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逢时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陆久年伤痛欲绝的吼着,她是真心不愿意离开这座城市。她的母亲还在人世,她不能失去父亲还要失去自己的母亲!“你认为可能吗?”顾逢时声音冷冽如冰,不带任何温度,“你刚刚伤了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你觉得我可能再将你这个不安全的隐患留在安阳身边吗?”他的话,一字一句的扎在陆久年的心上,疼痛到窒息。“顾逢时,这么多年过去,你的心就冰冷成这样?”陆久年声音透出无尽的悲凉,伴随着一声暴怒的雷鸣落下。
“顾逢时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陆久年伤痛欲绝的吼着,她是真心不愿意离开这座城市。
她的母亲还在人世,她不能失去父亲还要失去自己的母亲!
“你认为可能吗?”顾逢时声音冷冽如冰,不带任何温度,“你刚刚伤了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你觉得 我可能再将你这个不安全的隐患留在安阳身边吗?”
他的话,一字一句的扎在陆久年的心上,疼痛到窒息。
“顾逢时,这么多年过去,你的心就冰冷成这样?”陆久年声音透出无尽的悲凉,伴随着一声暴怒的雷鸣落下。
一道闪电划过,衬得陆久年白皙的脸颊上多了淡蓝色的光,甚是可怖。
“滚!别再无理取闹!”顾逢时根本没有直接回答陆久年的话,他俊眉紧皱着,显然没有多少的耐心。
陆久年咬紧下唇,险些咬出血来,但她仍然没有松口。
这身体上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口的伤来的更疼些。
三年!他们相处这么多年,顾逢时连给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还谈什么情爱。
外面一瞬间下起倾盆大雨,陆久年看着顾逢时冷漠绝情的俊颜,顿时溃不成军。
“无理取闹......”陆久年惨白的脸颊上露出讥笑,中邪般重复着这四个字。
到头来,她这么多年的等待最后只是成就了无理取闹这四个字,多么讽刺又可悲。
“逢时,我没事的。”回头就见盈盈弱弱的安阳被佣人贴心搀扶着,恐怕有了闪失得罪顾逢时。
安阳显然有些虚弱,但仍然笑的温暖,沐浴春风般。
和此时狼狈不堪,千疮百孔的陆久年完全不一样,她仍然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而陆久年早就被顾逢时降到冷宫深居,甚至比那还要差上千倍,万倍。
可能在顾逢时的心里,自己早就变成恶毒的女人。
“安阳你不用提她说好话,我知道你心底善良。”顾逢时快步走到安阳身边,顺手从佣人手中接过她的手臂,百般呵护,眉眼中也满是心疼,溺宠。
安阳眸光一闪,心里极其得意,她抬手轻拍了拍顾逢时紧抓自己的手,安抚道:“我真的没事。”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安阳的脸色苍白,唇瓣都没了颜色。
顾逢时心里一紧,急切颤抖的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阳摇摇头,反问一句,“逢时,我今天是不是不应该来?”
那模样楚楚可怜,眉眼间更是透出我见犹怜。
“怎么可能,这里你随时来都可以,以后就是你的家!”顾逢时小心翼翼的模样,和贴心的话语深深刺痛陆久年的内心。
他可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家这个字。
突然一道惊雷,陆久年只感觉浑身开始冒着虚汗,身子忍不住颤抖,小腹更是隐隐作痛。她下意识的附上,想借着手来给身子传点温度,但是自己身子虚弱的程度远远超出陆久年的想象。
有过很多次人流的经验,陆久年得知这种感觉就是没有休息好,刚刚又加上撞击伤了身子。
从出生就是大小姐的陆久年,在跟在顾逢时这三年的时间里,到底是受了多少苦,她自己都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