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钟雅娴似乎大受打击,身子连连倒退两步,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唐星栀神色始终无波无澜:“夫人,应当不会言而无信吧?”钟雅娴摸着沙发的扶手,欲言又止。张姨赶紧端过来一杯热茶递给她。钟雅娴接过,好半晌,她才回神,“阿栀,我不想骗你,这件事,并非唐家能做得了主的。”“什么意思?”唐星栀拧眉。钟雅娴放下青花瓷杯:“阿栀,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来通知唐家,不能再给姜风眠缴费,否则的话……”钟雅娴话说的断断续续,半遮半掩。
唐星栀回神。
推开了那扇雕花木门。
向着客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客厅的大门现在还开着,唐家的佣人似乎在收拾桌子上的没吃完的饭菜。
这群佣人一看到她手中的动作就僵了下来,脸色震惊:“二……二小姐?”
刘管家看到她之后眸底掠过一丝异样,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二小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现场的佣人都矗立在原地,准备看好戏。
唐星栀道:“你既然还叫我一声二小姐,难道我不能回这个家吗?”
“……当然不是。”刘嫂一噎,“二小姐回来是有事?”
“有什么事还需要跟你汇报?”她冷眼扫过去:“五年不见,唐家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佣人说话了?还不上去找先生和太太下来。”
“……是。”刘嫂点头,掩下眸底嘲讽与阴毒,向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楼梯口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都杵在这儿干嘛?”
楼梯口处的女人保养的十分得体,身材不胖不瘦,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
她就是唐星栀的母亲,唐铭德的妻子,钟雅娴。
钟雅娴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唐星栀之后,下楼的脚步立刻急切了起来:“阿栀……阿栀……真的是阿栀,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出狱的?”
她疾步走到唐星栀的面前,想要抱住她。
唐星栀疏离的后退一步:“唐夫人。”
简单的三个字,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原来血脉亲情,也可以走到山穷水尽。
“阿栀……”钟雅娴似乎被她的动作刺伤,眼框渐渐染上了一层滚烫的温热,“你是我女儿啊!”
“夫人言重了。”唐星栀神色依旧冷淡:“区区一个劳改犯,怎么敢跟您乱攀关系。”
“阿栀……你不要这样……”钟雅娴还想说什么,被唐星栀面无表情的打断:“我今天来,是来希望唐夫人遵守当年的约定。”
钟雅娴愣了一下。
唐星栀索性开门见山:“五年前,您说过,一场牢狱之刑,换我父亲医疗费用,还望您遵守当初的诺言。”
即便这场约定。
是她被迫的。
半晌,钟雅娴似乎才想起来这么一回事,她睁大眼睛痛惜的看着她:“你今天来,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吗?”
她急急开口:“你是什么时候出狱的,你……”
“我与夫人之间,没有其他好谈的。”
为了唐家,她被迫出卖了自己的人生。
从今往后,生恩相抵,两不相欠。
话音落下,钟雅娴似乎大受打击,身子连连倒退两步,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唐星栀神色始终无波无澜:“夫人,应当不会言而无信吧?”
钟雅娴摸着沙发的扶手,欲言又止。
张姨赶紧端过来一杯热茶递给她。
钟雅娴接过,好半晌,她才回神,“阿栀,我不想骗你,这件事,并非唐家能做得了主的。”
“什么意思?”唐星栀拧眉。
钟雅娴放下青花瓷杯:“阿栀,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有人来通知唐家,不能再给姜风眠缴费,否则的话……”钟雅娴话说的断断续续,半遮半掩。
在华国,能够威慑住唐家的,就只有一个人。
——季、瑾、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