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榆景眼底猩红。是啊,凌北栀的性子他更应该了解,她本就不是会顺从的人。更何况现在的凌北栀,怕是更不想看见他。只是她现在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她一个人能去哪?想到这,陆榆景不禁有些担忧,声音嘶吼。“所有人,马上给我去找!”……酒店内。凌北栀拖着虚弱的身子回了酒店。此时的凌北栀对陆榆景森*晚*整*理不再抱有一丝幻想。凌北栀知道,陆榆景不会轻易放她走。但至少现在,凌北栀不想看见他。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闻言。
陆榆景心里有些恼火,声音低喝。
“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为什么让她走?”
见陆榆景发怒,佣人声音都有些发颤。
“我们拦不住,凌小姐性子本就刚烈,加上她身子虚弱,情绪不好,我们不敢刺激她。”
陆榆景眼底猩红。
是啊,凌北栀的性子他更应该了解,她本就不是会顺从的人。
更何况现在的凌北栀,怕是更不想看见他。
只是她现在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她一个人能去哪?
想到这,陆榆景不禁有些担忧,声音嘶吼。
“所有人,马上给我去找!”
……
酒店内。
凌北栀拖着虚弱的身子回了酒店。
此时的凌北栀对陆榆景森*晚*整*理不再抱有一丝幻想。
凌北栀知道,陆榆景不会轻易放她走。
但至少现在,凌北栀不想看见他。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凌北栀打开门,下一秒,等看清来人的样子。
还没等男人开口,凌北栀便直接打算关门。
陆榆景却是一脚抵住了房门,上前拽住了凌北栀的双手。
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声音低沉。
“为什么不好好呆着?”
凌北栀沉默着没有说话。
陆榆景扫了一眼房间大大小小的行李,更觉得有些恼火,声音嘶哑。
拽住凌北栀的手更是收紧了些。
“你是要走?我说过,你欠我的都没有还清,你有什么资格走?”
凌北栀有些吃痛,努力想挣开陆榆景的双手。
本就虚弱的身体,让凌北栀都有些站不住身子。
陆榆景看着脸色惨白的凌北栀,意识到了此刻的凌北栀还很虚弱。
这才松开了手腕,声音低沉。
“你就不能乖乖在我身边呆着?”
凌北栀看着陆榆景,苦笑了声。
“陆榆景,你要结婚了,还留我在身边继续做你见不得人的情妇吗?”
凌北栀眼眶微红,声音哽咽。
“我知道你不会爱我,那你放过我吧,欠你的,我想办法还你行吗?”
凌北栀的语气中满是乞求,从前的凌北栀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轻易向陆榆景低头。
但是现在,凌北栀不在意了,她只想能够离开陆榆景。
她厌烦了一直做另一个人的影子,也不想再继续爱一个没有结果的人了。
陆榆景身子微微一怔,看着眼前的凌北栀。
曾经无论自己怎么想要驯服她,这个女人总是不会轻易低头。
而这两次唯一的低头。
一次是为了求自己爱她,这一次是让自己放过她。
想到这,陆榆景心里有一丝不甘,他怎么会让凌北栀离开?
陆榆景微蹙着眉,声音低沉。
“我不会放你走,这是我们当初说好的条件。”
陆榆景沉着脸,声音再次在凌北栀耳边响起。
“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在我身边,这是你欠我的。”
凌北栀看着陆榆景,眼神中沁着泪水,她知道自己走不了。
见凌北栀没再反驳,陆榆景这才渐渐平复了情绪。
看着眼前一脸憔悴的凌北栀,陆榆景眼神中透着一丝怜惜,声音平和。
“明天我会找人帮你搬回去,这段时间好好休养身子吧,我会找时间过来看你。”
说完,陆榆景才转身离开了酒店。
看着陆榆景离开的背影,凌北栀只觉得心间苦涩。
她呆坐在床上,脸上的泪水静静流淌着,她终是无法摆脱吗?
凌北栀沉思着,半晌。
凌北栀深呼了口气,像是做了某种决定。
拨通了那个电话,声音喑哑。
“沐延,我想和你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