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木后退,下楼取了助理送来的避孕药,当着他的面吃下,然后给傅琛发了一条消息。【等你回来,我们就去离婚吧。】一夜过去,傅琛并没有回消息。童晓歌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楼下隐约有笑声传来。她浑浑噩噩坐起,洗了把脸下楼。“阿琛,这个你居然还留着诶?”清甜声音钻进耳中,童晓歌愣愣抬头,正看见一个穿白裙的女孩拿着昨天那只黑盒子,笑宴宴挽着傅琛胳膊,正
她麻木后退,下楼取了助理送来的避孕药,当着他的面吃下,然后给傅琛发了一条消息。
【等你回来,我们就去离婚吧。】
一夜过去,傅琛并没有回消息。
童晓歌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
楼下隐约有笑声传来。
她浑浑噩噩坐起,洗了把脸下楼。
“阿琛,这个你居然还留着诶?”
清甜声音钻进耳中,童晓歌愣愣抬头,正看见一个穿白裙的女孩拿着昨天那只黑盒子,笑宴宴挽着傅琛胳膊,正歪头看着客厅墙壁上那幅画。
傅琛只是轻笑看着她,神色温柔:“你先坐,我去让管家给你准备房间。”
那样温柔的傅琛让她陌生得要命。
怪不得他连夜从法国赶回来……她怎么忘了呢,今天也是白幼薇的生日。
童晓歌忽然觉得周身涌起彻骨的寒意,呆呆看着傅琛亲昵揉了揉她头发,转身离开。
那是傅琛的白月光,是他喜欢好多年的人,她以前是他妹妹时都比不上,现在是他厌恶的“妻子”,更加比不上了。
“童小姐?原来你在家啊。”
白幼薇忽然转头,正好跟她雾蒙蒙的双眼对上。
浑身力气似乎被抽空,童晓歌只能僵硬点头:“嗯。”
白幼薇笑得温柔:“阿琛接我过来住几天,你不会介意吧?本来我也不太好意思打扰,但爸妈出去旅行了,我自己回来过生日太冷清,所以才阿琛想着陪我一起。”
童晓歌嘴唇动了动,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幼薇在这里怎么会是打扰呢?
她是傅琛的心上人,她在才是多余的。
童晓歌垂下眸子,声音疏冷:“没关系,您随意就好。”
白幼薇像是看不见她泛红的眼,亲热挽住她手腕:“对了童小姐,阿琛给我定了生日宴,你也一起参加吧?”
她尖锐的指甲划过童晓歌手腕,童晓歌下意识推开了她的手。
白幼薇手里盒子落地,里面粉钻链子闪着夺目的光。
她愣住了,咬唇有些委屈地看着童晓歌:“童小姐,你……是不欢迎我来吗?”
傅琛恰好在这时回来,看见地上的盒子,神色转冷。
童晓歌别过头没有看他,语气冷淡:“白小姐,我已经结婚了,按照正常的社交礼仪,您其实叫我傅夫人比较合适。”
“您是我丈夫的客人,我谈不上不欢迎,不过我们也不熟,生日宴就不必了。”
她转头直接上了楼,眼圈忽然有些泛酸。
那条手链是宝格丽的高定款,她其实也很喜欢,不过从来没敢告诉傅琛。
不被爱的人什么都不敢要,被爱的人喜欢什么也不用说,自然有人送到她手中。
楼下传来白幼薇委屈的声音:“阿琛,童小姐是不是不太喜欢我……我只是想着爸妈也有些担心她,想跟她打好关系。”
傅琛沉默一瞬:“不用管她。”
童晓歌一阵恍惚。
白幼薇的爸妈,其实曾经算是她的爸爸妈妈。
她跟白幼薇一出生就被护士抱错了,直到九岁那年,两家才知道这事。
但她刚回童家不久,父亲便投资失败,认定她是灾星,动辄对她打骂。
母亲受不了父亲变得喜怒无常,点了家里的煤气和父亲同归于尽,她才会被傅家收养。
如果不是傅琛,她现在大概已经被送去孤儿院了吧……
所以他做什么,她其实都没道理埋怨,理亏的是她这个恩将仇报勾引大哥的养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