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杯好酒下肚,有了微微醺意,高兰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月儿,沐儿,之前是我不好,我那么对你们你们都没有嫌弃我,谢谢你们!”“娘,你这是怎么了?”江月皱眉,不懂高兰的这波操作,难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是我对不起你们啊……”高兰摆了摆手,拿起酒就开始灌,好似这样才能让自己舒适些一样。见高兰如此,沐儿赶紧上前阻拦,“夫人,你身体不好,不能这么喝,这样会把身子搞垮的!”“有事说事,你这样到底是在干什么?”江月有些生气,把酒拿到了另一边,说话也挺冲的。
无惊无险地躲过一劫,江月松了口气,但这次在县令府中却没有任何收获,现在寿宴快结束了,她也没机会再去搜查了。
想到这,江月有些沮丧,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下也只能等待下次再寻找机会了。
寿宴结束后,县令夫人主动到厨房找沐儿,“今天你做的点心很得我母亲的喜欢,这是给你们的赏钱,拿着吧!”
“多谢夫人。”江月接过赏钱,听得出来县令夫人心情愉悦,想来是寿宴很成功,连给的赏钱都是沉甸甸的。
“以后还有需要的话我会派人去找你们的。”县令夫人很满意沐儿的手艺,默默把这号人记下了。
沐儿点点头,乖巧又腼腆,“多谢夫人抬举,这是沐儿的荣幸。”
“那我们就不打扰夫人,先回去了。”江月对接这种活并无兴趣,这次只是因为想混进县令府罢了,笑了笑就找了个借口带沐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沐儿看到首饰铺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了脚步,“我要去前面首饰铺子,小姐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好,你去吧!”江月点头,在原地等沐儿。
目送着沐儿离开,江月开始思索县令的事,但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拖往一旁的小巷里。
“唔!”江月想挣脱开,却没想到到了巷子了那人主动松开了手,江月赶紧拉开了与那人的距离。
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言卿翰。
“你干什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江月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同时开始埋怨言卿翰。
找她就找她,不能光明正大的么?非要搞得跟绑架一样,她刚才甚至都做好跟言卿翰殊死一搏的准备了!
见江月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言卿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我不能败露行踪,街上太危险了,抱歉吓到你了。”
“殿下找我有什么事吗?”江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眼前这个可是当朝皇子,她能怎么办?只能原谅啊!
“你在县令府有发现什么吗?”言卿翰期待地看着江月,但隐隐中又有些紧张。
说到这个,江月失落地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抱歉,“抱歉,我翻遍了县令的书房和卧室,但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本子。”
听到这个答案,言卿翰也有些失望,但还是柔声安抚道:“没关系的,县令做事周密,我查了这么久都没有任何线索,你没找到也是正常的,我们下次再找机会查就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我会再找机会进县令府找的。”江月点头,答应继续会再找机会帮忙寻找。
言卿翰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江月回去,沐儿正焦急地东张西望,在首饰铺门口等着江月。
“沐儿,你东西买好了?”江月出现在沐儿面前,若无其事地问道。
看到江月平安无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沐儿松了一口气,随即嗔怪道:“你刚才去哪了?我一出来结果没看到你,附近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你,可急死我了!”
“啊,刚才看见两个孩子,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跟在后面看了一会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江月随口扯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没事就好,对了,这个送你。”沐儿从怀里掏出一支簪子递给江月。
簪子的款式简洁大方却有着自己的小细节,看着一点都不廉价,江月接过簪子很是欢喜,这完全就是她喜欢的样式。
“哇!这簪子好好看,怎么忽然要送我簪子啊?”江月不停地把玩簪子,同时也好奇沐儿怎么忽然送她簪子。
没记错的话,沐儿身上的零钱并不多,这簪子,估计就把她今天县令夫人给的赏钱花去了大半。
“为了感谢你这段时日对我的恩情呀!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杨家受苦呢,而且你那么照顾我,只是送你簪子一点都不为过。”沐儿笑了起来,现在她的好日子可都是托江月的福,她只是送支簪子,这还远远不够。
“你平日里也没帮我啊!上次还救了我娘,咱俩谁跟谁,计较这些作什么?”江月无奈地看着沐儿,没想到沐儿这么记着这些,她早就抛诸脑后了。
沐儿摇摇头,“那不一样,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能不能站在这里都不知道,是你给了我新的生活!”
“好了,别说这些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江月说不过沐儿,索性也就随她去了。
两人回到家,发现高兰做了满满一大桌好吃的,正等着她们回来。
见到两人,高兰热情地招呼两人上桌吃饭,“你们回来啦!快,来吃饭,等会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娘,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江月疑惑地看着高兰,以高兰的性格,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夫人,您没事吧?”沐儿也是同样觉得奇怪,往日喝口水都嫌她的人今儿个怎么转性了?
高兰没回话,只是拉着两人上桌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还把陈年藏的好酒也拿了出来,跟两人喝了起来。
这样的高兰让沐儿感到害怕,桌上的吃食也不敢动,私下扯了扯江月的衣袖,求助般看向江月。
虽然江月也不懂高兰这是为何,但是这些吃食是没问题的,便示意沐儿先安心吃饭,再看高兰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几杯好酒下肚,有了微微醺意,高兰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月儿,沐儿,之前是我不好,我那么对你们你们都没有嫌弃我,谢谢你们!”
“娘,你这是怎么了?”江月皱眉,不懂高兰的这波操作,难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是我对不起你们啊……”高兰摆了摆手,拿起酒就开始灌,好似这样才能让自己舒适些一样。
见高兰如此,沐儿赶紧上前阻拦,“夫人,你身体不好,不能这么喝,这样会把身子搞垮的!”
“有事说事,你这样到底是在干什么?”江月有些生气,把酒拿到了另一边,说话也挺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