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还是苏夫人厉害!这都是第二次勾着王爷白日行事了,也只有苏夫人有这个本事……福顺想着,忍不住偷笑。听着屋内传来的女人娇呼求饶声,兰芝和绿珠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发热,强装镇定。夫人的声音也太娇太柔,让人浮想联翩了,真是……羞死人了……屋内,苏沅感觉到男人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颈部,浑身酥麻,又羞又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待云收雨歇,一切平息下来时,她已经瘫软成一团烂泥,趴在裴景珩怀里直喘气,眼角湿润,泪光莹莹。
苏沅从裴景珩怀里起身,在他饶有兴味地眼神中,走出去一通吩咐安排。
待一切安排妥当,苏沅进来关上门,接着将窗户的纱帘拉上,这才在舞台上站定,摆出妖娆的姿势。
随着门外传来欢快热烈的乐声,她开始翩然转动腰肢,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裙摆和衣袖飞扬,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臂,长发也被微风吹得凌乱飘散。
随着舞动,她身上的腰带渐渐解开,轻挪转身间,里面的衣衫散开,若隐若现地露出里头粉红色的鸳鸯肚兜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妖冶而不失魅惑的气息
粉红色的鸳鸯肚兜紧紧裹在她身上,一段白皙柔软的腰肢,丰润莹白闪着淡淡的光泽
娇艳的脸庞上布满了红晕,双眸含情脉脉,一颦一笑之间尽显妩媚。
“殿下,我这舞好看吗?”
一曲舞毕,苏沅累得喘着粗气,双颊生晕,眼神亮晶晶。
“好看!就是累到你了,过来歇下。”裴景珩喉咙发紧,眼神变得深邃幽暗。
苏沅听话地走过去。
刚刚走近就被裴景珩拉入怀中,吻上她柔嫩的嘴唇。
男人大掌按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则顺着蛮腰往下游移……
苏沅呼吸急促,脑袋眩晕……
江风吹动纱帘,天青色的轻纱随风而动,时而飘起,时而落下。
苏沅身子细细颤抖,难熬得厉害,在心中是一万个后悔。
她真不知道裴景珩这么不禁撩,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不跳这个舞了。
“殿下,保重……保重身体要紧……”嗓音颤抖,带着一丝嘶哑,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裴景珩的胸膛,却如螳臂当车,丝毫不能阻止男人的动作。
“我身体好的很!”裴景珩勾唇一笑,偏头咬住她的耳垂,“倒是你,这身板太不中用,才这一会就吃不消。刚撩人的时候,可是嚣张得紧!”
“殿下……”
门外,福顺在察觉到动静时,第一时间清场,将人赶得远远的。只留下兰芝和绿珠二人,同他一道在门外候着。
啧啧,还是苏夫人厉害!
这都是第二次勾着王爷白日行事了,也只有苏夫人有这个本事……
福顺想着,忍不住偷笑。
听着屋内传来的女人娇呼求饶声,兰芝和绿珠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发热,强装镇定。
夫人的声音也太娇太柔,让人浮想联翩了,真是……羞死人了……
屋内,苏沅感觉到男人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颈部,浑身酥麻,又羞又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待云收雨歇,一切平息下来时,她已经瘫软成一团烂泥,趴在裴景珩怀里直喘气,眼角湿润,泪光莹莹。
裴景珩抱着她,笑道:“小醋包,这般没用,还敢撩我?”
苏沅瞪着他,双颊潮红,眼睛泛水,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我哪有撩你,明明是你……”
“是啊,都怪我定力不够。”裴景珩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沅沅,今后要多跳给我看,磨炼的定力。”
“……”
那日之后,苏沅找到了一个打发时间的乐子。闲来无事便招人来唱曲跳舞,日子好不快活。
时间一久,二位美人发现秦王对她们毫无兴趣,便渐渐死心,开始越发用心侍奉苏沅,动听空灵的歌声和曼妙婀娜的舞姿,哄得苏沅眉开眼笑,大方打赏。
每日有乐子找,时间就过得快。
苏沅只觉得一出冀州,都没几日船队就抵达了金陵。
一行人在一个名叫“梅园”的宅子住下。苏沅和裴景珩住在内园,外园则住着王先生等幕僚和王府侍卫。
他们比预计日程早到了几日,原本打算迎接的当地官员都未曾接到消息,倒是省了不少麻烦,直接进城。
梅园的一切早已准备妥当,苏沅进了园子,先好好泡了个香汤,吃了点江南点心,美美的养了个精神,便兴冲冲地带着绿珠逛园子。
兰芝则留在屋里,同福顺一道收拾行李。
福顺想到一路上王爷对苏夫人的宠爱,二人一块起居,便直接将苏夫人安排同王爷一道,都住在巍云堂。
福顺将裴景珩的衣裳和惯常用的东西,统统吩咐人一起搬到巍云堂。
兰芝见了,心里直替自家夫人高兴。她不禁在心里求神拜佛,求菩萨保佑自家夫人尽快怀上,日后也好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