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姒心头一虚,他该不会看到老娘的尾巴了吧!顾不得捂住小山丘,双手往屁股上一捂,啥也没有。回头一看,屁股上只有几道浅浅的红痕。卧槽~她的尾巴不见了!!!!!这这这……她转着圈圈找了两圈。“卧槽卧槽……”她看向床上的扶苍,和他做爱做的事,竟然能把尾巴收起来。这么说,以后每晚和他干一场,就不用藏尾巴?湿漉漉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脑子里快速分析着,是藏尾巴容易还是被这个男人揉圆搓扁?
“吵。”
扶苍不满,堵住她的嘴。
湿润入口,她软作一滩水,男人腰身一挺,她浑身酥麻,又是一次翻雨覆云。
结束时,姒姒犹如一条死狗一般瘫在床上,扶苍脸色凝重望着她身上的红痕出神。
这一次,的确是本王要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见到她便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她?
这种事,以前从未有过。
“呜呜呜~”
又被扑倒强要了,姒姒哭了。
扶苍胡乱扯了张毯子盖在她身上,这女人的身子有多诱人,他已尝过,没弄清缘由前他怕再次把持不住。
她哭得梨花带雨,身上红痕交错,扶苍心头一软,低声道:“别哭了,你要什么本王给你就是。”
姒姒抬起头来,满脸欣喜:“真的吗?”
扶苍蹙眉,直勾勾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自然。”
姒姒指着门口,“我要你出去。”
这个长得像帝君的男人她不要了,要不起。
呜呜呜姐姐们说,男女欢好,快活得不得了,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是折磨。
想着想着她突然明白了,他们这算是跨物种杂交配,肯定和姐姐他们说得不一样。
果然人兽杂交要不得,都怪这个披着扶苍帝君皮相的狗男人太主动,不然说什么,她都会推开他。
扶苍铁青着脸,“裤子都没提,你就不认账?”
“认账,认什么账?”
姒姒怒了,从床上一跃而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天一夜了,你这个禽兽二话不说就是干,牛皮都经不住你这么造吧!”
“粗鄙。”
扶苍冷冷地看着她,眼中的嫌弃之意毫不掩饰。
“看什么看?”
姒姒心头一虚,他该不会看到老娘的尾巴了吧!
顾不得捂住小山丘,双手往屁股上一捂,啥也没有。
回头一看,屁股上只有几道浅浅的红痕。
卧槽~
她的尾巴不见了!!!!!
这这这……
她转着圈圈找了两圈。
“卧槽卧槽……”
她看向床上的扶苍,和他做爱做的事,竟然能把尾巴收起来。
这么说,以后每晚和他干一场,就不用藏尾巴?
湿漉漉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脑子里快速分析着,是藏尾巴容易还是被这个男人揉圆搓扁?
扶苍鄙夷地望着她,暗想这女人脑子不好使?
但很快,他又否绝了这想法,刚才那诡异的内力,绝非常人能拥有的。
所以这女人是在装傻。
他再次化掌为拳,直取姒姒面门。
姒姒并未躲闪,随手一挥,轻松接住。
扶苍心中一凛,她果然在装傻。
一拳不成,在起一拳。
却都被姒姒一一化解。
“你这人,怎么这么渣,睡了别人还搞家暴。”
扶苍充耳不闻,继续对姒姒采取攻势。
姒姒从一开始的轻松化解,变得吃力起来。
卧槽~
他不是凡人吗?
怎么越来越能打?
姒姒打烦了,一个定身术悄然展开,扶苍非但没被定住,攻击还越来越凌厉。
姒姒眼神微眯,不出大招不行了。
一根细小缀满宝石的金链子倏然出现在扶苍的脚踝上,攻击暂停。
扶苍对着链子就是几掌,但纹丝不动。
姒姒扬着绳子的另一头冷哼道,“你这辈子也别想挣开这链子。”
扶苍不信邪继续劈,姒姒趁这空挡给自己挑了一身衣服穿戴整齐。
仰着头来到扶苍面前,“从今以后,你就给本宫乖乖地待在这里。”
说着还把链子的另一头绑在床上。
本宫?
扶苍抬头瞥了她一眼,这么说她就是碧落国长公主。
传闻中诗书礼仪堪称天下女子表率的公主?
眼前的女人,武功高深莫测,美艳不可方物,怎么也跟传闻联系不上。
离国的探子真是越来越无能,如此重要的信息只字不提,还好他亲自来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他正愁着派人进来刺探一二,他现在既然已经来了,那便将计就计,先苟着,与那些不中用的手下联系上,在里因外和一并拿下。
打定主意,他收起攻势坐在床上,薄唇轻启,“悉听尊便。”
姒姒:??????
这就臣服了?
人类的男人真是贱皮子,打一顿栓起来才老实。
她心头一通鄙视,丢了件披风在他身上,结界一撤,转身就冲门外喊:“白茶,进来帮我梳头。”
白茶一进门,顾不上尊卑,快速扫了房里一圈,见到散落一地的衣裳和被链子拴住的男生,她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完了!
她家长公主疯了,困了满府的男人,还睡了一个。
“长公主,你糊涂啊!”她扯开嗓子就要嚎。
姒姒冷冷打断,“我还没死。”
白茶立即噤声,委屈巴巴地望着姒姒。
“帮我梳个昨天一样的发髻。”
姒姒一屁股坐到梳妆台前,指着桌上一堆亮晶晶的宝石,“编发的时候把这些编进去。”
“啊…”
长公主又要戴上那堆扎眼的玩意出去见人?
白茶定了定神,壮着胆子提出,“要不奴婢让太医来帮您看看?”
姒姒无语,人类的丫鬟真是不分尊卑,主子的话都不听。
她好怀念她的丫鬟翠翠,话不多,要开口也是捡着她爱听的说,哪像这一个。
看来得给她的威严瞧瞧,她故意板着脸,沉声道:“我没病,快梳头吧!”
白茶见她生气,不敢在多说,福了福身就开始梳头。
姒似:人类牙口好,吃硬不吃软。
梳完头,她指着床上的扶苍,“给他置办些衣服。”
“是。”
“玄色的。”她记得扶苍帝君总是穿着玄色的衣裳。
替身就得有替身的觉悟,衣服都必须穿和正主一样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