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废物,你拿什么和我争。”“愚蠢!赶紧滚出傅家,别让我再说第二遍。”说着转向林枫,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予地上的可怜虫,“以后不管是傅家还是集团,我不想再看见这个人。”终究是要收拾好了傅家这恶心的一切,他才能好好的腾出手来,全心全意的寻找以沫。“爸!爸,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还年轻,爸……以后我养你,我是你亲儿子啊,你救救我啊……”关渐见傅慎行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赶紧转向傅泽宇,死死地抓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
A市,泼瓢大雨,傅宅。
关渐跪在大门外,傅慎行端坐在沙发上。
跪在地上的人早就浑身湿透,头发被雨水打湿黏糊糊地粘在脸上,脸上好几道以沫紫紫的伤口,眼里闪着浓浓的不甘和怨毒以及深深地畏惧,好不狼狈。
反观坐在沙发的男人,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着他高大的躯体,更衬的人英俊不凡,墨黑色的头发软软地搭在前额,左眼被黑色的绸缎遮着,两根带子在脑后系了个结,右眼微眯,是帝王般的桀骜专横、凌厉无情。
薄薄的唇瓣抿起了淡淡的弧度,绝世的桀骜和尊贵……单单坐着,就佛这个世界已经臣服在他的脚下。
门外的人终是先支撑不住,低下头来,“大哥,我错了,我不该挪用公司公款,我不该自不量力,大哥,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哥,我这两年为公司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哥你放过我这次吧!你救救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爸,你劝劝大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别把我送进监狱啊,爸,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坐牢啊!”
“大哥,高利贷真不是我借的啊,我是被人蒙骗了,我蠢,是我蠢,哥你别让他们砍我的手啊。”
说着就膝行过来要抓住傅慎行和傅泽宇裤脚求饶。
“跪好了!谁准你动的。”
“关渐,做了几年傅渐,还真是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叫谁大哥,你配吗?”
“谁给你的狗胆,挪用公款去赌,敢借高利贷,还想往我身上算计,关渐,倒干净你那废物脑子里的水,好好算算自己几斤几两,敢跟我玩这些,我掌管傅家的时候你怕不是还趴在女人身上喝奶。”
“一个废物,你拿什么和我争。”
“愚蠢!赶紧滚出傅家,别让我再说第二遍。”说着转向林枫,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予地上的可怜虫,“以后不管是傅家还是集团,我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终究是要收拾好了傅家这恶心的一切,他才能好好的腾出手来,全心全意的寻找以沫。
“爸!爸,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还年轻,爸……以后我养你,我是你亲儿子啊,你救救我啊……”
关渐见傅慎行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赶紧转向傅泽宇,死死地抓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
坐在傅慎行对面的男人却只是端着茶杯继续喝着茶,看都不看他一眼,神情是和傅慎行如出一辙的冷漠无情。
傅泽宇是无所谓谁掌权,哪个都是他的儿子,只要谁能让傅家荣光不断,谁掌权对他来说都无关痛痒。
傅家本来就是把傅慎行当继承人培养的,各方各面从来都是最优秀的……要不是这几年为了一个女人跟疯了一样,对傅家不管不顾,还把自己给关进监狱了,他也没必要把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带回来,事实证明显然傅慎行更好用,那又何必在乎一个废物。
“果然赝品就是赝品,萤虫又怎么与日月争辉,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罢了。”
关渐目眦欲裂!他不敢想象前些日子对他和颜悦色的父亲,现在竟然如此冷漠无情!还说他赝品!说他上不得台面,说他永远比不上傅慎行!
“今天,你们如此对我,傅家如此对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为你们傅家尽心尽力,你傅慎行一回来,就要对我赶尽杀绝,你们不得好死!”
“啊!我恨你们,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说着大叫一声跑出傅家,转身冲进大雨里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