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完后,温京宴抬脚进了书房。整个客厅,独留姜书柠伫立在原地,久久挪不动脚。她望着桌上沉思不语,最终,只拿走了结婚证。第二天中午。姜书柠穿戴整齐出了门,回到养猪场却神采飞扬,嘴里还哼着歌。赵信彰见她这么高兴,忍不住询问:“什么事这么开心?”姜书柠咧嘴一笑:“我把办厂的资金搞定了。”“这么快?”赵信彰将信将疑,却又十分担忧:“你不会去借高利贷吧?”“怎么可能。”姜书柠将双手环抱在胸前,“我把老家的房子抵押给了银行,申请了贷款。”
温京宴正端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她回来。
他沙哑的声音响起:“只要不离婚,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听你的。”
原本是恳求听在姜书柠耳中却像是胁迫。
她眼神锐利看向他:“温京宴,你是真的不想离婚,还是担心再次被人举报,怕自己首长的位置坐不稳?”
温京宴一怔,抬眸看她:“我在你心里就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吗?”
“你别装的这么大义凛然。”姜书柠不屑的冷笑,“首长的位置来之不易,你会这么轻易放弃吗?”
她又像想起什么一样,补充一句:“不对,你还可以为林夕桐放弃一切。”
听到她提起林夕桐,温京宴明白她应该是看到了那封信。
他开口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
“那是怎样?”她打断他的话,“你一句轻飘飘的过去了便想让我相信你吗?”
姜书柠紧盯着他,声音冷若冰柠:“除非我死。”
放下狠话后,姜书柠踏着沉重的脚步上了二楼。
在关紧房门后,她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视线却被桌上的牛皮袋吸引:“这是什么?”
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五百块现金。
看到那么多沓现金后,姜书柠陷入了沉思。2
这钱难道是温京宴为她准备的?
她抱起沉甸甸的钱袋快速的下了楼,狠狠的摔在温京宴的身上:“拿走你的东西。”
温京宴愣住,捡起了袋子:“你不是正需要钱吗?”
“我是需要钱。”姜书柠铁青着脸,“但是我不要你的施舍。”
温京宴垂下眸,低声说:“这不是施舍,我只是想帮你……”
“我说了不需要!”
姜书柠声音提高了许多,她咽下喉间滚动,持续发问:“我曾经那么需要你的理解与帮助的时候,你在哪?”
“在我被人陷害,百口莫辩的时候你在哪?”
“满院的人和你所谓的家人嗤笑我的时候,你在哪?”
“我绝望的在冰冷的黑夜里死去的时候,你又在哪?”
一连串的质问,让温京宴呆在原地,他从来不知道这些事情,只能垂下眸不敢再看她。
姜书柠把心底的苦楚倾泻而出,眼尾开始微微泛红。
她声音有些哽咽:“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偏偏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温京宴抬起眸看向她:“我明白了。”
他从口袋中掏出两人的结婚证放在桌上:“如果你还是想离婚,我尊重你的选择。”
随即又收回视线,把装着现金的袋子也放了上去。
他深吸口气:“用这笔钱,去过不一样的人生吧。”
把话说完后,温京宴抬脚进了书房。
整个客厅,独留姜书柠伫立在原地,久久挪不动脚。
她望着桌上沉思不语,最终,只拿走了结婚证。
第二天中午。
姜书柠穿戴整齐出了门,回到养猪场却神采飞扬,嘴里还哼着歌。
赵信彰见她这么高兴,忍不住询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姜书柠咧嘴一笑:“我把办厂的资金搞定了。”
“这么快?”
赵信彰将信将疑,却又十分担忧:“你不会去借高利贷吧?”
“怎么可能。”姜书柠将双手环抱在胸前,“我把老家的房子抵押给了银行,申请了贷款。”
“贷款?”