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轻挽着裙摆,她走回到椅子上,放下裙摆,坐下来歇息一会。这时,佣人领着其他宾客们,重新踏进了休息室。这群名媛贵妇小姐们,刚才被请出休息室的时候就已经十分纳闷,有女人在的地方,是非八卦自然是少不了,在休息区外面等候的时候,就已经议论个遍了。秦舒知道现在大家心里一定都还是讨论着自己,也能感受到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秦舒感觉到休息区的气氛有些压抑,没办法融入,也没办法化解,所以索性出去走走,能有个喘息的机会。
“厉总,天琪,还有许多来宾在宴客厅那边,我先行一步,你们随后接着过来吧。”傅老先生活了大半辈子,他有一颗玲珑心。
傅老先生一看就知道三人的关系匪浅。
但是这种事情,开罪哪一方,对自己都是无利的,倒不如闲事莫管,落得清闲。
傅老先生看了一眼厉司翰还有宋天琪,接着就像他说的那样,先行一步,朝着宴客厅走了。
片刻后,厉司翰看向了不远处的宋天琪还有秦舒,心底莫名觉得烦躁,他也不想逗留,今晚彻底坏了心情。
厉司翰抬脚,朝着休息室的门走去,经过秦舒的时候,他甚至连眼角都懒得看一下。
秦舒凝看着那道冰冷的背影,她松了一口气。
这让站在身旁的宋天琪不解,“舒舒,他对你一直都是这么的冰冷?”他忍不住问出这番话。
上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厉司翰对秦舒的那副冷若如霜。
宋天琪愤怒着,曾经自己那么宝贝着的人,没想到在厉司翰的眼中竟然是这样的。
秦舒听见宋天琪的话,她不禁觉得尴尬起来,她没想到有一天,宋天琪居然会在她面前提起厉司翰这个男人。
秦舒苦笑一下,“这很正常,我们只是合约关系。”
面对宋天琪,她很诚实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想隐瞒,感觉很累。
宋天琪沉默了。
他感觉心被狠狠地抽打了几下,但是他不敢在秦舒的面前表露出来,这些就让自己默默承受好了。
秦舒收起了纷乱的思绪,“天琪,你们怎么都过来了,不是在宴客厅那边吗?”她好奇一下。
宋天琪反应过来,“刚才有点不放心,所以让傅老先生派个佣人过来跟着你,如果有特殊情况,我能及时知道。”
他面对秦舒的时候,总是那么的温和。
“没想到,今晚让你来当我的女伴,却让你受委屈了。”宋天琪说完,眼神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看见他愧疚的情绪,秦舒心里一怔,她原以为宋天琪对于过去会耿耿于怀,没想到他现在竟然会因为她受到伤害而难过。
这么说来,宋天琪他们的会议是被打断了的。
秦舒想起刚才傅老先生的话,不想耽误了今晚的晚宴,“天琪,我没事,你回去宴客厅那边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她推了一把宋天琪,让他过去。
她还是坚持让宋天琪继续去参加。
面对秦舒的劝说,宋天琪只能同意,但是看见秦舒身材单薄,他还是忍不住将自己身上的大衣取下,然后披在了她的身上,“在这里等我,会议结束我来找你。”
秦舒没有拒绝,她听话地点点头。
随着大家的离开,休息室里,剩下秦舒自己,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在今晚的宴会上,会碰见陶泽林。
秦舒轻挽着裙摆,她走回到椅子上,放下裙摆,坐下来歇息一会。
这时,佣人领着其他宾客们,重新踏进了休息室。
这群名媛贵妇小姐们,刚才被请出休息室的时候就已经十分纳闷,有女人在的地方,是非八卦自然是少不了,在休息区外面等候的时候,就已经议论个遍了。
秦舒知道现在大家心里一定都还是讨论着自己,也能感受到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
秦舒感觉到休息区的气氛有些压抑,没办法融入,也没办法化解,所以索性出去走走,能有个喘息的机会。
别墅外的庄园里,光线阴暗。
对比别墅里面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这里显得格外的冷清。
这样更适合,刚刚发生可那样的事情,自己也正好可以清净一些。
今晚能来宴会的宾客们,都恨不得就一直待在别墅里面,互相交流,互相吹捧,哪里还会想着在这样寒风刺骨的夜晚,要到庄园里面。
庄园里面是一片大草坪,冬季的原因,现在的草坪变得有些干枯,秦舒穿着高跟鞋走在上面,重心有点不稳。
也许是高跟鞋的鞋跟太高的原因,她一不小心,身子摇晃一下,脑里一片空白。
厉司翰连忙用手托住了她的腰。
秦舒自然地跌落在他怀里,她能闻到一阵熟悉的气息,“司翰?”她没有喊出名字,但是能肯定现在在自己身后的人,就是厉司翰。
曾经熟悉的感觉不会骗人,她能分辨出身后的人是厉司翰。
“秦小姐,你平常就是靠这些小把戏勾引男人的?”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听起来比寒风更能刺人心骨。
秦舒听见厉司翰的话,感觉很不舒服,她连忙在厉司翰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淡淡地回应,“厉总,谢谢。”说完,她想离开,不想继续留在原地,让厉司翰冷嘲热讽一番。
糟糕,怎么总是在狼狈的时候,被他看见了?
秦舒不由得加快一下脚步,但是今晚的礼服裙子让自己行动很不方便。
被草地上的草根一个羁绊,她身子一斜,差点又要摔倒了。
厉司翰有些不耐烦,他跟在秦舒的身后,但是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背后,虽然现在是披上了一件外套,但是刚才在休息区的时候,他的记忆浮现出来。
走在秦舒身后,看向秦舒今晚的这一袭引人瞩目的礼服裙,他的目光不能移开。
以前还没结束合约时候,参加一些商务宴会,着装都是厉司翰挑选的,比起今晚的大露背,要保守很多。
想到这些,tຊ厉司翰不由得严肃起来。
看见秦舒想这样就离开,没有打算给自己解释一番,更加地激怒了厉司翰,他带着幽深的眼神,快步追上秦舒,挡住了她的去路,“怎么,你都不打算为自己辩驳一下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看见秦舒没有反应,也不打算去解释一番,他感觉心里一阵无名火升起。
秦舒看了一眼身边的厉司翰,刚才靠近的一刻,没有嗅到他身上有酒气,确认他没有喝酒。
但是为什么他说话就总是这样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