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夏!”无人回应。宋初夏倒在地上,鲜血从她脖颈一点点涌出来。赶来的乘务长看到这一幕,尖叫了声:“啊!”随即匆忙找来了医药箱,用纱布捂住宋初夏的脖颈,试图止血。严奕站在一旁看着,眼里罕见带上了惊慌,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不,不对,不该是这样的。严奕双眼发红,目眦尽裂。但飞机还在摇晃,严奕只能压抑住汹涌的情绪,和男乘务员一起,将男人制服。随后镇定操控飞机,平安降落。塔台早就接收到宋初夏请求支援的讯息,在停机坪里待命的安保人员立刻冲上前去救人。3
有一瞬间,严奕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
眼睛刺痛无比,那宋初夏呢?
她会比自己更痛一百倍吧?
“宋初夏!”
无人回应。
宋初夏倒在地上,鲜血从她脖颈一点点涌出来。
赶来的乘务长看到这一幕,尖叫了声:“啊!”
随即匆忙找来了医药箱,用纱布捂住宋初夏的脖颈,试图止血。
严奕站在一旁看着,眼里罕见带上了惊慌,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
不,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严奕双眼发红,目眦尽裂。
但飞机还在摇晃,严奕只能压抑住汹涌的情绪,和男乘务员一起,将男人制服。
随后镇定操控飞机,平安降落。
塔台早就接收到宋初夏请求支援的讯息,在停机坪里待命的安保人员立刻冲上前去救人。3
有一些乘务组的空姐都红了眼眶,抹起了眼泪。
严奕看着那些忙碌的医护人员,自己却一动都不能动。
他只是抗拒宋初夏对他所有的爱意,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亲眼目睹宋初tຊ夏的死亡。
每天都对他死缠烂打的讨厌鬼有一天真的消失在他生命里了,他开始觉得失落难过了。
这算什么呢?
他拖着虚浮的脚步缓缓走到医生面前,眼里的希冀和恳求如此沉重:“您好,我是鑫航314的机长,请你们一定要救活宋初夏,拜托了。”
医生叹了口气:“严机长,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只能尽力。”
“但以防万一,你们还是尽快把她的亲人叫过来吧。”
严奕垂着头,医生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却透出了浓厚的悲伤:“她唯一的亲人就是我。”
“我是她丈夫。”
医生沉默了一瞬,然后郑重道:“我们会尽力抢救的。”
严奕盯着医疗队远去的方向,救护车上的警报声还回荡在耳边,像是通往天国的倒计时。
苏丝媛不知何时来到了严奕的身边:“阿奕……”
严奕不着痕迹的退开一步,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并不想看见苏丝媛。
见状,苏丝媛咬了咬嘴唇,试探道:“阿奕,我好害怕,我感觉我的脚刚刚好像扭到了,你可不可以送我去医院?”
严奕声音低哑,像是三天未曾进水一般的干涩:“医护人员在那边,你有哪里不舒服就和他们讲,救护车会送你去医院。”
苏丝媛僵住了,她没有想过严奕会对她是这个态度。
她不甘,又毫无办法,只能悻悻离去。
严奕没有管她,他现在只在乎能不能救活宋初夏。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把口袋里的手机开机,只见手机里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全都是严母打过来的。
这时,严母的电话刚好又打进来了。
严奕握着手机,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紧抿下唇,摁下了接听键。
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听起来苍老很多:“我现在在你们公司候机厅,今天飞机的事,你们领导已经打电话跟我说了……包括初夏她……”
严母似乎不愿再说,低低的哽咽在听筒那一边显得格外不真切。
半晌后,严母才重新开口:“你现在来见我吧,初夏有些事一直没告诉你,她没和你说的事,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