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忘了,她的身体已经不适合生孩子了,虽然程钧廷父母早逝,但也不能让他程家断了后……沈鹤语凝着脸,轻轻地拂去了程钧廷的手。程钧廷一愣:“鹤语?”“我……”沈鹤语欲言又止,她若和程钧廷在一起,是绝对说不出让他纳妾的话的。而且,她也不愿意。见她又把话吞了下去,程钧廷又执起她的手,放在他心口处:“难道你还要瞒我什么?”沈鹤语抬眸,干涩的眼睛又是一热:“钧廷,我……我没有办法为程家延续香火。”程钧廷怔了怔,她担心的就是这个吗?
沈鹤语看着程钧廷眼中的坚定,又是哭又是笑。
“怎么又哭了?”程钧廷心疼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沈鹤语摇摇头,笑道:“没,我高兴的。”
十年前,她在程钧廷心中埋下的种子终于长大了。
然而下一刻,沈鹤语的眉头忽然又蹙了起来。
她差点忘了,她的身体已经不适合生孩子了,虽然程钧廷父母早逝,但也不能让他程家断了后……
沈鹤语凝着脸,轻轻地拂去了程钧廷的手。
程钧廷一愣:“鹤语?”
“我……”沈鹤语欲言又止,她若和程钧廷在一起,是绝对说不出让他纳妾的话的。
而且,她也不愿意。
见她又把话吞了下去,程钧廷又执起她的手,放在他心口处:“难道你还要瞒我什么?”
沈鹤语抬眸,干涩的眼睛又是一热:“钧廷,我……我没有办法为程家延续香火。”
程钧廷怔了怔,她担心的就是这个吗?
他又心疼又好笑,他自从知道她身子弱后,就没有想过让她生孩子。
比起孩子,他更害怕再失去沈鹤语。
“我们不是有知言吗?”程钧廷温声道,“有知言就够了。”
沈鹤语呆住了:“你,你不介意他吗?”
程钧廷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手帕,擦掉她脸上的泪水:“知言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他,他就是我们的亲生孩子,你不要再多想了。”
他还记得张府医说沈鹤语忧思成疾的话,生怕她重蹈覆辙。
沈鹤语眸子越发清亮,她心中不断淌过暖意,主动握住了程钧廷的手:“谢谢……”
入了午时,下学的沈知言跑了回来。
远远的,他看见沈鹤语和程钧廷都站在梦梁阁外,像是在等他。
沈知言脚步一顿,不由自主地低喃着:“爹,娘……”
他眼睛一红,脑海中亲生爹娘模糊的模样渐渐变成了沈鹤语和程钧廷。
程钧廷看见沈知言站在那儿,朝他挥了挥手:“知言!”
沈知言回过神,咧嘴一笑跑了过去。
“娘!”
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进沈鹤语的怀里,他知道她有伤在身。
沈鹤语爱怜地摸了摸沈知言的头:“我们去酒楼吃知言最喜欢的红烧鸡。”
“真的?”沈知言咽了咽口水,但又道,“但还是娘做的饭菜最好吃。”
程钧廷笑了:“这孩子嘴倒挺甜。”
沈鹤语故意板气脸,难得地和他斗起嘴来:“你的意思是说知言在奉承我吗?”
“没有。”程钧廷蹲下身,摸着沈知言的脸,“我是说这孩子聪明。”
沈知言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问道:“娘,我是不是有爹了?”
这一问,把沈鹤语脸给问红了。
程钧廷却笑的更开心了,他将沈知言抱了起来:“那知言喜不喜欢爹?”
沈知言点点头:“喜欢,因为娘喜欢,所以知言也喜欢。”
“知言!”沈鹤语红着脸小小瞪了沈知言一眼,却没有半点怒气。
她怎么没发现这孩子这么会说话啊。
沈知言嘻嘻笑了一声,转过头趴在程钧廷肩上继续偷笑。
程钧廷道:“走吧,一会儿知言还要去学堂呢。”
“嗯。”沈鹤语点点头。
程钧廷抱着沈知言,和沈鹤语并肩走着,时不时因为沈知言的话笑出声。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让路人都生了丝羡慕。
然而,一个身影隐约跟在他们不远处,似是在打探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