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绮雪,我妈的帝王绿翡翠手镯,你是不是给拿走了?!”傅绮雪一愣,抬起手腕,深绿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这个帝王绿翡翠手镯是谢家传给儿媳妇的。是他们在一起的第3年,谢邶凌从谢母手上求来,亲手给她带上的。“对不起,我忘记了……”谢邶凌声音冷冷。“你最好立刻把它还给我,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物归原主。”“还有,不要让我发现你还带走任何值钱的东西,否则我一定会诉讼法律。”当初求着让自己戴一辈子都不许摘下来的人也是他。
十天?
傅绮雪抬起绝望的双目,自己只剩下十天了。
傅绮雪扯了一抹惨淡的笑。
也好,也好。
27岁的谢邶凌回不来,他们的家也没了……
就这样被抹杀或许是最好的安排。
她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起身离开。
既然都要死了,那剩下的十天就舒服地度过吧。
维纳斯大酒店。
傅绮雪将钱包里的黑卡拿出来,递给前台。
“请帮我办理一个房间。”
前台接过黑卡滴了两下,声音淡漠:“不好意思,您这张卡被冻结了,不能用。”
傅绮雪一愣,又从钱包拿出一张:“你看这张呢?”
“不好意思,还是不行。”
拿出所有卡都刷了一遍,竟然没有一张能用。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用的一直都是谢邶凌的副卡。
现在她连开房间的钱,都没有了。
“小姐,用现金吗?”前台礼貌微笑,语气却满是不屑。
傅绮雪攥紧了指尖,转身拖了行李,一言不发地走出酒店。
繁华的街道,行人如织。
傅绮雪觉得自己落魄得像被人赶出来的流浪狗,无家可归。
忽的,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传入鼻腔。
回头望去,瞳孔一震。
是谭舒,她亲密地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的进了刚才那家酒店。
她下意识跟过去,却被保安拦下。
“不好意思,闲杂人等不能进去。”
傅绮雪只能眼睁睁看着谭舒的身影消失在酒店大厅。
可是谭舒身边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谢邶凌。
这件事谢邶凌知道吗?
自己要跟他说吗……
傅绮雪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自己的行李箱,自嘲一笑。
算了,本来谢邶凌就讨厌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华灯初上,傅绮雪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身无分文的自己又该去哪里栖身呢?
冷风中,一阵铃声响起。
傅绮雪拿起手机一看,是谢邶凌。
她惊了下,飞速点了接听,还没开口。
那头谢邶凌声音气势汹汹的传来。
“傅绮雪,我妈的帝王绿翡翠手镯,你是不是给拿走了?!”
傅绮雪一愣,抬起手腕,深绿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
这个帝王绿翡翠手镯是谢家传给儿媳妇的。
是他们在一起的第3年,谢邶凌从谢母手上求来,亲手给她带上的。
“对不起,我忘记了……”
谢邶凌声音冷冷。
“你最好立刻把它还给我,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物归原主。”
“还有,不要让我发现你还带走任何值钱的东西,否则我一定会诉讼法律。”
当初求着让自己戴一辈子都不许摘下来的人也是他。
现在威逼自己还回去的也是他。
傅绮雪敛了情绪,不让难过出声:“我现在就还你,我在维纳斯酒店门口等你。”
一个小时后。
劳斯莱斯稳稳停在傅绮雪面前,车门缓缓打开。
谢邶凌从车里走出:“手镯呢?”
傅绮雪一声不吭将掌心的手镯递给他。
男人接过手镯转身就走。
“谢邶凌——”
傅绮雪犹豫再三,开口叫住了他。
“你有没想过谭舒她……或许并不值得你期待。”
“既然她能放弃你第一次,就可以放弃你第二次。”
谢邶凌转头,向她投来不悦:“你什么意思?”
“我看见谭舒……跟一个男人进了酒店。”
谢邶凌的眼睛骤然瞪大,一股怒气从眼中划过。
这时,身后却响起迎宾的声音:“您慢走!”
傅绮雪和谢邶凌同时转头望去,就见谭舒挽着那个陌生男人亲密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她担忧地望向直勾勾盯着那对男女的谢邶凌,低声劝他:“邶凌,你别激动……”
然而,那男人竟主动走了过来。
“我这妹夫表现不错,没打招呼都蹲到了我这个大舅子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