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晏顿时感到颜面无存,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恳请您,让我见一面宁月。”这动静让桑沛淳心中讶然一瞬,季听浚心中毫无波澜,只觉得可笑。容怀晏面上的表情真诚而又顽强,颇有一种见不到桑宁月就长跪不起的架势。桑沛淳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正当他焦头烂额之际,夏云湘带着桑宁月来了。桑宁月自打进门,眼神就没落在容怀晏身上过。容怀晏见到她,眼底闪烁着几分光彩:“宁月!我……”桑宁月不等他的话说完,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声音恬静又柔和。
容怀晏逼着自己平静下来,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
“三皇子殿下,有失远迎。”
季听浚脸上始终挂着笑:“这哪里谈得上什么迎不迎的,侯爷您不也算是个外客了吗?”
“不过,貌似桑伯父不太欢迎你。”
季听浚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容怀晏的心里,他却装作无事发生地坐在了桑沛淳的身边。
腰间的令牌是通体白玉雕琢而成,是皇室的象征。
这意味着容怀晏在季听浚面前只能弯腰低头。
桑沛淳的面色缓和几分:“你这小子,打着拜访老夫的幌子,进门就直奔着月儿的院子去了,这事儿我可要与陛下好好分说分说。”
季听浚乖顺地接着他的话:“晚辈失礼,改日让人送上几坛好酒,同您不醉不归。”
“你这哪是送酒,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分明是惦记上了我那坛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
桑沛淳打趣着他,两人说笑间像是把容怀晏当成空气一般视若无睹。
容怀晏听着他们有来有回的对话,紧紧盯着季听浚。
他心中知晓,季听浚对桑宁月有意,甚至说得上是志在必得。
桑沛淳居然舍得将那坛女儿红交于季听浚,他和桑宁月成亲时,桑沛淳可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他沉声开口道:“岳丈大人既有贵客,那小婿便自行去寻宁月了,告辞。”
说罢他便转身就要离开前院。
“且慢。”
季听浚出声叫住了他:“忠义侯擅闯后院,这若是传出去桑小姐的名声何在?”
容怀晏转过头,似是提醒他:“殿下,宁月是本侯的妻子。”
季听浚闻言嗤笑:“侯爷莫不是忘了,一纸休书她桑宁月就与你毫无瓜葛,昨日你可是将你那位才华横溢的小娘抬为了正妻。”
“全都城的人都知道,侯爷不会是想一笔勾销吧。”
容怀晏紧皱眉头:“这与殿下又有何干?”
季听浚逐渐敛起笑容,声音也冷了下来:“当然是因为,桑宁月是注定要做本殿下的皇妃的,不过是让你白白骗走了三年。”
容怀晏心下一沉,季听浚果然知道当初发生的事情了。
他看向季听浚的目光开始变得警惕起来:“殿下贵为皇嗣,婚姻大事岂容儿戏。”
季听浚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本殿下可不需要靠女子的家室做垫脚石。”
容怀晏听出他话里话外的嘲讽,刚想开口就被桑沛淳打断了。
“行了,侯爷请回吧,若你还要继续纠缠,休怪老夫手下无情。”
容怀晏闻言愕然地看向桑沛淳:“岳丈大人!”
“侯爷自重,这声岳丈老夫我已经担待不起了。”
季听浚笑而不语,摆出一副看戏的神情,好整以暇地看着容怀晏。
容怀晏顿时感到颜面无存,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恳请您,让我见一面宁月。”
这动静让桑沛淳心中讶然一瞬,季听浚心中毫无波澜,只觉得可笑。
容怀晏面上的表情真诚而又顽强,颇有一种见不到桑宁月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桑沛淳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正当他焦头烂额之际,夏云湘带着桑宁月来了。
桑宁月自打进门,眼神就没落在容怀晏身上过。
容怀晏见到她,眼底闪烁着几分光彩:“宁月!我……”
桑宁月不等他的话说完,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声音恬静又柔和。
“侯爷可想过会是这般局面?不过是您的咎由自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