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秋景艳红,枫叶飘飘洒洒。她眼眶一瞬湿润,反问道:“这是去往宓阳的路上?”看着温誉轩点了点头,她蓦地笑出了声。这笑声带着许久未有过的畅朗。“我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回宓阳。”说着,她忽然低头看见了腰间那枚龙龙佩。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了几下,像是下定决心般。将它兀自取下。“哐当”一声——扔出了车外。那龙佩在地上滚落了几圈,便落入草丛再也不见。“姐……”温誉轩震惊道。温明瑾却看着他,笑得坦然。“离开京城,我便再也不是皇后,要这有何用?”
温明瑾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入目是马车的木制漆板。
喉间一阵干裂的疼痛,她下意识地开口:“水。”
便立刻有一只行军水壶递了过来。
她偏头看去,正对上了温誉轩通红的双眼。
“姐,你终于醒了。”
“嗯……”
温明瑾挣扎着直起身子,温誉轩见状赶忙将她扶起。
一点点将壶中的水喂给她。
片刻,感到喉间有了些清润,她才沙哑着声音开口:“这是在哪儿?”
温誉轩收起水壶,拉住了温明瑾的手。
“姐,我们一起去宓阳。”
闻言,温明瑾一愣,抬手掀开了马车上的帘子。
车外秋景艳红,枫叶飘飘洒洒。
她眼眶一瞬湿润,反问道:“这是去往宓阳的路上?”
看着温誉轩点了点头,她蓦地笑出了声。
这笑声带着许久未有过的畅朗。
“我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回宓阳。”
说着,她忽然低头看见了腰间那枚龙龙佩。
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了几下,像是下定决心般。
将它兀自取下。
“哐当”一声——
扔出了车外。
那龙佩在地上滚落了几圈,便落入草丛再也不见。
“姐……”
温誉轩震惊道。
温明瑾却看着他,笑得坦然。
“离开京城,我便再也不是皇后,要这有何用?”
闻言,温誉轩一愣,随即也笑得烂漫。
姐弟俩的笑声在山野之间回荡,有几只落脚的飞鸟从林间惊起……
其中一只白鸽脚下缠了一卷小小的信纸。
径直飞向了皇宫,落在了养心殿外。
站在养心殿外的宫人一愣,看清白鸽脚上的东西后。
快步走去,环顾四周后,将那信纸隐匿地取下。
而后脚步急促地进了养心殿内。
“皇上,宓阳的消息。”
宫人跪在地上,将信纸小心翼翼地呈在手上。
榻上的段云铮一愣,起身拿过信纸。
打开,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手上青筋暴起,径直捶在了冷硬的桌子上。
“胡塞军竟然如此猖狂,竟敢私潜入我境内,强占宓阳城!”
宫人站在一旁屏息凝神,未敢答话。
翌日早朝,金銮殿上。
殿下百官战战兢兢,无一人敢站出来。
段云铮黑沉着脸,盯着下面畏缩的百官,愤怒翻涌而上。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冷厉着开口:“就没人愿意去宓阳平乱吗?”
声音虽不大,可气势却足够压倒一切。
良久,殿上鸦雀无声。
段云铮抬了抬下巴,神色一凛。
扫视了一圈后,最终威严开口:“那朕亲自去!”
一句话惊起千层浪,殿下顿时议论纷纷。
立刻便有不少官员站出来,发声反对。
嘈杂的声音灌入耳内,段云铮心中烦躁更甚。
他大手一挥,沉沉下令。
“朕意已决,三日后带兵赶往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