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衣服和之前不一样,太明显了。这也是他刚刚看背影没能立刻断定是她的原因。沈幼安的视线越过郑洋,望向郑洋身后的许哲,冷冷道:“这你得问他。”郑洋不明所以:“什么意思?”沈幼安难以抑制情绪,甩开郑洋的手,三两步跨到许哲面前,狠狠掴了他一记耳光。许哲没有躲,脸一歪,眼镜从鼻梁脱落,掉到地上。郑洋抓住沈幼安时已慢了一步:“到底出什么事了?”既是问沈幼安,也是问许哲。沈幼安和许哲却都不说话,前者红着眼眶满面愤慨,后者脸上浮着巴掌印,默默地捡起眼镜,擦了擦镜片,重新戴到脸上。
“以笙?”
确认是她,郑洋紧拧的眉心短暂一松,又拧得愈发紧,打量她:“你去哪儿了?”
她穿的衣服和之前不一样,太明显了。这也是他刚刚看背影没能立刻断定是她的原因。
沈幼安的视线越过郑洋,望向郑洋身后的许哲,冷冷道:“这你得问他。”
郑洋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沈幼安难以抑制情绪,甩开郑洋的手,三两步跨到许哲面前,狠狠掴了他一记耳光。
许哲没有躲,脸一歪,眼镜从鼻梁脱落,掉到地上。
郑洋抓住沈幼安时已慢了一步:“到底出什么事了?”
既是问沈幼安,也是问许哲。
沈幼安和许哲却都不说话,前者红着眼眶满面愤慨,后者脸上浮着巴掌印,默默地捡起眼镜,擦了擦镜片,重新戴到脸上。
郑洋揣测:“阿哲,你是不是对以笙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许哲这才出声:“我也想请教嫂子,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
没想到他竟能集白莲、绿茶和恶毒于一身至如此地步,沈幼安气得声音都微微变了调:“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三人的动静难免惹来附近一些宾客探究的目光。
沈幼安不愿意被人围观。身体的难受也令她无法继续呆着。她忍着眼泪对郑洋说:“我现在要回去了。”
如果可以,她只想自己一个人走。但宜丰庄园外面是打不到车的。
陈老三不知从何处突然蹿过来:“卧槽!咱们闯爷了不得!我就说他怎么去了趟澳洲,人转了性,会乖乖听家里人安排!原来憋了个大——”
话讲到一半,陈老三才慢一拍地察觉他们三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小心翼翼问:“你们……怎么了?”
沈幼安顺势问陈老三:“你送我进市区。”
说是问,实际上语气是不容拒绝的支会。
陈老三都忘记先去看郑洋的眼色,也没问她为什么要走,下意识地点头应承:“噢,好的,可以。”
郑洋记起来接话:“我送你。”
“不用。”沈幼安断然拒绝,避开郑洋伸来的手,瞥一眼许哲,“你还是先处理好你们之间的关系吧。”
她的意有所指使得郑洋心神一震,他晃过神来时,沈幼安已然和陈老三离开宴厅。
郑洋转头,正色:“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你可以跟我讲清楚,你对以笙做了什么?”
“你这质问的口气,在心里预判了就是我伤害她了?”许哲面无表情,“你让我信任你。但为什么你自己首先选择相信她的话,而不是相信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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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三猜测沈幼安和郑洋吵架了,不过一路也不敢多问。
况且沈幼安上车后就阖着眼假寐,一副谁也不乐意搭理的样子,他得多吃饱撑着没事干才傻乎乎上赶着讨嫌?
手机里进来一通陆骜的电话。陈老三接起,以为陆骜是关心他怎么突然走了,结果陆骜开口问的是:“沈幼安在你车上?”
“嗯,是啊,在呢。”陈老三迷糊,“咋啦?”
“你找个地方靠边停,然后把位置分享给我。”
吩咐完陆骜直接挂了电话,陈老三连再讲一句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陆骜想干什么,但他还是照陆骜的意思办。
沈幼安好一会儿才察觉车子停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的位置,根本还没进市区:“为什么不继续开了?”
“等会儿闯子,他好像要过来找你。”陈老三稀里糊涂。
沈幼安闻言亦蹙眉。他找她做什么?
终归不太可能有好事,沈幼安让陈老三开车,不要等陆骜。
陈老三犹疑,在陆骜和沈幼安之间还是偏向陆骜:“要不等闯子到了看看他有什么事吧。”
沈幼安觑了觑车窗外荒无人烟的路,完全没的选择。
约莫五分钟,陆骜驾着辆越野车出现,过来就打开副驾的车门,不由分说要将沈幼安抱走。
沈幼安仓皇挣扎:“你干什么?”
陆骜的黑眸自上而下睨她,面容没多余的表情:“还能动得这么厉害,看来是不够疼。”
沈幼安:“……”混蛋!
眼皮一掀,陆骜继而看向正目瞪口呆的陈老三:“往后五百米,朱曼莉被我丢在路边,你负责送她。”
撂完话,陆骜抱着沈幼安将她塞到自己车里,径自扬长而去。
沈幼安手指攥着勒在身前的安全带,胸臆间闷得比夜色更沉:“陈老三他——”
陆骜料到她要说什么,打断道:“他即便知道我们不同寻常,也不会乱嚼舌根。”
沈幼安尚未来得及舒气,便听陆骜又说:“而且郑洋差不多已经知道你的jian夫就是我了。陈老三到不到他面前嚼舌根都无所谓。”
“?!”沈幼安惊异,脸色微微苍白,“怎么会?”
陆骜平视前方的视线快速瞟她一下,收尽她的表情,饶有趣味道:“你再缠得我久一点,迟一些放开我,郑洋捉到的就不是我和朱曼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