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舒摇摇头,他的语气也挺正常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应该没有其他意思,或许是因为她没有接触过男下人的原因吧。毕竟,她从小接触的异性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真正稍微亲近些的,也就一个陆书淮了。想到那个狗男人,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阿宴还算是顺眼。卫清宴被她看的有点不安,主动道:“路不是很平坦,需要我扶着夫人吗?”谢望舒赶紧别开眼:“不用,南烟,你扶着我点。”她自己也担心孩子呢,可让阿宴扶着她显然是不成体统,若是被人看见,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谢家人喜欢时刻彰显自己是名门望族,严格要求自己,可偏偏品行并不高尚,喜欢整些幺蛾子,早晚会把自己给埋了。
谢望舒倒是不怎么介意,前世她也总觉得自己是谢家人,现在却觉得剥下这层身份也没什么不好的。
南烟松一口气:“只要姐姐你不在意就好了!对了,他好像还行,算是合格。”
说着,看向卫清宴道。
这小子还挺有眼力见的,算是有一个做奴才的自觉,知道护着自家主子,还不错。
谢望舒点点头,的确是这样,他表现的比自己想的要好很多,扭过头,冲他道:“以后好好当差,有赏。”
卫清宴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听到她这么说之后,耳朵又红了,赶忙道:“谢夫人。”
谢望舒神情有点尴尬,怎么说呢,别人也这么叫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现在卫清宴也这么叫,就有点不得劲了。
谢望舒摇摇头,他的语气也挺正常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应该没有其他意思,或许是因为她没有接触过男下人的原因吧。
毕竟,她从小接触的异性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真正稍微亲近些的,也就一个陆书淮了。
想到那个狗男人,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阿宴还算是顺眼。
卫清宴被她看的有点不安,主动道:“路不是很平坦,需要我扶着夫人吗?”
谢望舒赶紧别开眼:“不用,南烟,你扶着我点。”
她自己也担心孩子呢,可让阿宴扶着她显然是不成体统,若是被人看见,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卫清宴看一眼自己的掌心,颇有点遗憾的意思,随即一脸嫌弃的看着南烟,这个女人到底是打哪冒出来的。
要不,想个办法让她消失。
可是,谢望舒好像还蛮在乎她的。
卫清宴拧眉,心里郁闷的不行,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暂时忍耐。
南烟感觉有点盯着自己,好像还挺不善的,等到自己回过头去看,却又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应该是错觉。
清平侯府,陆书淮得知海棠院所有的丫鬟都被送回去的时候,整个人无疑是愤怒的,不就是个平妻么,她用得着这么闹吗?
就算是谢茵茵入府,她不也还是侯府主母么。
既如此,谢望舒有什么不满的?
谢望舒要是不同意的话,大可以跟他好好说,不必躲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如今可倒好,假意同意,然后又是告黑状,又是欺负下人的,当真是上不得台面。
陆书淮带着满腹怒气冲过来,结果却发现海棠院里空无一人,谢望舒根本就不在。
打发小厮去门房问了,这才发现谢望舒带着那个叫南烟的出门去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陆书淮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责问自己的小厮:“青山,按照侯府规矩,女眷无故不得出府,她是怎么出去的!”
青山低头答道:“回侯爷,好像是老夫人将出门令牌给了夫人,所以,夫人便出去了。”
谢望舒好歹也是侯府主母,自然想去哪里去哪里,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是领月俸做事,哪能跟主母唱反调呢。
陆书淮这话属实是难为他们了。
陆书淮自然也知道这点,一脸不满的道:“母亲真是昏头了,令牌这种东西也能随便给出去吗?”
青山不语,老夫人如何,那还轮不到他们来评判。
陆书淮不想出去找,一方面是觉得不值当的,另一方面则是不想让陆家的事情散出去,闹得满城风雨,那样的话,指定是不行的。
他陆家还要脸。
所以,只能等谢望舒自己回来。
谢望舒出去这一趟勉强还算是顺利,也没吃亏,带着下人回来的时候,便直接弄到自己院儿里去了。
路过侯府大门口的时候,还被拦了一下。
周管家怎么都没想到侯夫人出去这一趟带了这么多下人回来,因此,主动开口询问。
“夫人,这是?”
“哦,买几个下人回来伺候,以前那几个不尽心,我觉得还是换换比较好。”
“这……”周管家老脸一抽,厚着脸皮道:“这等小事夫人交给老奴去办就是,怎么还劳烦您亲自出门,既然人都带回来了,不如交给老奴,先学学规矩?”
“不必,我的人,我自己教就是。”谢望舒干脆利落的拒绝道,让他们教,教一会儿又不知道教成谁的人了,她可没兴趣花自己的钱给别人办事。
说完,迅速往里走去。
后面的人也有样学样,尽数跟上去。
周管家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随即,沉沉的叹息出声,只能说,这一次侯爷和老夫人是把主母给得罪惨咯。
他就不明白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娶什么平妻呢?
年轻人的事,他不懂。
卫清宴进门的时候,倒是打量了一圈清平侯府的环境,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自己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了。
南烟扶着谢望舒,小心翼翼的,府里弄这么多鹅卵石做什么,走路都硌脚,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刚走到海棠院门口,陆书淮就得到消息冲出来了。
“谢望舒,你还知道回来,我竟是没想到你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如此善妒!”
“……”
谢望舒原本脸上放松的神情微微一紧,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好心情瞬间被败坏的差不多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总有些人,拿着犯贱当有趣,招人生厌。
偏偏,陆书淮好像并不这么觉得,此刻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站在正义的高度上,指责她。
陆书淮指责还不够,看到谢望舒那一脸淡漠的神情,就更愤怒了:“谢望舒,你就是个表里不一的毒妇,连几个下人都没法容忍,还说什么贤良淑德,我呸!”
呸呸呸,我叫你呸!
卫清宴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他见过男人就没见过这么没种的男人,对着自己的发妻如此态度,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一般不揍人,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