强硬要求他穿上去公司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懂事过?
莫晚橙的懂事让薄司焱心烦气躁。
久久看着眼前的女人,薄司焱冷笑一声,摔门离去!
这天晚上,薄司焱待在公司,没有回来。
莫晚橙看着自己为妹妹精心设计的婚纱稿件,眼里终于有了光亮。
几个月后,她将亲眼看着婉瑜穿上婚纱,步入婚礼的殿堂。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莫晚橙心里一慌,刚站起身,手上的纸稿散落一地。
还没来得及捡起,就看见莫婉瑜朝自己奔来。
“姐姐,父亲被警察带走了,罪名是窃取薄氏集团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