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再次开口:“说到底,其实是你不够在乎她罢了。”禹墨池将骨灰盒抱在怀里,愤然站起身:“你是谁?凭什么随意评判我和漪月之间的感情?”7陌生男人勾了勾唇,笑容不达眼底:“陆砺行。”说罢,陆砺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禹墨池。那日,祁漪月穿着婚纱晕倒在街上,陆砺行将她救下亲手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当他拿着诊断书回到病房时,却发现祁漪月早已离开。禹墨池满是警惕地盯着陆砺行,半晌才接过来。看完纸上的内容,禹墨池呆立不动,愕然失色:“胃癌?漪月有胃癌?”
禹墨池给祁母打了无数通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后来他就直接放弃,以祁漪月未婚夫的身份一手操办后事了。
第十一天,祁漪月的葬礼在榕城盛大举行。
禹墨池捧着祁漪月的骨灰盒,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向墓园。
天空阴雨连绵,就如同禹墨池的心情。
工作人员已经提前将下葬的坑挖出来。
禹墨池跪在坑前,迟迟不舍将骨灰盒放入。
“漪月,对不起。”他摩挲着骨灰盒,轻声呢喃。
“我总以为我们来日方长,却不知道有些人或事,一旦错过了,就是永失。”
“对不起,是我不够勇敢……不够我再坚决一点抗争,你是不是就不会死。”
“事到如今,你还是没有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
禹墨池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个陌生男人低沉的嗓音。
他转过头,只见那人一身高定黑西装,手举黑伞,气质像峰峦高峻。
陌生男人再次开口:“说到底,其实是你不够在乎她罢了。”
禹墨池将骨灰盒抱在怀里,愤然站起身:“你是谁?凭什么随意评判我和漪月之间的感情?”7
陌生男人勾了勾唇,笑容不达眼底:“陆砺行。”
说罢,陆砺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禹墨池。
那日,祁漪月穿着婚纱晕倒在街上,陆砺行将她救下亲手给她做了全身检查。
当他拿着诊断书回到病房时,却发现祁漪月早已离开。
禹墨池满是警惕地盯着陆砺行,半晌才接过来。
看完纸上的内容,禹墨池呆立不动,愕然失色:“胃癌?漪月有胃癌?”
“不可能,你骗我,她不会不告诉我的。”
禹墨池将诊断书捏成一团扔在地上。
陆砺行摇了摇头:“其实胃癌的发病症状很明显,如果你多关心她一点,她其实早期就可以治愈。”
“据我所知,你不仅对她毫不关心,甚至还在她临死之前把她的肾移植给了别人。”
听到这里,禹墨池愈加抱紧骨灰盒,手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他本以为,他能用一颗肾换来自己的父母对祁漪月的接纳。
但事实证明,他太天真、太自以为是了。
“对不起……”
禹墨池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泪如雨下地扑通一声跪在祁漪月的墓碑前,绝望地抚上她墓碑上的相片:“是我害死了你。”
……
祁漪月死后的第十七天,禹墨池仍旧从早到晚守在他的墓碑前。
他靠在墓碑边,晚霞勾勒出他的身影,像幅了无生气的静像画。
沈初微的声音出现在头顶。
“墨池,我要出国了。”
禹墨池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我家破产了,墨池。”沈初微的声音颤抖。
禹墨池皱眉抬起头。
只见沈初微全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墨池,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们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沈初微激动地想抓住禹墨池的手。
禹墨池悄无声息地躲开:“演戏时间结束了,沈初微,在我面前就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