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你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吗?”寇利丹逼近了两步,感觉到他身上的不悦,叶兰音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快速道:“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其实是我女儿病了,我想求托马斯博士给个治病的机会!”这下轮到寇利丹愣住了。他飞快地上下打量了身材婀娜的叶兰音一眼,口吻怀疑:“你?已经生孩子了?”寇利丹眼中那种男凝目光令人不适。叶兰音只当没看见,她感觉身体变得有些热,微微扯了扯纱裙的肩带。
见他喝了那杯酒,宋雪薇心底的石头落了地。
她想跟上去,但想到药性没这么快,也不想自己的举动太突兀,于是心安理得地坐在包厢里等起来。
至于叶兰音那个荡妇……宋雪薇得意地敲了敲手指。
今晚她本来安排了人,准备糟蹋完她拍下照片和视频,没想到叶兰音居然直接当着裴应淮的面跟着寇利丹走了。
这可比什么证据视频有意思多了。
俱乐部今天的生意太好,后台的员工们都乱糟糟的,谁也没发现有一位穿着矜贵的客人闯了进来。
裴应淮一个转弯,眼角飘过紫色纱裙的一角。
他眼神一凝,被酒气醺过的眸中霎时黑墨翻涌,紧接着跟了上去。
转过拐角,三个空荡荡的岔路口让他微微愣了一下。
叶兰音去了哪里?
……
空旷的包厢里,叶兰音对着寇利丹,有些紧张地绞着手指。
“寇利丹先生,对不起!”
她知道一个女人答应上位的男人独处是什么意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叶兰音赶紧举起手,做出声明。
“我必须先道歉,我来见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一事相求。”
“哦?”
寇利丹眯了眯眼,原来这个女人不光美丽还很聪明,一切明明是他在主导,似乎又是这个女人的谋划。
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什么独特的勾搭方式。
“是这样的,听说您和托马斯先生很熟……”
见他没生气,叶兰音抓住机会开口,被寇利丹一把打断。
“你见我,是为了托马斯?”
他一双湛蓝的眼睛有些危险地盯着叶兰音。
“叶小姐,你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吗?”
寇利丹逼近了两步,感觉到他身上的不悦,叶兰音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快速道:“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其实是我女儿病了,我想求托马斯博士给个治病的机会!”
这下轮到寇利丹愣住了。
他飞快地上下打量了身材婀娜的叶兰音一眼,口吻怀疑:“你?已经生孩子了?”
寇利丹眼中那种男凝目光令人不适。
叶兰音只当没看见,她感觉身体变得有些热,微微扯了扯纱裙的肩带。
“是,不瞒您说,已经生了两个。”
“那孩子的父亲,会允许你这样出来求助?”
寇利丹饶有兴致地和她聊起来。
还以为是一段艳遇。
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母亲的励志故事。
脑海里闪过男人冷厉的双眼,叶兰音死死咬牙:“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
她觉得不太对劲,俱乐部有恒温系统,她又没做什么剧烈运动,就算情绪紧张,也不可能热成这样。
感受到四肢一阵阵涌上的一股无力和酥软,叶兰音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手掌心。
这种感觉……想到王姐笑着端来的那杯桃汁,她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是胡经理?他带自己见寇利丹的时候就打算好了么!
正当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寇利丹发出一声大笑,把叶兰音震得清醒了几分。
“有意思,你这个女人。”
他的目光又变得黏黏糊糊的,像冰凉的蛇一样在叶兰音的手臂上流连。
“托马斯可不是一般人能见的,那么多政客富商都想见他,你想通过我见他……”他上前两步,把叶兰音逼到一个角落,“是不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呢,叶小姐。”
他原本有自己的准则,可现在愿意为了叶兰音打破,这个女人实在极品,不尝一尝,恐怕他回国后都会抱憾。
“什么意思?”
他身上的味道熏得叶兰音几乎作呕。
她扭过头艰难开口,感觉思绪变得粘稠起来。
寇利丹目光如蛇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舔舐:“陪我一晚,我给你和托马斯联络的机会。”
“不行。”叶兰音想也不行就拒绝了。
就算再艰难,她也不会做突破底线的事。
叶兰音死死对抗着体内汹涌的难耐感觉。
“你不帮忙,那就算了!”
她咬着嘴唇转身要走,寇利丹却死死把她堵住。
“女人,你敢耍我!”
他脱下了衣冠禽兽的皮囊,露出色欲熏心的一面。
叶兰音大意了,现在腿都是软的,走一步跨不过一块地砖,实在没用!
身后传来男人不紧不慢的低语:“从你踏进这个房间开始,这个俱乐部就把你卖给我了。”
叶兰音的手拉住冰凉的门把手死死拧了两下,心生惊慌。
门被锁了!
走到最后一条走廊,裴应淮的四肢好像燃起了无数簇烈焰,令他逐渐感到保持理智都是一种煎熬。
他在做什么,真是被愤怒冲昏头了。
停下脚步,裴应淮眼中闪过一丝晦暗,转身往回走。
回去,睡觉,第二天投入工作,这才是他的正常生活。
解开略微有些出汗的领口,他插着兜迈开腿,没走两步,身后最后一扇门后突然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走廊空无一人,裴应淮紧紧皱起眉头,凝神听到了一点男人调笑的声音。
他沉着脸继续往回走,身后突然传出女人的一声尖叫,闷在厚重的大门后,显得飘忽。
插在裤兜的手掌紧握成拳,裴应淮手臂上青筋迸起,直接反身快步走过去,一脚踹开了包厢大门。
包厢内,正拿着椅子和金发男人对峙的叶兰音看见闯入的男人,眼泪霎时流了下来。
“裴应淮!”她死死攥着沉重的椅背,纤细的身形摇摇欲坠,像一只被扯断了翅膀的蝴蝶,“救救我,求你!”
紫色的纱裙被扯烂了一个大口子,露出女人修长小腿和精巧的脚踝。
被玻璃碎片划破了一个口子,一点鲜红铺在白玉肌肤上,刺在眼中,裴应淮脑中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
看着领口大敞,满眼邪欲的寇利丹,他的拳头比理智更快地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