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跌倒还能爬起来,原来是我比她更脆弱。”这句话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其他,但是严奕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清明。宋初夏宣誓完成后,开始谢幕。路之鸣又露出了那吊儿郎当的笑:“我居然还帮了情敌一把,真是亏死了。”严奕朝着宋初夏下台的方向跑了过去,经过路之鸣的时候,他低头笑了笑:“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你可别谢我,她要是拒绝你了,那我就去追她喽。”路之鸣翻了一个白眼,挥了挥手,朝着人群散场的地方走去。“但你要是让她伤心,我就来揍你。”
严奕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路之鸣笑得无辜:“字面意思。”
他俩说话的期间,宋初夏已经站在了神圣的宣誓台上。
他们不约而同的闭了嘴,认真观看着宋初夏宣誓成为机长的这一刻。
聚光灯打在宋初夏脸上,她带着庄重和严肃的神情,圣洁的宣誓词从她嘴里缓缓念出:“我郑重宣誓,作为一名机长,我将始终忠诚于我的职责和职业道德……”
只是一段宣誓词而已,可是严奕却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了。
“严机长,你看,她还是追上你的步伐了。”
路之鸣缓缓说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但是严奕却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严奕平静的看着台上那个闪闪发光的身影,过了好半天他才开口:“是啊,她才不甘于躲在我身后,她就像飞机一样,本身就属于蓝天。”
原来是这样,他被困在那场空难已经太久了,明明宋初夏这个当时人都已经出来了,他还固执的留在原地,他以为等得到宋初夏和他一起走,其实宋初夏早就逃出来了。
“她就算跌倒还能爬起来,原来是我比她更脆弱。”
这句话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其他,但是严奕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清明。
宋初夏宣誓完成后,开始谢幕。
路之鸣又露出了那吊儿郎当的笑:“我居然还帮了情敌一把,真是亏死了。”
严奕朝着宋初夏下台的方向跑了过去,经过路之鸣的时候,他低头笑了笑:“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你可别谢我,她要是拒绝你了,那我就去追她喽。”
路之鸣翻了一个白眼,挥了挥手,朝着人群散场的地方走去。
“但你要是让她伤心,我就来揍你。”
严奕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低低应了一声:“好。”
身边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他转过头,便对上了宋初夏稍显错愕的脸。
他居然还有些像毛头小子一般的紧张,他局促的捏了捏衣角:“恭喜。”
宋初夏抬头,看向严奕:“严奕,我也是机长了。”
她这句话很平淡,完全没有炫耀的意图。
严奕明白她的意思,他只是抬头看着她肩头的四条杠:“还是机长服最适合你。”
宋初夏笑了笑:“你看,我也可以做的很好,对吧?”
严奕只是很温柔的注视着她:“嗯。”
宋初夏觉得今天的严奕有些怪怪的,但是说不上来。
硬要说的话,那就是严奕今天太温柔,让她感觉到有些不适应。
周围的人都已经走光了,整个偌大的宣誓台下,只有他们二人。
气氛静谧的有些可怕。
良久,宋初夏只听得严奕的低声:“宋初夏,我想和你说一些事。”
他连名带姓的的叫法让宋初夏为之一愣,严奕的庄重让她感觉到一些不对的苗头,她刚想开口婉拒,却被他拉住了衣袖。
“宋初夏,我只拜托你一件事,至少现在,请你不要抗拒我,听我把话讲完,可以吗?”
宋初夏能感受到,抓住她袖子的手使了多大的劲,好像生怕她会逃掉一样。
宋初夏没见过在这种时候这么严肃的严奕,她深呼一口气,站在原地:“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