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灌下的烈酒一路辣进胃里,好疼,好难受……“沈元清…救我……”可视线里,沈元清始终无动于衷。五脏六腑痛如刀绞,许灵迦心凉彻底,一股腥甜顿时涌上喉咙,她猛地吐出几口鲜血,最后昏死过去。……再一次醒来,又是在医院。身体由内到外都像火烧,手臂上的痕迹更是让许灵迦一阵反胃。真脏……沈元清怎么不直接要她去死?对他……也头一次有了怨。这时,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抱花推门进了病房,语气不善:“路珊颜,你可真是贱,那么多男人都没折腾死你!”
许灵迦像破布一样被拖到了会所,面前的酒桌上更是摆满了烈酒。
她求救地望向卡座里的沈元清:“元清,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许……”
未话说完,便被他冷酷打断:“这个女人,你们随便处置。”
许灵迦顿时睁大了眼,她扫了一圈对面的人,颤声问:“元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纵使冷漠,可沈元清一直是个风光霁月的绅士。
“路珊颜,你没资格说这话。”沈元浅摇晃着酒杯,恶劣道:“要是你们连个女人都治不了,合作的事就免谈。”
话落,一圈人便围上来。
许灵迦惶恐地往后退,摇头抗拒:“不……沈元清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元清的眼底冰冷一片,没有半分动容。
她忍不住哀求:“沈元清,你仔细看看我,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他不是说爱她吗?可为什么换了具身体,他却认不出来?
“我真的是灵迦啊……你不是连甜酒汤圆都不准我吃的吗?你怎么忍心逼我喝酒!”
她的心快要碎掉了,只能拼尽力气哭喊:“沈元清……沈哥哥!”
熟悉的称呼让沈元清的心蓦地一疼,可侧头见到路珊颜这张令他厌恶的脸,语气徒然暴戾,“她不肯喝,你们不会灌?”
沈元清的话彻底让这些人无所顾忌,许灵迦满心绝望地挣扎,“不要……滚开……咳咳……”
被迫灌下的烈酒一路辣进胃里,好疼,好难受……
“沈元清…救我……”
可视线里,沈元清始终无动于衷。
五脏六腑痛如刀绞,许灵迦心凉彻底,一股腥甜顿时涌上喉咙,她猛地吐出几口鲜血,最后昏死过去。
……
再一次醒来,又是在医院。
身体由内到外都像火烧,手臂上的痕迹更是让许灵迦一阵反胃。
真脏……
沈元清怎么不直接要她去死?
对他……也头一次有了怨。
这时,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抱花推门进了病房,语气不善:“路珊颜,你可真是贱,那么多男人都没折腾死你!”
见到来人,许灵迦大吃一惊,“艾洁?”
周艾洁是她的好朋友,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啧啧,瞧瞧你这副样子!路珊颜,你可得好好感谢我,那些人可是我特地跟元清推荐的呢。”
原来是她的建议……
许灵迦痛苦闭眼:“周艾洁,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为什么?路珊颜,纠缠沈元清就是你最大的错!”
不等许灵迦反应过来,周艾洁猛地将怀中的花束甩向她:“路珊颜,你还是乖乖下去给许灵迦作伴吧!”
许灵迦被砸了个满怀,浓郁的花香味散开,只不过几秒钟,她便觉得呼吸困难,涨红了脸。
她痛苦地捂住胸口蹲下:“你做了什么?”
周艾洁居高临下地讥讽道:“路珊颜,你该不会连自己对花粉过敏都不记得了吧?”
许灵迦震惊地抬头,她确实不知道路珊颜这具身体对花粉过敏!
“你想杀我?难道不怕坐牢吗?”
可周艾洁却满脸得意:“有元清为我撑腰,我有什么好怕的。”
顿了顿,她又嗤笑一声低声说:“说起来还要多谢你,若不是你约许灵迦去登山,我也没机会切掉她的求救信号……那蠢货不死,我哪有机会靠近元清呢。”
“是你!咳咳……原来是你害我!”
许灵迦没有想到周艾洁竟在背后做了这些,她挣扎着爬向门口:“你这个毒妇!我要告诉元清……”
“告诉元清?你觉得他是信你还是信我?”说着,周艾洁诡异一笑,拉着许灵迦的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还凄楚大喊:“元清,救我!”
与此同时,病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