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泽旭眼底空洞,牵动嘴角。“也是。”白虎挠了挠头,“不过像你这样就不用担心。你毕竟有钱有房,就算人没了,对方还能成为一个吃穿不愁的超级富婆。”宴泽旭眼眸微闪,“假如她不要钱只图我人呢?”白虎咂舌,“那也顶多伤心个一两个月,到时候包一卡车男模不就熬过去了。”宴泽旭微笑,扯开唇角。“滚。”唐若妤静静听着,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白虎的眼睛也红润一片,他继续说道。“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恢复如常,要不是他出发前一直在照镜子,我都以为是我做梦。”
“每个病人我们都会全力抢救。”
护士接过通知书,就算完成了任务,时间就是生命,没工夫温言安慰,步履匆匆地又跑了。
唐若妤下意识地追着她走了两步,又想起前面不让闲杂人等进,只好无措地停下来。
白虎赶紧扶着她坐下来,挥手让其他人散了。
一时间,拥挤的医院走廊只剩他们两个。
“嫂子,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白虎安慰道。
唐若妤眼神空洞地看着手术室,“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虎。”
“我记住了。”
“嫂子,我扶你回病房吧,你身体还虚弱着。”白虎说道。
唐若妤轻轻地摇摇头:“我要等他出来。别人推进去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等,要是他没有,我怕他一伤心就不肯回来了。”
白虎沉默,陪她一起等,
唐若妤突然说道,“白虎,是我害了他对吗?”
“不是。”白虎正色道。“我们做这一行的早已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
“你们不害怕吗?”唐若妤看着他。
“怕也没办法。”白虎苦涩笑道,“既然一脚踏入了泥潭就没办法回头了。”
唐若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悲伤情绪包围着他们。
“可以跟我说说关于阿宴的事情吗?”唐若妤说道。
白虎坐到她身边,回忆道“我们老大这么多年独来独往,一个人支撑着黑白两道。”
“大家私底下都喊他‘黑白撒旦’,他做任何事好像都漫不经心,果断狠厉,无懈可击。”
“除了你。”他唇角微扬,“我第一次见到他害怕犹豫是你们结婚前一晚,我去汇报消息,推来门,满地烟头……”
数日前,金糜赌场。
“老大!”白虎粗鲁地把门打开。
他一推开门,就看见宴泽旭随意地倚靠在沙发上,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干净的黑色衬衫上沾满了烟灰。
白虎愣住,“你这是怎么了?”
宴泽旭睨了他一眼,“说了多少次,进门前要先敲门。”
“哦……”白虎又出去敲了一遍门。
“进来。”宴泽旭淡淡说道。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白虎疑惑。
宴泽旭把手上的熄灭,不答反问。“你也二十几岁了,打算结婚吗?”
“啊?”白虎一怔,“老大,我哪里敢祸害别人。说不定哪天就吃了颗枪子,总不能让人清白姑娘活守寡。”
宴泽旭眼底空洞,牵动嘴角。“也是。”
白虎挠了挠头,“不过像你这样就不用担心。你毕竟有钱有房,就算人没了,对方还能成为一个吃穿不愁的超级富婆。”
宴泽旭眼眸微闪,“假如她不要钱只图我人呢?”
白虎咂舌,“那也顶多伤心个一两个月,到时候包一卡车男模不就熬过去了。”
宴泽旭微笑,扯开唇角。“滚。”
唐若妤静静听着,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
白虎的眼睛也红润一片,他继续说道。“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恢复如常,要不是他出发前一直在照镜子,我都以为是我做梦。”
“他一直这样,从不肯把自己的脆弱的一面露出来。”唐若妤苦涩说道。
“可我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啊,”唐若妤捏紧衣角,“没有他我的世界只剩一片灰暗。”
“砰——”
手术室的们从里面推开,医生护士一起把宴泽旭推了出来。
“阿宴!”唐若妤一愣,又丢下拐杖朝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