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以前说是什么高岭之花,现在不也只能折辱在她手,小样,落到姑奶奶手上,有的你罪受。只是...一分钟过去了,药少了那么一点,两分钟过去了,药再少一点...一直到十分钟,她忍不住想把药碗扣到他头上时,赢司终于喝完最后一勺。咽下最后一口他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光一般,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大长腿一蹬,椅子向后滑动,与凤卿一拉开一段距离,那窒息的空气也离他而去,他手指扯了扯领带结,用力地吸了口气,瞬间活了过来。
今天他出去办事刚回来,并不知道上午的事,也不知道消停一段时间人怎么又来了,还连门都没敲就冲进来,这可是犯了大老板的大忌。
他悄眯眯的睨了眼大老板,果然看到他薄唇紧抿,那张帅的令男人都嫉妒脸黑了青,青了黑,一副即将要发怒的模样。
他心头不由紧了几分,这里等一下怕不是得上演一场世纪大战,他要不要出去躲一躲?
凤卿一闹起来大老板也招架不住,万一又被误伤怎么办?
正当他纠结要不要出去时,大老板丰神俊朗脸上的怒气突然消失,一双黑眸除了晦暗不清还多了抹隐忍。
他轻眨几下眼睛,以为自己看差了,他闭眼,睁开,还是一样。
还没等他想明白到底发生了啥,就看到凤卿一从小女佣手上接过一个保温壶,边走边打开,一股让人闻之欲呕的味道立即飘散在各个角落。
秘书脸色微变,饶是他有处变不惊定力也觉得夫人今天有点过了,她是想干什么?
擅自闯进来就算了,竟然还拿来如此恶臭的中药,难道她不知道大老板对气味重的东西有多厌恶?
凤卿一步快步走到赢司旁边,也不看他脸色如何,自顾自地将药水倒出来,褐色的水样伴随着缕缕热气不断冲击旁边男人的视觉嗅觉。
赢司身体不由自主的往旁边偏了偏,凤卿一像是看不见似的,倒上满满一的杯,伸手一拉,把想要逃避的人直接扯回来,将杯子递到他嘴边,语言带着急切:“躲什么,赶紧喝,喝完我要回去。”
站在下方的几人脸上均染上不同惊悚神色,特别是秘书不断的在自我怀疑中,脸上完全是一副我在哪,他们在哪,她在干什么?
今天他只是出去办事而已吧,难道他穿越到平行世界?
大老板不应该从夫人闯进来那一刻就让人把她扔出去吗?眼一下这情况是……
管家神色平静无波,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击碎他镶嵌在脸上淡定的面具,只是那双眼睛的八卦之光已经满屏溢出,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他也是吃瓜一员。
就在他们想是不是夫人失忆后胆子被撑破的时候,他们被赶出去了。
是的,他们都在期盼凤卿一被赶出去,结果是他们站在办公室外。
秘书和管家,两人面面相觑,都在各自眼中看到懵逼,还有深深的遗憾。
只有一旁边女佣淡定许多,毕竟都是历经过的老人,没啥大惊小怪。
办公室。
赢司看着她白皙如玉的手指,神色十分复杂,他没有张嘴,亦没有说话,在凤卿一不断催促下,他不慌不忙地拉开下面一格抽屉,淡定地从里面拿出一只精美的瓷碗出来摆在桌子上,冷冷开口:“倒这里。”
他着实不喜欢被人闷头灌药的感觉,他是能喝,但不是不怕苦,这女人就不能精细一些?
凤卿一愣了愣,两条秀眉慢慢拧起,拿起碗研究一下,又将目光放回到他身上,面上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将药倒碗里面,嘴里忍不住吐糟:“你怎么那么麻烦,三两下不就能喝完的事,非得搞这么麻烦。”
“快喝。”她将碗再度递过去。
赢司还是不肯张嘴。
“嘿...”凤卿一看小脾气上来了,将药一放,撸起tຊ袖子双手一叉:“你皮痒了是吧,我饿着肚子来喂你,还挑三拣四,给你脸就灿烂了。”
赢司眉头一蹙,扫了一眼她生动带着微怒的脸,不解:他说什么了,他做什么了?就想动手。
这女的本性太暴躁易怒,粗鲁,得改。
他点了点落在一边的小汤匙,凤卿一看过去,也猜到他的意思,她暴躁的抓了抓头发,恨的咬牙切齿,最后妥协般的拿起小匙子:“喝喝喝。”
真是欠了你的。
赢司成功争取到最优雅的投喂。
他端正身体,拧着眉,也仅是拧着眉,再无其他表情。
就是这么欠扁的表情也是帅的不可方物。
凤卿咬着牙肉小口一小口地喂着这位面目可憎的男人喝药。
对的,一小口,多了就拒绝,喝进去还得细品三秒,那模样像是喝琼浆玉液一般。
若不是看到他眼里的难受憋屈,她还真信了。
呵,以前说是什么高岭之花,现在不也只能折辱在她手,小样,落到姑奶奶手上,有的你罪受。
只是...一分钟过去了,药少了那么一点,两分钟过去了,药再少一点...一直到十分钟,她忍不住想把药碗扣到他头上时,赢司终于喝完最后一勺。
咽下最后一口他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光一般,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大长腿一蹬,椅子向后滑动,与凤卿一拉开一段距离,那窒息的空气也离他而去,他手指扯了扯领带结,用力地吸了口气,瞬间活了过来。
丧失价值的凤卿一被人嫌弃十足十,只能说他是懂的利的用,气的凤卿一都想暴粗口了,送药过来的是她,喂药的还是她,她还什么都没说,倒是被人嫌弃了。
赢司想拿起旁边的水杯漱漱口,看了眼凤卿一还是没有过去,只是恹恹的问道,“还要喝多久?”
顿了下轻咳一声:“我感觉好的差不多了。”
就差没有明说,我不想喝药了。
凤卿一白了他一眼,拿起盖子掂量几下,最后还是拧好没有扔过去:“你当我这是仙丹,喝一两天就好?”
蓦地她轻呵一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是陈年顽疾,没点时日可拔不除病根,急不得。”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想着:小样,整不死你,还难受不死你。
最后她噙着一抹寓意深长笑意走了。
赢司看着那抹肆意张扬的背影蹙了蹙眉,嘴角不自觉地向下弯压。
回去时候凤卿一在车上不停地寻问赢司所有喜好。
陆漾挑了挑眉,目光闪过疑惑,不过还是知无不言地告诉她,这些本是她最熟悉的事情,而在他也不过是转告一声。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夫人,是不是又要变回以前那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