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根本推拒不开。她越是抗拒,他愈发亢奋。这场斗争持续了一个小时。温年被折磨得体力透支,像只泄气的皮球挂在缸里,呼吸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吐,吐得面红心跳。“痛吗?”程晏生问,口吻轻佻嘲讽。对待她,他毫不温柔,甚至残暴。她双目紧闭,眼泪在流,可脸上都是水,根本分不清她面庞上流淌的哪一滴是泪水,哪一滴是浴缸水。程晏生走了。温年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住腿,将自己用力裹住。那种无力感,深深席卷。她泡了许久,才拖起疲倦的身躯,慢吞吞如蜗牛似的起身。
当这些都没了的时候。
太过反常。
程晏生不懂的是,他的冷淡,漠然旁观,早就把温年那颗滚烫的心,磨得没了温度。
眼下她即便是应承着他,配合他。
都只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接触。
他捏着她的脸,强迫她做出勾引人的姿态:“你不是很会勾人吗?来,我现在就在这,你好好勾。”
温年痛得冒冷汗,倔强的撇开眼。
这个小动作,刺痛程晏生的眼睛。
他一把将她抱起:“既然这么抗拒,那就好好受点苦再说。”
温年掉进了浴缸,准确的说是被程晏生摔进去的。
水溅起水花,喷得她满脸都是,眼睛挣扎不开。
一睁,水就肆意的渗入。
当程晏生挤进来时,水漫过肩膀,从浴缸边沿不断的流淌出去,她被按在浴缸上,后背又痛又凉,男人的吻令人窒息。
“唔……”
温年根本推拒不开。
她越是抗拒,他愈发亢奋。
这场斗争持续了一个小时。
温年被折磨得体力透支,像只泄气的皮球挂在缸里,呼吸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吐,吐得面红心跳。
“痛吗?”
程晏生问,口吻轻佻嘲讽。
对待她,他毫不温柔,甚至残暴。
她双目紧闭,眼泪在流,可脸上都是水,根本分不清她面庞上流淌的哪一滴是泪水,哪一滴是浴缸水。
程晏生走了。
温年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住腿,将自己用力裹住。
那种无力感,深深席卷。
她泡了许久,才拖起疲倦的身躯,慢吞吞如蜗牛似的起身。
浑身遍布他或吻,或咬出的斑驳吻痕。
温年简单冲刷一遍,用衣服裹得严实。
客厅跟书房的灯大亮,想必程晏生是在书房的。
他竟然没走。
温年揣好包,在楼下玄关处换鞋,冷冷的男声从楼上传来,程晏生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是她找我要的钱,亲口问我要的。”
闻声的那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
他声音含着讥笑:“今天这一次我给你划掉两百八十万。”
凑个整。
温年蠕动唇瓣。
她没抬头:“她又找你拿了多少钱?”
“三百万。”
程晏生出声时,温年感觉心跟腿都在颤抖。
她本能的抓紧身旁的鞋柜,避免自己直接摔倒在地。
划掉两百万,依旧还欠程晏生一千二百万。
“我知道了。”
温年一张白皙精致的脸庞,没有半点血色,唇瓣都是哑白色,转身套上大衣,正准备开门,程晏生喊她:“想死是吧?”
她深吸口气,逼退眼泪。
耳畔响起脚步声,咚咚咚得很沉闷。
程晏生双脚没穿鞋,不多时走到她身后。
那股淡淡的烟草气息,窜到鼻尖。
他把脸压在她耳垂处,声音很轻:“我不会让你死的。”
温年浑身汗毛竖起。
她幽怨的目光,像是被踩着痛处:“我也没想过去死。”
“那就好。”
程晏生轻而易举,不费力气的掰正她身躯,视线在空气中相抵,他故作深情:“你这么爱我,我怎么舍得你去死呢!”
男人的指腹稍有粗糙,摩挲在脸上并不那么好受。
加之他在用力,温年的脸都有些变形。
程晏生抽了张纸巾,一一擦掉她眼底的泪:“长得这么好看,我心疼还来不及。”
明知道他在演戏。
她却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程晏生稍稍抬起下巴,眸光低垂,绵密浓黑的睫毛往下压时,在他眼睑压出一片阴影:“去打扮一下,带你出去吃饭。”
温年喉咙滚动。
净是苦水,她咽得喉痛眼酸。
见她没有动静,程晏生催促:“还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不用。”
她浑身瑟缩下,挪着沉甸甸的步子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