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叶家军拉入自己的阵营……然而现在,眼前的女子却当众与他撇清关系,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了。对了,一定是叶禾蜜跟他说了什么。“漫……”他抬头,正要跟叶天悦解释,可叶天悦已经走入叶家了。围观的老百姓看着他,窃窃私语:“一看就是有心人故意抹黑叶家嫡六小姐。”“是啊,谁放着太子妃不做,跑入勾搭别人。”“听说太子十分宠爱叶六小姐,怎么会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呢。”“这里面有鬼吧!”老百姓不敢太大声的议论,但靳辰是习武之人,这些人说什么是非,他听的一清二楚。
靳辰整张脸黑沉难堪,他制造太子未婚妻爱慕自己的舆论,无非就是想逼太子厌恶叶天悦,再与叶天悦退婚。
只要太子跟叶天悦退了婚后,他便立刻上门提亲。
把叶家军拉入自己的阵营……
然而现在,眼前的女子却当众与他撇清关系,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了。
对了,一定是叶禾蜜跟他说了什么。
“漫……”他抬头,正要跟叶天悦解释,可叶天悦已经走入叶家了。
围观的老百姓看着他,窃窃私语:“一看就是有心人故意抹黑叶家嫡六小姐。”
“是啊,谁放着太子妃不做,跑入勾搭别人。”
“听说太子十分宠爱叶六小姐,怎么会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呢。”
“这里面有鬼吧!”
老百姓不敢太大声的议论,但靳辰是习武之人,这些人说什么是非,他听的一清二楚。
他脸色沉了沉,转身也走入了叶家。
……
“小姐,你怎么知道五小姐怀有身孕了。”福喜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疑惑此事。
叶天悦微眯了一下眸子。
前世,叶禾蜜就是借着去金月庵为由,自己偷偷服用滑胎药,结果因药量过重,大出血了。
叶禾蜜见事情败露,便在她面前装可怜说,是因为有一天夜里,给她出去买街上的零吃,被一个酒汉糟蹋了身子。
叶天悦因此十分愧疚。
此事,她也替叶禾蜜隐瞒下来。
至于孩子是谁的,这还得好好的查一查。
她敢断定,肯定不是街上某个酒汉的。
叶禾蜜长年习武,会被一个喝的烂醉的酒汉欺负了?
骗鬼去吧。
“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叶天悦淡淡的说着。
福喜抬头望着叶天悦的身影,她怎么觉得小姐哪里不一样了。
叶天悦到了前院,只是还未踏入大厅,就看到父母和几位兄长的身影。
大厅内传来了叶禾蜜哭啼的声音:“爹娘,是女儿辜负你们,那封情书……情书不是六妹妹写给宸王殿下的,是女儿亲手写的。”
“宸王殿下十岁拜父亲为师,女儿与宸王一块跟随爹爹习武,日久生情,生了贪念,女儿知道叶家已有一位女儿即将嫁入皇室,便不会再让其他女儿做皇家儿媳。”
“可女儿对宸王殿下的爱慕之情,又岂是女儿自己能控制的,在百花宴上,女儿……已经许了身子给宸王殿下。”
“女儿怀了宸王殿下的孩子,可宸王殿下不知那夜的女子是女儿,女儿这才偷偷写下情书寻问宸王殿下的意思,只是情书还未送出去,就被爹爹抓到了。”
“女儿当时怕极了,才将情书推到了六妹妹头上,爹娘,你们打死我这个不孝女吧,女儿没有保护好自己,女儿不希望宸王殿下为难。”
“你说什么!!”平昌侯大吼了一声。
而平昌侯正是叶天悦的父亲。
叶天悦站在前庭,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寒的笑意。
这叶禾蜜真是长着一张巧嘴呀,三两句话就把无辜、委屈、可怜演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