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就别管了,我有分寸。”“你的分寸就是不把别人家姑娘的命当命!”秦老夫人怒不可遏,她虽然没见过苏棠,可只凭那姑娘是自己愿意进府的,她就生了几分好感,可她这蠢孙子却不知道好歹,他名声坏成那副样子,还能有正经的官家小姐瞧上他,这就是缘分呐,可他竟然还不珍惜,非要抓着一个将婚约一推再推的人喜欢。“那姑娘就真的那么讨你厌烦?”秦老夫人很是不解,皱眉等着孙子给她一个答案,可秦峫的一句是就在嘴边,却迟迟
“祖母你就别管了,我有分寸。”
“你的分寸就是不把别人家姑娘的命当命!”
秦老夫人怒不可遏,她虽然没见过苏棠,可只凭那姑娘是自己愿意进府的,她就生了几分好感,可她这蠢孙子却不知道好歹,他名声坏成那副样子,还能有正经的官家小姐瞧上他,这就是缘分呐,可他竟然还不珍惜,非要抓着一个将婚约一推再推的人喜欢。
“那姑娘就真的那么讨你厌烦?”
秦老夫人很是不解,皱眉等着孙子给她一个答案,可秦峫的一句是就在嘴边,却迟迟没能开口。
“将军……当真这般厌恶我?”
想起苏棠当时问他的这句话,秦峫不自觉抓紧了椅子扶手,他的确因为她的庶女身份对她不喜,也因为她自甘为妾对她排斥,更因为她延误了他和苏玉卿的婚事而多了厌恶,可没到恨不得她被恶犬咬死的地步。
尤其是这几天下来。
秦峫无意识的动了动肩膀,他才只冲了一天热水而已,再冲冷水的时候,竟然已经有些不习惯了。
“我会让郑嬷嬷去道歉的。”
“那有什么用?”
秦老夫人见孙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烦躁的挥了挥手:“赶紧走吧,看见你就来气。”
秦峫也没纠缠,很快就退了出去,他今天应了禁军统领楚霖的邀约,要去京郊狩猎,也是时候该出门了。
目送他出门,秦老夫人越想越生气,又想起苏棠来:“红杏啊,你见没见过那姑娘?是哪里不好啊,茂生怎么就不喜欢成这样?”
红杏也很茫然:“奴婢是见过,可兴许是奴婢眼力不好,没看出来那姑娘哪里不好。”
她将这几日去厨房看见的情形告诉了秦老夫人,其实她也没见几次,但每次去都能瞧见她跟着厨娘认认真真的学做饭菜,没有一样不是秦峫喜欢吃的,实在是很用心。
但她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怕这祖孙两人一样,瞧见了苏棠都不喜欢,那自己这个为对方说过好话的人,少不得要吃挂落。
老夫人也没追问,盯着天色看了两眼,忽然就起身,说要出去走走。
如今立秋已过,晚间天气也凉爽了,红杏也没拦着,连忙喊了几个人抬了软轿跟着,免得走着走着老夫人就累了。
路上众人路过花园,秦老夫人瞥了一眼花台上摆着的绣球,非说那花开得好,要红杏去挑一盆抱回去,红杏哭笑不得,只能去挑了花,可等她抱着花盆回头看的时候,秦老夫人却凭空不见了影子。
灾星上门
不用再去武轩,苏棠便清闲了下来,只需要应对曹杜两位教养嬷嬷的教导就行了。
外头传这二人性子很是严苛,可苏棠却没有多少想法,她们再怎么严苛,也只是照章办事,和苏夫人那般吹毛求疵相比,可是宽和了许多,所以苏棠和她们的相处竟还算十分和谐。
曹杜两人也很是喜欢她这般听话的姑娘,言谈间提起了不少大户人家的阴私,其中就有一些秦峫那位继母的事情。
只是这都是内宅私密,她不好与旁人说,便只存在了自己心里。
今天她照常将两人送出去,正打算回屋子为以后做些准备,明天或者后天,她要找个机会去偶遇秦峫,给对方一个澄清的机会。
有了这次冰释前嫌,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能拉进几分吧。
只是怎么偶遇才能不漏痕迹呢……
她正想着,院门忽然被推开,一位满头华发的老夫人出现在了门口。
“玉京?你见到我家玉京了吗?”
苏棠一愣,这是谁家的老福星?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