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的许嬷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人愿意给陆杳作证,她便能洗脱嫌疑。陆杳回到她先前住的小院,推门一进房,扫一眼房里,就知道少了些什么。正逢马氏到她院里来,陆杳便问她:“我行李呢?”马氏道:“这我可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问问其他人。”一问其他下人,打从她被关进柴房以后,都没进过这院子,除了相爷身边的随从剑铮。马氏便道:“眼下相爷出府了,剑铮必然也不在,还是等他们回来了,再去问问剑铮吧。”
闹来闹去,最后错把恩人当仇人了,马氏不得不低头道:“相爷在上,陆姑娘,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陆姑娘救了我儿,先前却造成误会,这里给陆姑娘赔礼道歉。”
陆杳见她态度转变,便也没扭着不放。反正她又没损失,被打断手的人又不是她。
苏槐听了一阵,神色寥寥,挥挥手又让剑铮把陆杳给带回柴房里关着了。
毕竟嘉俊的事说清楚了,还有许嬷嬷的命没说清呢。
在去柴房的路上,陆杳叹道:“你们主子似乎对这个结果有点失望。”
剑铮不否认:“失望肯定是有点失望。”顿了顿又道,“陆姑娘运气挺好。”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下人就到柴房里把陆杳放了出来。
陆杳问道:“凶手找到了?”
下人对她的态度也稍稍好转了些,道:“还没有,但马大娘给陆姑娘作了证。”
谁杀的许嬷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人愿意给陆杳作证,她便能洗脱嫌疑。
陆杳回到她先前住的小院,推门一进房,扫一眼房里,就知道少了些什么。
正逢马氏到她院里来,陆杳便问她:“我行李呢?”
马氏道:“这我可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问问其他人。”
一问其他下人,打从她被关进柴房以后,都没进过这院子,除了相爷身边的随从剑铮。
马氏便道:“眼下相爷出府了,剑铮必然也不在,还是等他们回来了,再去问问剑铮吧。”
马氏又道:“我这人有恩必报,陆姑娘救了我儿子,不嫌弃的话,以后就由我在姑娘院里服侍。”
随后陆杳才得知,这马氏到苏槐面前给她作证,说那天半夜在后厨那边遇到了许嬷嬷是在后厨歇的,根本没回这院里。
如此陆杳那晚也就没太可能和许嬷嬷有接触。如果非要怀疑她是凶手的话,那这相府里其他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苏槐听了马氏的证词,出门前这才让人把陆杳放出来。
陆杳一直等到晚上,苏槐才回来。
她找去了苏槐院子里,被剑铮拦下。
剑铮面无表情:“陆姑娘到这里来干什么?”
陆杳挑眉睨他道:“拿了我的东西还问我来干什么?”
剑铮默了默,算是默认了,然后引她到苏槐的书房门口。
房里点着温暖明亮的灯,房门半开着。
剑铮正要禀话,坐在桌前审阅文书的苏槐头也不抬,不温不火地先悠悠开口道:“你拿了她什么东西?”
剑铮又沉默片刻,道:“应该是她的行李包袱。”
苏槐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你还有这癖好?”
剑铮硬着头皮道:“是主子前些日让属下去拿来看看的。”
他又不是变态,没主子吩咐他干那事作甚。
只不过苏槐贵人事多,显然不太记得了,道:“有这事?”
剑铮耿直地点了点头,道:“属下拿来的时候,主子正忙,就让撂一边,没顾得上看。”
陆杳看看剑铮,又看看苏槐,那神情仿佛在说:你们是畜生吗。
这奸佞真不愧是奸佞,一边把她关起来,一边叫人翻她东西摸她底。只可惜她这点小事实在不值得他大忙人记在心上,转眼就给忘了。
苏槐闲适地往座椅靠背上靠了靠,道:“那包袱呢?”
剑铮摸了摸鼻子,道:“应该是在坐榻角落里。”
苏槐道:“去找来。”
片刻,陆杳抽了抽眼角,果真看见剑铮在个旮旯角落里找出了她的包袱,他还顺手拍了拍上面的尘……
陆杳伸手要去接,结果这狗腿子真狗,幽幽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就把她包袱拿去苏槐面前,呈在他桌上,并且打开摊在他眼皮子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